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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真木木的将眼光移向青禾,又看了一眼她手里的东西,拿过来看了看,老狐狸亲笔书写,没错,玉玺盖了印,也没错,疑惑的看向青禾。
青禾偏头想了想,一时也想不出哪里有问题,可这份圣旨真的同其他的不一样。
突然恍然大悟,青禾煞白了脸,急切道:“娘娘,这不是皇上的笔迹,你看!”
她指了指字迹,道:“奴婢以前曾在御前侍奉过,也见过不少皇上作画题诗,分明不是这种笔迹,皇上的字要锋利雄厚一些,还有”
青禾跑进内殿,将当年给小哭包如宗庙时的圣旨拿出来一比对,呐呐道:“这玉玺也是假的。”
赫连真变了脸色,定睛一看,果然,恍眼看不出,仔细一分辨,便知道她那张圣旨上的玉玺缺了一角,字体相交,迥异不同。
她怔住,咬牙切齿,老狐狸,死了还要摆她一道,若不是今日察觉出破绽,到时候她宣出遗诏,岂不是落了个伪造遗旨诛灭九族的大罪,那时,就算她再有通天本事,也得乖乖俯首认罪。
皇位不传二皇子,难道他是属意冷面君吗?。
赫连真就想不透了,同样是儿子,阿湛不见得比冷面君差,为什么老狐狸要这么偏心,如此算计。
“娘娘,这可如何是好?”青禾急了,这遗诏若是假的,那么必定有真的遗诏落在谁的手里,会是三皇子么,赫连真虽然贵为贵妃,但毕竟不是皇后,若是新皇登基,馨宁宫该如何自处?
赫连真从容不迫的站起来,冷冷道:“急什么,假的又如何,只要真的没处发挥作用就成了,挡我者死!”
已经没有了出宫的机会,她决不允许设定好的结局生变。
挂了白绫的大街在冬日里显得格外冷清,帝后大丧,什么都得限制,因此摊贩们早早的就回了家,也许是为了祭奠羲和帝,今年的雪下得格外大。
大街上来了一辆毫不起眼的马车,咕噜咕噜的路过一条长长的街道,停在了三皇子府门前。
“什么人!”守门的侍卫拦住刚刚下车被斗篷遮住大半张脸的女人,严辞厉喝。
然后在看到女人手里的令牌时,恭敬的跪在里地上,不敢再多过阻拦。
赫连真一路畅通无阻的进了三皇子府,以前来的时候匆忙,倒是没有好好打量过。
四四方方的院子,红梅开放得艳丽,衬着满园风雪,倒也赏心悦目。
屋内男人在低头写什么,旁边有窈窕殊丽的女人在伺候着,红袖添香。
赫连真抬步上了台阶,然后推开了房门,引得男人不悦的抬头。
“放肆,你是谁,谁给你的胆子进爷的书房?”江侧妃穿了一身古纹双蝶云形千水裙,领口开得很低,显然是有备而来,怎能允许有人打乱她的计划,好不容易今日三皇子没有拒绝她在身旁伺候,自然对进门的赫连真没有好脸色。
赫连真直接忽略她,解下斗篷,露出巴掌大的小脸,带了一身的风雪走近皱眉看她的男人。
“让她出去!”她自然而然的坐在三皇子腿上,手环上他的脖子,挑衅的对江侧妃道。
“爷”江侧妃可怜兮兮的唤,显然她不认识赫连真,只当是哪个楼里的窑姐儿,若是因为这样被赶出去,她如何在皇子府立足,眼看正妃沈氏失势,这可是她的好机会。
三皇子停下笔,掰开赫连真的手,吩咐:“你出去。”
赫连真正得意洋洋的朝江侧妃甩眼刀子,江侧妃咬唇,委屈的转身就要走,三皇子的命令,她不敢有一丝半点的违抗。
“我说让你出去!”三皇子起身,害得赫连真一个不稳踉跄了几步,不可置信的望向铁青着脸的男人。
闻言,屋里的两个女人表情不一,江侧妃笑了,赫连真愣了,她还真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这冷面君敢给她脸色看。
“要我出去?”赫连真指了指自己,冷冷问:“李墨,你确定?”
三皇子不看她,负手将头转向一边,沉默不语。
这个时候,她来的目的,他一清二楚,所以,她为什么要来,他不要见。
赫连真嗤笑一声,点点头:“好啊,我走,不过我告诉你,李墨,今日我一旦出了这个门,你什么都别想了,你知道,我一向说话算话,绝情心狠。”
说罢,她果然转身就走,不作一秒犹豫。
将将至门口,一股大力便将她拽了过去,死死的压在了门板上。
“江侧妃,出去!”他恨恨的瞪被他制住的女人,冷声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