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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会玩儿牌吗?”他问我。
我愣住了,不太明白他这话是什么意思,所以也不晓得自己该怎么回答。
这时,他又补充了一句:“哈梭 ; 炸金花 ; 牌九,德州扑克……会玩儿那个?”
哈梭 ; 德州扑克?这……这些不都是赌场里赌钱的纸牌游戏吗?他怎么突然问我这个?我一头雾水。
谭以琛还在等着我的答案 ; 思忖片刻后 ; 我如实回答道:“恩……我就会一点德州扑克……只会一点点,不是特别懂。”
我以前给人当龙套演员的时候,曾经演过一个赌场的荷官,为了演的逼真点儿,我特意研究了一下德州扑克和哈梭等牌类游戏的玩儿法,所以大概游戏规则我还是知道的 ; 只是没有实打实的跟人赌过。
“会就好。”谭以琛的语气难得染上了几分愉悦:“你现在在哪儿?我派车过去接你。”
“不用那么麻烦的。”我很乖巧的回答道:“我现在就在出租车上,正要回家呢 ; 你告诉我地址 ; 我自己过去吧。”
“思南公馆。”谭以琛沉声丢下这四个字,然后便挂断了电话。
其实听到这里 ; 我大概已经明白他给我打电话的目的了——我估摸着,他应该是约了他的好朋友去赌牌 ; 所以临时叫上我,让我给他陪个场。
我猜的没错 ; 等我赶到思南公馆的时候,谭以琛他们已经开玩了,我乖巧的走到谭以琛跟前,给他端茶送水,捶背捏肩。
“下局你来打。”我本以为我就是个花瓶,优雅的站在旁边儿供这些大老板们观赏就行,谁料,我这刚给谭以琛沏完了茶,谭以琛就拍了下我的屁股 ; 把赌桌交给了我。
“我?”我目瞪口呆的指着自己的鼻子,刹那间甚至怀疑自己耳朵是不是出毛病了。
这时 ; 坐在谭以琛对面的那个穿着花衬衫的男人突然开了口:“没错,美女 ; 就是你!你赶紧把他替下去吧!老谭今儿个这手气好的不得了,我们早就不想跟他玩了。”
“你看你那小气样儿。”谭以琛笑着拿烟指了指那花衬衫:“不就赢了你几瓶酒钱吗?”
“谭少!”花衬衫不干了,拿中指的指关节敲着桌子强调道:“几百万可不是几瓶酒钱啊……你就是买八二年的拉菲 ; 也够给你买一卡车了。”
闻言,谭以琛从赌桌上站了起来,然后把我按到了座位上,低笑着跟那花衬衫说:“行 ; 给你个机会让你赢回来,行了吧?”
说着 ; 他俯下身来 ; 在我眼尾处轻轻的吻了一下,柔声道:“陪他们赌两把,赢了算你的 ; 输了算我的。”
说完以后 ; 谭以琛拍了拍我的肩膀 ; 转身到沙发那边儿跟人聊天去了。
原来他是不想玩了,所以把我叫过来替他赌下半场。
真是有够任性的……他也不怕我把他的钱全给输光了。
牌局很快就开始了,赌桌上的几个男人一边儿漫不经心的打着牌,一边儿有一句没一句的闲扯着 ; 扯着扯着 ; 不知怎么的 ; 就扯到了邹越风的身上。
“我听说邹家那小子马上就要从国外回来了。”花衬衫皱了下眉 ; 慢条斯理的从嘴里吐出一口烟气来:“是不是真的啊?我听说他当年犯的事儿可不小 ; 邹老爷子花了好大力气才把他保住,这怎么才过来一年,他就回来了?”
我的后背不由的绷直了,一股无名的怒火突然从我心里升了起来,瞬间,烧遍了我的全身。
我也很想问问,为什么才过了短短不到一年的时间 ; 邹越风他就敢明目张胆的回来了?他们邹家眼里,就没有王法吗?
“胆子大呗!”坐在花衬衫左边的那个带着眼睛的男人突然冷笑了一声,金丝眼镜下 ; 他狭长的眸子里染着几分轻蔑:“那二世祖怕过什么?哼,邹家迟早败在他邹越风手上!”
“不至于吧?”我稳了稳心神 ; 装出一副有头无脑的小女人的模样,不动声色的开始套他们的话:“邹家家大业大的,还养不活一个二世祖吗?”
“你知道什么啊!”眼镜男拿眼梢轻飘飘的瞥了我一眼 ; 眉目之间满是鄙夷:“这是养活养不活的问题吗?你知道邹越风这些年干了多少违法的事儿吗?走私,贩毒 ; 奸杀淫虐,他什么没干过!”
我的心跳不受控制的加快了,我知道 ; 我的机会来了,只要我想办法抓住邹越风的罪证,并成功的把这些犯罪证据交给谭慕龙,邹越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