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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暂时先充着门房;换着班在门房里值夜。
王管事在巷子对面找了一处民房;有个小小的院落,也有东西厢房,和刘平、李庆两家住着正好。明姜问了金桔和阿芷,她们俩都说住的开,挺好的,明姜心知肯定不能和新城或青州家里比,但此时也只能先这样了。
接着就按着各个屋子的用途,分配了人手去收拾,把家里带来的东西一一摆设上。常顾那里忙着去营里点卯,不在家,也省了他在家添乱,明姜正好可以带着人慢慢收拾家里。
明姜让人先找出笔墨纸砚来,分别给母亲和婆婆写了信,内容差不多,汇报一下已经到了登州,说了路上和新家的情况,又说一切都好,让家里不用操心,等晚间常顾回来,他再写了报平安的信,就一起送了出去。
等把家里都收拾好,已经过去了三四天,期间安家曾经遣人来传话,说等家里收拾好了歇一歇,再请明姜上门做客,明姜也回话说,等把家里收拾好了,要请安四奶奶来坐。
其实明姜也觉得还没歇过来,路上坐了那么多天马车,颠的骨头都酸了,到登州以后又忙着收拾家里,等收拾的差不多了,一闲下来就觉得浑身酸疼。金桔和蝉儿两个,就一个给她捶腿,一个给她按肩的伺候着,想让她舒坦一点。
“奴婢觉着,这边儿似乎比咱们青州和新城都要冷一些,可海水竟也不曾结冰,还有渔民出海捕鱼呢!晌午王妈妈出去,就买了两斤新鲜的虾子回来。”金桔一边给明姜捏肩,一边跟她闲话。
明姜微笑点头:“听说这边的海水是极少结冰的,除非是极少有的极寒,倒是辽东那边的海面,到了冬天会结冰,还可以赶着车在上面走呢!”
金桔有些惊奇:“那就是说辽东比咱们这里还要冷?奴婢觉着这登州就够冷的了,一出门冷风就似要往骨头缝里钻,穿的多厚也不顶用似的。”
蝉儿也附和:“是呢,乌鹊这才来了几天,手上竟然生了冻疮。”
明姜听了就说:“咱们不是有备着药膏么,你找出来给她抹一抹,也让大伙都当心些,这里因为靠着海边,潮气重,比我们家里容易生冻疮。”
蝉儿点头:“已经给她擦了药了。”
说完这个,金桔又说起了当地人的口音:“……真是逗趣呢,那个腔调真是学也学不来,竟比新城和青州那边的人说话还要怪一些,且基本没人会讲官话。奴婢跟着王妈妈去买菜,旁人听了奴婢说话,竟还惊奇的看着奴婢,后来闹得王妈妈都不带着奴婢去了。”
明姜听得有趣,要她学,她却学不来,“还是哪时王妈妈有空闲了,让她学给奶奶听。”
这王婆子虽是常府老人了,丈夫又是府里的管事,倒难得不是那等奸猾的,做饭的手艺不错,且有个异常能干勤快的儿媳妇,就连她那十一二的孙女也是手脚勤快的,因此明姜对她们很满意。现在还把守二门的差事安排给了她儿媳王二嫂,让王二嫂带着她女儿王三丫住在东厢房南边的小耳房里。
和金桔阿芷私下说起来的时候,金桔笑了笑,问明姜:“奶奶就不奇怪为何王管事这样能干,王妈妈却不曾在府里有什么差事?”
“难道还有什么特别的缘故不成?”明姜好奇的问道。
金桔点头:“早先王妈妈也在府里当差过的,就是在厨房,只是王妈妈这个人爱说笑,又没什么心眼,总是说话不防头,戳了旁人的心窝,后来就被排挤出来了,那时候她二儿子还在,正是生病的时候,她也就留在家里帮着照顾,没再找旁的差事,就一直到了现在。王二嫂早先是在浆洗房的,也是为了要照顾丈夫辞的。”
明姜听了叹息:“原来如此。倒没想到王管事那样精明的人,王妈妈却这样没心机。我只听太太说,他们家老大是在京里大伯身边伺候的,一家人都算忠心,倒不知道这里面还有这些缘故。”
金桔笑着回道:“早先奶奶没和他们打交道,自然不知了。奴婢也是走之前打听了一些,来了之后和王妈妈住一个院子,又听她说了才知道的。奴婢听王妈妈说,王二嫂浆洗上自是不用说,就是针线做的也不赖,若是有什么活计阿芷姐姐忙不过来的,倒也可吩咐她做。”
明姜点头:“眼下也没什么针线活要做,先让她在厨房帮着忙兼看门吧。”
说了一会儿话,金桔看她似乎有些困倦,就扶着明姜躺下:“时候还早,奶奶歪一会儿歇歇吧。”
明姜半眯着眼睛点头:“蝉儿看着时辰叫我。”然后就侧了身躺着,想打个盹。
蝉儿应了,拿了一张薄被过来给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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