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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打算要回校舍那边的时候
,偶然地在转角碰到了真冬。
我们两个就这样不经意地站着不动。不管是谁,目光都不
在对方身上。
自那天以来,我们几乎没说半句话。也因为这样,班上的
那些家伙都在抱怨禀告公主的管道阻塞了,不过他们都不知道
内情。
当我正要从她身边走过的时候,真冬开口了:
“你……已经放弃了吗?”
“……咦?”
“贝斯。你之前明明都在屋顶上弹的。”
“我还在弹啊?只是最近都在北校舍那边的屋顶上练习,
因为我觉得不能打扰某个过耳不忘的家伙。”
“骗人。我连那边也找过了,你不在那边。”
那的确是骗人的。最近我都去长岛乐器行,请学姊认识的
一位贝斯手看我练习。因为我根本不想让她知道我拚命练习的
事,所以又撒了个谎。
“……你刚说,你找过了?那是什么意思?”
“啊,那是……我乱说的,不是这样啦。只是有点担心而
已。”
真冬的声音更加焦急,还拚命地摇头。
“我只是在想……你是不是还在意上次那件事?”
我吓了一跳,回过头一看。只看见真冬好像有难言之隐似
的,一直盯着自己的手指。
“那件事,请你忘了吧。我根本没事,你就别在意了。”
请你忘记。这句话真冬提过好几次了。
我察觉到自己稍稍动了怒火。所以,我就老实说了吧——
“我说你到底把人的大脑当作什么了啊?人的大脑不是硬
碟,你以为说一句‘删除记忆’,然后我说‘喔,这样啊?’
就可以把一切全都忘记吗?”
真冬瞪着她那双大眼睛,后退了一步。
“我一句也没有忘记,还记得很清楚。你甚至曾对我说:
‘你以为用贝斯就可以追上我吗?’明天放学以后,我们就来
一决胜负吧。”
“……你说的一决胜负,是什么意思?”
“就是用贝斯跟吉他一决胜负。如果我最后在演奏方面追
上你,就算我赢了。如果我赢了,那间房间我也可以使用。如
果我输了,就绝不会再靠近。”
“你说这些……是认真的吗?”
当然啊!我不再多说什么,就这样走过真冬身边。
老实说,我连一点点的自信都没有。不过神乐阪学姊说过
,她会让我赢得比赛——并不是“我会赢”,而是“她让我获
胜”。
那个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不管什么(肮脏的?)手
段都使得出来的人——从她嘴里所说的话,让我胆子大到连我
自己都感到背脊发凉。我能够依靠的人,也只有她了。
“年轻人,变得很会说话了嘛。”
回到屋顶上以后,神乐阪学姊对我这么说,似乎是一直在
围栏边看着我吧。
“我完全想不到你是三个礼拜以前的那个丧家之犬。”
“别叫我丧家之犬啦!”我把视线从学姊身上移开。不知
道为什么,自从那一天开始,我都不太好意思正视这个人。
“仔细想想,这场竞争对我们而言一点损失也没有。反正
我们原本就不能使用那间练习室,就算输了也无所谓。就跟我
和学姊猜拳的时候一样。”
这种扭曲的思考方式当然有一半是自我解嘲。然而学姊抱
着贝斯坐在我旁边,脸上带着满意的笑容。
“你还记得那次猜拳比输赢的时候我所做的事啊。”
我看着学姊的侧脸,歪着脖子点了点头。那个时候,学姊
用中指和无名指夹住一枚匹克要和我猜拳。我一看学姊这样,
就认为她想让我以为她不可能出剪刀,然后将计就计——就在
我东想西想,脑袋一片混乱的时候出了拳头,结果输给了学姊
。结果,学姊却哈哈大笑地说:
“我并没有刻意去读解你的心理,然后再反过来将计就计
。就算我这么做,也不会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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