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炙热的阳光将黄沙晒得滚烫!
八尺高壮汉的脸上已经有汗水滴落!
戈壁与沙漠接壤的地方,近千马贼的脸上都有汗水,他们的汗水是因灼热而来,但壮汉的汗水却是冰凉!
辜独右臂高举,单手拇指与食指捏住了砍向木板的半月大斧的斧刃,“听说你只杀鞑靼,从没有祸害过边民,也从不抢劫商队?”
壮汉点头,其实他想回答,可他浑身紧张,肌肉紧绷,脖子上的肌肉压制着喉咙,无法出声,所以他只能点头。
“我可以饶你一命,但仅此一次,下回再让我看到你,我就折断你的破斧头,砍下你的狗头!”辜独松开手指,壮汉缩回半月大斧,心有余悸的点着头。
辜独转过身,看向路旁依旧完好的木板,“滚!”脑后却突然冷风骤起,半月大斧已经对着他的脑袋砍落。
“如果我是你就不会这么傻!”声音发自壮汉的身后。
壮汉急忙转头,辜独勾出一拳,正好打在他的腮帮子上,他的整张脸立即变形,巨大的身躯飞出七八尺远,闷声落地。
辜独由骆驼上跃下,探臂抢过半月大斧,一脚踩在他的脸颊上,单手举起大斧,“我说过,再让我看到你,我就折断你的破斧头,砍下你的狗头!”
白牡丹手里握着一根镶着五颗映红宝石的白银鞭,身旁五位粗手粗脚的强悍女人的马鞭套着镶嵌有两颗绿松石的黄铜柄套。
银鞭举起,前点两下。白牡丹左右两位持鞭特使各带一百马贼冲下了沙丘。
半月大斧已经砍落,辜独脚下滚出一颗硕大的头颅。
两百马贼如狂风卷沙般冲下沙丘,踏入戈壁。
辜独双臂用力,“咔……”的一声,半月大斧的手柄断为两截。
带队冲来的两位持鞭特使面露惊色,可她们却来势不减。
辜独不杀女人,所以他只能窜入树林,隐身而去。
白牡丹属下这两位持鞭特使却以为辜独退逃,带领人马冲进绿洲!
月夜,月有缺,银光遍洒绿洲!
白牡丹脱去战袍,赤足坐在泉水边,梳洗着乌黑的长发。此时,刘痕正带领四百余马贼巡视在绿洲边际。属下在泉水便搭起五座帐篷,帐篷外围支起防护栅栏。还有两位特使在栅栏外布下两百人的守备圈,即便是只飞鸟也难进白牡丹身前。
栅栏内不过十数丈方圆,五支十人小队正在巡视,每眨三下眼,巡视的女马贼便会经白牡丹身后行过。有铜墙铁壁般的防护,其余两百余属下都已经进入香甜的梦乡。
白牡丹清理过长发,静静的坐在泉边,脚丫在泉水里随意耍弄着。
大漠里最宝贵的不是黄金,也不是生命,而是自她小腿潺潺而过的泉水!
白牡丹从不认为泉水宝贵,反而因为它丢掉了自己最宝贵的东西!
三年前,同样的酷夏,同样清凉的泉水,白牡丹在梳洗着长发。几声惨叫,父母兄弟被利箭射穿胸膛;那是几个蒙古牧马人,清澈的泉水边,丰茂的草地上,野兽般的蹂躏……
若不是皇甫浩生,白牡丹已经不在人世;若不是皇甫浩生,白牡丹不会研习刀法和射术;若不是皇甫浩生,白牡丹不会成为黄金帮四大首领之一……
白牡丹回忆着往事,双眼盯着潺潺的泉水出神。突然,一颗秃头由她双腿间的泉水中冒了出来,她还沉浸在痛苦的回忆中,疑惑的双眼明明已经看到秃头的冒出,可远去的心一时间还无法觉醒。
辜独整个人由泉水中钻出,将白牡丹压在岸边的草地上。白牡丹突然惊醒,惶恐的双眼紧紧盯着辜独脸上的坏笑。辜独用一柄边民吃肉用的小刀横在她的脖颈旁,“带着你的属下滚出去!”勾着手指拉动她颈前的内衣,瞥眼看了看,“哦!”了一声,似乎其内与想象相同。
白牡丹冷冷的道:“动过我的男人都会死!”
孤独笑着,瞥了眼白牡丹胸前的内衣,道:“我只是看看,并没有碰你!”
白牡丹的脸一红,调转话题,道:“没有人可以在黄金帮的地盘内另辟天地。”
“是吗?”辜独反问一声,道:“那是以前,现在已经不同!”
巡视的一小队女马贼发现白牡丹有异,紧握马刀,悄悄靠前。
辜独拍了拍白牡丹的肩头,“如果我是你就让她们退下去!”
白牡丹坐起身,抓起草地上的白银马鞭,轻轻摇摆。巡视的一小队女马贼个个面露惊愕,悄悄退下。
“还好你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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