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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又有啥要紧的呢?出来尽兴不就是但求一醉吗?呵!一醉方休!自己却也不是真不能喝的,无非是平时缺少这方面的锻炼而已。
然而酒虽好,可一旦被它搞倒,呵呵!有些人是会做出怎样出格的事来的哟!
我们的江玉帆虽一向不敢自居是什么真的正人君子,但人的本质还是属正派的!此刻,在酒精的罪恶引诱下,他也只不过才这样臆想而已:是否面前二女在酒兴浓时,可想要倚枕在自己中意男子的臂弯,听一两句荤词?呵呵!自己这时很想提供此种服务啊!
好在无名的一问及时如醒酒风似的荡走了他脑中的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
“公子也始终记得清照的那节脍炙人口的词吧?”
“怎么会不记得啦?‘莫道不**,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啊!”
江玉帆嘴上念毕,身子突然一下歪倒。
他完全醉了!
正文 第四十六章 治病的药
一晃来这已有一月余,无名每天都是安排大家“风花雪月”,没对江玉帆说过什么“正事儿”!直让江玉帆冥冥中感到自己似是在被软禁着!
她们软禁自己在这里做啥?难道是为了天书神功?可她们绝对不知道自己有天书这回事的,不过…不过自己在死亡谷发了神力推开那巨石闸!说不定就因此“露馅”了!她们绝对是想要解开自己如何有此神力这谜的!自然她们不会直接地问,像她们城府这般深的人,自是要慢慢地找到一种方法以令自己心甘情愿地将所有秘密都双手奉上的。似乎毫无怀疑,她们有这种手腕!一个中慧已经够可怕的了,另一个无名又似乎比中慧还更厉害,完了完了,此番落进她们手里,只怕是天书无保了,想自己如何会是她们这两个人的对手呢?
江玉帆记得血女曾对自己说过:那些所谓的正派武林,都是些戴假面具的,表面上装得无比地正人君子,而其实背地里比黑道上的还更“男盗女娼”!
血女说得有理吧?
江玉帆不知自己怎么地心里已在开始偷偷地戒备。他甚至想到了自己是否要来个不辞而别呢——开溜吧!嘻!这样可还是有借口的哦!毕竟自己是已有妻室的人了,整天与这两个混在一起也不成体统啊!
只是他没有想到人家在他还没计划好“逃跑”之策时就那么快地向他“开刀”了,他无奈,也只得温柔地挨受!
在这一个有圆月亮的夜晚,无名忽然将江玉帆独自召至一花园中。
这是一个对江玉帆来说无比陌生的花园,因为此前他从没来过,他从无来过虽然心中好奇,但目下却也无心去欣赏月色下那些无比动人的奇花异草。他目下只在心中反复盘算着一个事:到万不得已的时候自己就用神掌拚命了!虽然料想无名的武功必定是非常可怕的,看中慧对她的那尊敬程度!但无论如何这天书可是不能给她的,这天书是自己一生的所有希望啊!
然而,接下来人家可否有要抢他天书?他神掌又岂能无缘无故地乱出吗?
接下来人家只是非常温柔地将他带往花园中的一所白房子,人家这个晚上非常温柔,温柔得令江玉帆好似自己直到这一天才发觉:无名原本就是水做的女性,和中慧是有很大的不同啊!
中慧不像是水做的女性,那她是什么做的呢?江玉帆在脑中譬如了半天也没譬如个所以然出来。
“公子可知这房子为什么要刷得这么白吗?”
他正在“出神”,耳边突然弹起了无名的问话。
“呵呵!我猜不到。”江玉帆随口回着,似乎自己仍未从出神中醒转,一瞬间他又讶异怎么无名老喊自己公子而不直接叫名的,这样使人觉得生疏!好象自己不早跟她混熟了吗?
“因为它里头装的是比冰雪更冷的东西,你想冰雪是白的,这屋身可还能漆成其它的颜色吗?”江玉帆猜不到,无名给他解答道。
有理!但听来又似是歪理(牵强附会的嘛)!江玉帆心里这样道,不过嘴上没说出来。
随后,他即同无名进了这白房子里。
在夜明珠的辉光下,倘大的屋子里就仅有一张床,透明的帐子低垂着,江玉帆能很明显地感觉到所有袭人的冷气全是从这床上漾出的。
“知道这床是用什么制的吗?”无名又问江玉帆。
“呵呵!我猜不到。”江玉帆不经意地就仍是照先前那样的话回答。
“它是用极北最坚的玄冰所制,据说这种冰千年不会化的!”江玉帆说猜不到,这次自又是无名给他解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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