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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是练功的绝佳时间吗?
依照天书上所说的,这时候自己恰好可以狂采山中草树和月光的精华,当下自然是事不宜迟了——
江玉帆因此即刻在木屋左近小湖边的一块大青石上“安顿”下来:眼睛先习惯性地扫瞄一下四周,随即就放心大胆地脱光了衣服。
虽那中天月太亮太刺目,难免令人因如此“爆光”而颇不自在,不过江玉帆还是很快地就进入了自己所希望的那种理想境界(天书毕竟是如此神奇的嘛)!
他的神韵在一片虚无中遨游大概有一柱香久时,忽然他看见在天地灵气包裹中的那个自己好象正在脱胎换骨——渐渐地变成了另一副形象!
不!确切地说:是自己好象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了!
江玉帆一讶异人即刻收功,随即他目光不经意一触到自己下身顿时便“啊”得一声惊叫起来——
这个还是自己的身子吗?这个好象是——天书里那图中人的身体啊!?(因为自己并没有这样性感的‘毛毡’呀!尽管自己一直渴望拥有这种野人般的蓬勃雄性)
江玉帆一瞬间冲到湖边——去看那水镜里自己的倒影!
“啊!真是他!真是他没有错!”
他人顷刻完全呆了,这时他心里只是翻江倒海地狂想: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难道…难道这是我前世的样子?
是了,一定是这样没错的:图中之人却原来是自己——前生的自己!前生的自己也即是天书的主人!要不然如何天书会偏偏只找上自己,粘上自己?要不然如何会只有自己才看得到天书上的图字?
但自己的前世却又是一种怎样的身份呢?怎么自己会有天书?难道…难道天书上的神功原来就是前世的自己所创?
这可真是应了“世界之大无奇不有”那句古老的名言了!
一时间江玉帆恍恍惚惚的直如掉入梦中,竟连衣裤都忘记穿就跌跌撞撞地跑回自己和红玫瑰所住的小木屋。
他一把发疯似的将红玫瑰推醒并对她大嚷:“你快起来,我出事了!”
怎么回事啊?红玫瑰一下子从床上坐起,但仅一眼她就嗔道:“看你耍啥鬼的?先前这样赤条条地欺负人家,现在又是这样赤条条地站在床前大叫想吓唬人啊?再这样我可打你了!”
江玉帆好似经她这样一“提醒”自己方晓得忘记了穿衣裤了的,慌忙拉过一被角挡住自己下面的那个地方,但人一边仍是十分激动地嚷:“你认真看我呀!看我还是原来的那个人不?”
红玫瑰突然一招马上就让江玉帆躺倒在床暂时再无法动弹,随即她伸手抓过床头的一面镜子就着月光直凑到江玉帆的面前对他说:“自己好好检查一下自己吧!看少根毛没有?”
“怪了——
江玉帆仅一眼,仅吐出两个字人就似被什么东西给卡住了!良久,良久,他才像是十分艰难地吐出了后面的话:“我…不会是在做梦吧?”
“我看你不仅是在做梦这么简单,你有可能是得了夜游症了,不过现在先好好睡觉,待明日我再帮你治疗吧!”红玫瑰看着他说。
“可是我并没得什么夜游症呀!”江玉帆嚷。
“现在不要辩这个,先赶紧睡觉,”红玫瑰一手按在他身上说,“听话!”
正文 第十七章 黯然销魂掌
之后一宿无话。
次日一早,红玫瑰要给江玉帆治病,但江玉帆却是说什么也不肯配合她。江玉帆心中雪亮:自己根本就没有得什么夜游症,怎能由她胡搞?
看他一时根本就不想治疗也不怎么相信这回事,红玫瑰无奈只得暂时作罢,不过她心里说:哼!你今晚再发病,我可有苦头给你吃!
用过早饭后红玫瑰说她要去深山里采一种奇药,因那里到处是悬崖峭壁所以她不方便带江玉帆同往,而其实江玉帆此时心中却是巴不得她赶紧出门的:倒不是厌烦她要逼自己治那根本就不存在的病,都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自一起床就非常地想练那神功!想红玫瑰要是耽在自己左右,事情却又如何能顺利地进行?
因此,红玫瑰一走,江玉帆马上就急不可待地在屋后那风景极佳的小树林里脱光衣服:仿佛这样隔三差五地裸身早已成为一生中永无法再改的习惯!仿佛一直以来心里都是在隐隐担心自己这天下无双的人体艺术会被衣服所埋没似的!而其实就算要顾忌人们那发色光的眼睛来偷吃,于这荒山野岭中都是一种杞人忧天的!
说句寂寞的话:自来到这世外桃源,除了红玫瑰,自己还连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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