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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椅上上下下每个角落她都仔细检查过,那床被子也抖搂过了,所以如果这狗能嗅出第三件东西,那十有八|九就是那件礼物了。
伙计无法理解有什么东西能让这女人在凌晨时分拉只狗上来也非得找到不可,但既然是能住进这间屋子的女人,他就一句也不敢多问,让干啥就干啥,手脚麻利地命令这狗闻了被子和躺椅上的气味,然后牵着它一个隔间一个隔间地开始闻。
闻到主卧床上的时候,这狗来回闻了两回,总算是停下来摇着尾巴叫唤了。
这床她之前也翻过,枕头被褥下面都没有,床下也没有放东西的空间,这狗怎么会冲这儿叫唤?
“小姐,”伙计看她有怀疑神色,像是为他的工作伙伴辩护似的提醒道,“这房床垫有三层,您可查看过夹层?”
打眼看过去这床平整得完全不像在床垫底下塞了什么东西,但狗和伙计都这么说了,她没理由不翻翻看。
掀开第一层床垫,啥也没有。
掀开第二层床垫,一个红绒布包着的细小物件躺在第三层床垫上,彦卿抢在狗狗扑过来之前把它抓到了手心里。
她很急着知道这折腾了她一大晚上靠着个牲口才找到的礼物是什么,但想到那人把这件东西藏得这么严实,下意识觉得不能当着外人的面打开来看,就打赏了伙计并嘱咐伙计打赏狗狗之后让他们退下了,等他们出了门彦卿才打开来。
红布里包的是个看起来像是有些年岁的女式白玉戒指,上面刻着个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的图案。
这么小个东西藏在这么个地方,要不是她抽出这么个法子,估计再让她找一晚上她也找不到这儿来。
这东西看着就像是给女人的礼物,加上他先前的那个提示,她是他唯一的王妃,或许这戒指就有什么特别的功用。
从哪个角度讲都说得过去了,彦卿刚想拿去给侍卫看,突然意识到一件事。
这个时候他大概刚刚毒发完睡着,这会儿去免不了要说点什么话,反正都到这时候了,东西也找着了,不差这么一两个时辰,还不如让他睡够了再说。
彦卿没把戒指戴上,只是又包好收了起来,躺在床上想着戒指上那些不知道是什么但似曾相识的花纹,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彦卿醒来的时候天已大亮了。玩了一天又找了一晚上东西,不知不觉就睡得很沉,开窗看到外面地面上到处积水,应该是下过雨的,但什么时候下雨又什么时候停的她一点儿都不知道。
想她原来也是个能一连三天通宵party的人,来到这边明明是个更年轻的身子怎么就这么不济,这才一天居然就hold不住了……
马马虎虎梳洗了一下,彦卿拿着那枚戒指到南宫信房门前,两个侍卫都在门口杵着了,见到那枚戒指还真就让彦卿进去了。
这东西肯定不只是个让女人干活很碍事儿的首饰。
进去时南宫信像是刚醒,还没起床。
与其说他看起来像是刚醒,倒不如说他看起来像是还没睡,一脸的倦色比起昨天他离开时有过之无不及。
本以为今早见面第一句话一定是说那件礼物的,但现在看来还是要说这个人。
“怎么了,”彦卿习惯地抬手抚上他额头,他额头也是习惯性的发烫,“昨晚着凉了?”
南宫信很老实地点了点头。
彦卿一时不知道该气他还是该气那俩不靠谱的侍卫,“让你逞能,这才一晚上不管你就又生病了。”
南宫信在倦容中带上一丝浅笑,“以后任由你管……”
听着他声音微哑,彦卿转身要去给他倒杯水,离开床边前目光无意识地扫过他脱在床下的鞋子,脚步瞬间僵了一下。
扶他起来,把水杯递到他手里,看他慢慢喝着温热的水,彦卿轻蹙着眉,“你说实话,昨晚,你到底干什么去了?”
☆、69供词
看南宫信怔住;彦卿又把她的问题表达得更清楚了一点儿,“寅时之后下了场雨;下雨的时候或者下雨之后你肯定有段时间在外面,要不你鞋子上哪儿来的这些泥渍?”
南宫信轻描淡写,“许是昨天在江滨沾上的。”
彦卿看着这些明显喷溅式的泥点儿好气又好笑;这人看不见物证;连扯谎都扯不到重点上。
一个文明人是不会干严刑逼供的事儿的;于是彦卿努力保持很好脾气地道,“亲爱的;给你科普一下;世界上的泥土不都是一样的,这里后面花园的泥土和前面大道上的泥土都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