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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抚摸着情人一样抚摸着卵壳。
卵中的蛇也像是感应到了那样将蛇头仰起,隔着卵,呼应着春日彦的动作。
“春日樱……”
就这样沉默了许久,春日彦重新牵起酒坊尊的手,带他离开了这个洞穴。
这一天春日彦又喝醉了。
亲吻着酒坊尊阎魔,然后用束带绑住了酒坊尊的眼睛。
“为了我什么都会去做吗?”
“是。”
“不要动。”
春日彦化作了蛇。
从酒坊尊打开的双腿间钻了进去。
像女人的腕子那样粗的蛇身进入了酒坊尊的躯体。
这是酒坊尊阎魔第一次承纳伊吹春日彦的蛇身。
是令他害怕的回忆。
蛇的鳞片在他柔软的躯体内摩擦着,冰冷又坚硬。
最后因为疼痛晕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看见的是伊吹春日彦冷淡的脸。
“酒坊尊……离开我吧。”
“大人?”酒坊尊阎魔恐慌地趴伏在地上,“做得不好的话,我会努力的。请大人不要驱离我。”
“我把你当成酒人的替代品,你是知道的吧。给你卵让你降生也好,让你跟在我身边也好,都因为你是酒人的后代,而且长得与酒人相似。因为想要一个完全只属于我的酒人所以才把你留到现在。但是从昨晚开始我明白你跟酒人是不同的,所以离开吧。”
完全没有办法冷静思考权财。
酒坊尊阎魔抱住了想要离开的春日彦的脚。
“不是说我要你做的任何事情你都会做吗?为什么不离开?”
虽然一直认为自己是只属于春日彦大人的,认为无论春日彦大人要求了什么都会去做,但是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会被春日彦大人要求离开。
只有这一件事做不到。
无论如何都做不到。
因为夜晚受了伤,所以酒坊尊的身体显得格外虚弱。
但身体上的疼痛完全无法掩盖心中的疼痛。
离开春日彦大人之后要怎么办?
没有办法活下去。
至今为止从来没有离开过伊吹。
就连去黄泉见一见父母的想法都从来没有。
对伊吹以外的世界一无所知的自己没有办法活下去。
然而酒坊尊阎魔并不是在害怕死去,只是意识到离开伊吹春日彦的话自己绝对不会想要活下去。
“春日彦大人!春日彦大人!只有这件事,请你……请你不要驱离我……”
在地上磕头,磕出了血。
被人夸赞的俊美容貌变得狰狞恐怖。
伊吹春日彦用厌恶的神情看着他。
“那就去照顾春日樱吧。不要再到我的面前来。”
简直是噩梦一样。
那个夜晚,蜷缩在春日樱的卵的旁边,酒坊尊哭泣起来。
是无声的哭泣。
他发着烧,喉咙干哑,也实在发不出声音来。
小时候是个爱哭鬼,但是渐渐长大之后就努力让自己变得成熟可靠。其实察觉到春日彦掩藏在温柔表象之下可能连他自己也没有注意到的强势的独占欲,所以带起了面具,不再跟别人交流。
对于酒坊尊来说,人生中就只有春日彦而已。
勉强待在了距离春日彦这样近的神宫中,但是也许再也无法见面了。
被春日彦厌恶,被春日彦驱离身边,对于酒坊尊来说是致命的伤口。
也许今夜就会在这里死去。
——死在距离春日彦大人这样近的地方,我也感到满足了。
那个夜晚,身体仿佛被火焰灼烧着,骨头却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寒冷。
然后感觉到一只手温柔地触摸着自己。
舒适的药物被涂抹在伤口上。
迷迷糊糊中,听到了叹息的声音。
“……怎么不离开呢……”
就像是梦一样型月的七曜魔法使。
在梦里的时候会觉得是真实发生的事情。
醒来的瞬间则还能记起大概。
一晃神就发现鲜明的东西已经被打碎成一对凌乱的色彩。
最终什么都不记得了。
只有感觉还在。
噩梦的话会觉得害怕。
喜悦的梦会令人觉得幸福。
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