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盏又一盏淡红色的灯,
那么,
这些灯是怎么点起来的呢?
爸爸说:
昨天晚上,月亮很好,照得溪滩上一片银光。森林里的刺猬叔叔,穿山甲以及鼬鼠妈妈们,远远望见溪滩上一片银光,便都带着他们的孩子们到溪滩上来了——
爸爸说:
你知道吗?
溪中的石水牛、石鹅和石青蛙们看到森林里的刺猬们来了,也跟着从溪水中走到溪滩上来,
于是,
他们在溪滩上举办月光会和露营,
还有唱歌和跳舞,讲故事和猜谜;
最后由刺猬叔叔变魔术,它一把一把地抓住月光,又用嘴巴一吹又一吹,溪滩上便点起许许多多石蒜的灯,有淡黄的,又有淡红的··
“是这么回事呵!”
我听爸爸讲完了童话,高兴地叫道。
枫树
樊发稼
你要是到我家来作客,在三里之外,就可以望见我家院子前面那棵高大的枫树。
它的紫褐色的树干,粗壮、笔直,给人以稳健和强劲的感觉。
春天,它抽出满树碧叶,远远望去,恰如撑开一把绿色的伞。
秋天,枫叶红了,红得像一堆燃烧的火,红得像一片美丽的朝霞··
这是一棵老枫树,它比我爷爷的年龄还大呢。
所有年轻的榆树、杨树、柳树、乌桕树、杉树、银杏树、香椿树、梧桐树,都该叫它枫树爷爷哩。
老辈人说,那年,日本侵略兵闯进村子里来,把乡亲们驱赶到这棵枫树下,为首的一个鬼子军官拔出一把长刀,“咔嚓”几下,劈断了几根很粗的枫树枝,凶残地吼道:0
“要是不交出粮食,你们的脑袋,统统的这个样!”
在那“大炼钢铁”的年月,老枫树差点儿被砍掉去烧炭。
在我刚记事的那年,到处打派仗,妈妈突然得了重病,爸爸没钱给妈妈治病,想忍痛卖了这棵枫树。乡亲们知道了,连夜给爸爸凑了点儿钱,才保住了这棵枫树··
如今,在灿烂的阳光下,枫树爷爷英姿勃发,显得那样朝气蓬勃。
每年,我们都要给它施两次肥。遇到干旱日子,我从河里提水为它解渴。
村里人到我家来,总要抬头端详它一会儿,称赞长得好。
小鸟们喜欢在它的枝头跳来跳去,像一群淘气的小娃娃,快乐地纠缠着这位慈祥的老爷爷。
轻风微拂,满树枫叶飒飒作响,像在娓娓絮语。
——枫树爷爷,你是在给小鸟孩子们讲有趣的故事吗?
喜鹊
我们村里的人,都喜欢黑白相间的穿花衣服的喜鹊,虽然它们的歌声不如黄莺那样婉转,不如斑鸠那样浑厚。
大人们都说,喜鹊是一种吉祥的鸟。
说来也怪,在那些人心惶惶的不安宁的*日子里,喜鹊在我们村子里几乎绝了迹。
现在,喜鹊们又来我们村子里安家了。
它们欢快的叫声,为村子平添了几分平和、宁静、安详和喜悦。
我们村里有很多大榆树。
几乎每棵榆树的树梢间都有一个鹊窝。
——这高高的窝,就是喜鹊的家。
我亲眼看见喜鹊是怎样搭窝的。哦,那是很精细、很艰巨的劳动呢。
它们先是围绕着榆树飞来飞去。这是它们在反复比较、选择适当的位置。也许,同时就在设计新居的方案了。
一旦找准了“地形”,便开始施工:
从村前村后(有时从很远很远的地方),觅来一根根尺寸相当的枯树枝条,衔到树梢间,先搭起框架;再从地里、河滩上,叼来湿润的泥土加以粘结,间以柔软的细荆;然后一层一层地铺上枯草、布条、羽毛··
要筑好一个窝,如果顺利的话,大约需十天的样子。在这段时间里,喜鹊们起早摸黑,从不停歇。据说由于辛勤劳碌奔波,十天下来,喜鹊的身子瘦了很多。
一个新窝筑好了,别的喜鹊们纷纷飞来,热闹地叫唤一番,像是前来向友邻道喜,欢庆“新房”的落成。
喜鹊筑造的窝,非常坚固,还有良好的“抗震性能”,任凭风吹雨打,很少有塌落的。一旦遇到特大的台风,鹊窝遭到破坏,喜鹊们会很快在原地重新修筑、重建家园。
我们村里有很多大榆树。几乎每棵榆树上都有鹊窝——喜鹊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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