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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添麻烦。”
给书玉添麻烦?
“谁给谁添麻烦还不知道哩!稀哩呼噜就把人给带走了,才令我们头大。”安捷没好气的说。
“安敏跟书玉很好是吗?”余妈妈忍不住问道。
安敏成天躲在家中写稿,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她这个做母亲的,还着实为女儿着急哩!那个唤作书玉的小伙子,她见过几次,人也活泼聪明,和安敏倒是一对呢!
“谁知道呢!”安捷耸耸肩,折腾了一天,他可有些累了。
那个赵书玉不是安敏的男朋友还好,否则,这一笔帐跑不掉。
不是说,君子报仇,三年不晚。算帐也一样的吧?
何况,他还是安敏的哥哥。大舅子欺负妹婿,不也是天经地义的事吗?
这帐就留着生利息,日后有机会再慢慢清算好了。
第五章
阳光纷盈,一脉脉的光线,暖暖的从窗外投射进屋内。
整个书房亮洒洒的。
安敏闲适的坐在三楼书房的大书桌前。傍着微熙的阳光,端握着一卷好书,她兄得心情自在、舒畅极了。
“这个赵言晏真是个懂得享受的人。”安敏舒服的坐在书案前,不禁有感而发。
有一个像这般宽广而舒适的书房,一直是她梦寐以求的,想象中的书房,有大堆大堆的书,有宽敞的桌椅,有宁静不受干挺的环境,而这些想象中的美景,竟然实现了,她不就正坐在这样的一个梦境之中吗?
她简直不自觉地就爱上了这个地方呢!像一座不为人知的宝藏,而她,则是一个贪婪的闯入者。
如果说地对赵言晏──这书房的主人一点都不感到好奇,那才真是奇怪哩!
刚才,一进了书房,她就开始东翻翻,西摸摸的,除了一些陈年的旧东西和杂物之外,并没有发现她想要发现的东西──例如:赵言晏的照片啦,日记呀,或者是私人书信之类的东西。
让她不免有些失望,随手抽了一本小说《玉梨魂》,大剌剌的趴在书桌上,看了起来。
这一本打动了民初文坛,长达十多万字的骈体文长篇小说,安敏在各种文史资料上,早熟知它的大名,却迟迟没有机会一窥究竟。现在书就在她手中,她怎能轻易放弃?翻着翻着,竟入迷了起来,聚精会神的一页接着一页,连午饭都忘了吃!
等到书玉傍晚从钢上回来时,她还一径维持着相同的姿势,头也不拾,整个人陷入了小说的世界中。
“喂!你不会打从我出门开始,就一直坐在这儿看小说,动也不动,连午餐也没有吃吧?”书玉吓了一跳,急忙询问她。
“唔。”哪知安敏连头都没有抬一下,随随便便应个声,敷衍着他。
书玉见状,故做惨烈状,头疼的拍拍自己的脑袋,道:“又一个玩物丧志的家伙。”
安敏别的不闻不问,骂她的话,倒是一清二楚的窜进她的耳朵里。她倏地闪上书本,扬起眸子,说:“你说什么?”
书玉又是咧嘴一笑。“哦!原来是要被人骂才会有反应。”
“你就净会菲薄人。”安敏站起身来想活动活动筋骨,却发现自己坐得太久了,猛然一站,头昏目眩,满眼金星围绕着她。
“看什么?那么专心。”书玉走到她身旁,信手翻阅着桌上拉着的书。“《玉梨魂》?写什么的?鬼故事吗?魂呀,魄的,把你的精魂都给吸了去。”
安敏笑得神秘兮兮的,道:“爱情小说。”
“那有什么好看的?你不也会写?”书玉记起了安敏之前对他说的话:她是操笔写爱情,却不见得信仰书中的那一套标准及看法。
“那不一样呀!我可没有《玉梨魂》作者徐枕亚的那种才情!啧!哀感顽艳,情文并茂,要不要也看一下呀?”安敏故意吊着他的味口说。
“是吗?”书玉不置可否的,随即又问道:“简介一下故事大纲吧!看看够不够刺激。”
那种老掉牙的东西了,会比现在五花八门的各种小说有趣?
用膝盖想也知道,民初的社会风气,可比现在要保守多啦!
“是写一个年青人到乡下去教书,寄住在当地的远方亲戚家,却和那亲戚家一个死了丈夫的寡妇谈起恋爱的故事。”安敏说着。果然简洁扼要。
“这年头,男人和男人,女人和女人谈恋爱都司空见惯,不稀奇了,和个寡妇谈恋爱有什么好奇怪的。”书玉简直嗤之以鼻。
“拜托你用点想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