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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太子的双杀剑法,是他们所招架不住的。
金太子虽然使诈,但出手只一招,便使化灰、不同挂了彩,剑法之恨、辣、准,是化灰、不同接不下的。
其实金太子早已心怀狠意,立意要杀他们两人,所以才出言相讥,激他们再度上台。
果然不同道人按捺不住,叫道:“好,再打就再打!”
忽然听得一个人沉声说道:“由我上去。”
众人起了一阵小小的骚动,化灰、不同转眼望去:只见一个黑衣青年,排开众人,徐徐向擂台行去。
化灰、不同都各自一震,心忖:我是谁?他们之所以惊讶的是因为我是谁刚才乃身受重伤,现在居然还能站得起来,又像已经复原了大半似的,而要身金太子挑战。
化灰、不同自知无法赢下这一场,可是我是谁呢?他,能吗?况且他受了伤!
而且这一场比试,若是败了,大宋就等于输下来了。
化灰、不同一阵犹疑,众人纷纷交头接耳,细细私语:“好,大侠我是谁出来,好好干他一场!”
“把金狗子打得稀哩巴啦的滚回去吧。”
“但是他受了伤啊!”
“他是金太子之敌么?”
这些话,同样也是此刻化灰、不同心里所想说的。
我是谁吃力地排开众人,装得一点也不吃力似的,因为他的敌人,正在擂台上,阴森森地盯着他。
不知怎的,他心里竟有些发慌,他不知道金太子是否看出了他已经受很重的内伤。
他必须要强撑下去,因为他知道,纵是化灰、不同上去,也是必死无疑。
自己也是。
可是自己可以拼命。
若论拼命之道,全场中没有一人能胜过他。
他也知道凭自己现在的武功、体能,要想胜得过金太子,那是妄想。
他是上去拼命的。
他只想趁金太子一个不防,把他掀下台来。
如果运气好的话,他还可以以一向换一命。
他一步一步往前走,看来勇决,可是身子每步移动,都剧痛攻心。
他现在需要调息——可是国家现在需要他去拼命。
当我是谁决定一件事情时,天下除了一个人之外,无人可以阻止他。
沈太公也不能。
但他是唯一能在这时候,向我是谁说几句话的人。
他不管我是谁听不听得进耳。
“如果你死了,我也不活了。”
沈太公当然也看出我是谁绝非金太子之敌,也看得出我是谁伤势有多重,更加看得出我是谁此去的居心。
——拼命。
——若拼不掉别人的命,拼掉的将是自己的命。
但他阻止不了我是谁,只好让他去。
能阻止得了我是谁的人,仍然没有来到。
沈太公只能决定一件事。
如果我是谁死了而金太子仍能活着,他是第二个上去拼命的。
这就是他那句话的意思。
金太子心中暗暗地笑了。
他一眼就看得出我是谁的伤。更加一眼就看得出了,我是谁是上来拼命的。
大江南北,我是谁是拼命第一好手。
当年之时,一掌把“铁拳”屈雷手臂斩断的好手。
如果有谁,武功与我是谁不相上下。与我是谁搏斗,则必败无疑。
因为我是谁敢拼命。
这些金太子都听说过,不过他还是照样的镇定。
因为他的武功并非与我是谁在伯仲之间。
更加因为他的双杀剑,不会让我是谁有拼命的时间。
他只在等我是谁来送死。
等着史文圣说出那一句:“大金国比武全胜!”
夕日西斜。
太阳把两支空晃晃的旗杆长长地拖在地面。
太阳斜照在擂台上,金太子悠闲地站在擂台上,我是谁一步一步地走到擂台边上——我是谁向上望了一眼,众人知道,一场惨烈无比,决胜负的一战,即将要开始了——我是谁一旦上了台,雷轰也不会下来,除非已有了一个胜负——宋、金两国的胜负!
我是谁的目光与金太子交接,伤佛四道电光交击,我是谁只觉一阵寒意,内心一震,但他立时决定,在他未丧失勇气前,必须已站地擂台上——于是他立即要飞身上台——只听史文圣漫声道:“宋金比武大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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