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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个不恰当的地位,这就更容易让别人瞧不起。小的现炒现卖,按照夏天的理论来说,就是把握临界原则不到位,这黄华林是夏天在他自己所述的信贷岗位操作原则上的一个没有毕业的学生。
但是,虽然夏天没有过分地哄抬黄华林,但他对黄华林在喝酒时的一举一动还是关注的。看到他喝了七杯酒,知道他的不快。
“不快就不快,现在两个行长都在,看他如何表现。”夏天在心里说。表面上还是招呼王行长挟菜喝酒,争取尽快结束聚会。
话说黄华林喝下七杯以后与陈作业嘀嘀咕咕、“卿卿我我”的说起私房话来,夏天在应酬着酒桌上情况的同时,用两眼的余光看着他们,用一个耳朵监听他们的谈话,少不了黄华林吹起与总行领导关系多好的牛皮,而陈作业也在一旁不断的点头应承着。过了一会儿,黄华林越来越靠近陈作业的怀里,讲话的声音也越来越小,而陈作业的个子不高,要在椅子上支承比他高出30多厘米个头的黄华林,显然是勉为其难的。
而黄华林靠近陈作业,也不是他对同性有什么特别的嗜好,确实是因为头上太沉了,仅靠自己的身子已经支持不住了,想借助陈作业把自己放好。一会儿,他只感到自己的肚子里像翻江倒海般难受,如果此时有刀子,恨不得用刀子从自己身上捅开一个口子,让那些导致自己难受的东西从口子里流走。
说时迟,那时快。黄华林很快感到有一团热乎乎的东西上到了喉咙,要往自己的口中出来,他顿时觉得大事不好,下意识地抿住嘴。最终按捺不住,“哇”的一声,声到物到,口中的东西全都吐在了陈作业的西装上衣上。这时,陈作业无可奈何,立即把黄华林扶起,帮他挪移到沙发上,自己急忙动手整理从黄华林口中吐出的留在上衣上的残渣剩酒。
这时,众人看那陈作业也着实有点狼狈:本来个子不高的他,穿上西装就不是显得很协调,这回把他穿着的西装的正面全弄脏了,让人看上去便显得十分邋遢。此时,如果他走在东门那类比较繁华的大街上,没有人怀疑他不是叫化子。而他也知道自己很狼狈,马上到了洗手间,把西装擦抹得稍为好看一点。
王显耀和夏天他们都在似看非看的观察着这一幕,至于他们心里怎么想,无从查考。
过了一会儿,夏天对平时与黄华林关系比较好的舒光荣说:“今天晚上回去的时候,黄华林就由你负责把他送到他住的地方。现在,你去问他一下,要什么解酒的东西。”
听到夏天说话,舒光荣不敢怠慢,马上来到黄华林身边,推了推他,问道:“黄华林!你醉了吗?夏经理问你,要什么解酒的东西吃吗?”
只听得黄华林从鼻子里哼出了声音说:“我没有醉…我没有醉!”后来,竟拿住了坐在一旁的舒光荣的手,往外一丢,说:“你不要扶我!去,我还要和你喝……”
这情景,真像宋朝大词家辛弃疾所作的《西江月。遣兴》之意境:
昨夜松边醉倒,问松:“我醉何如?”
只疑松动要来扶,以手推松曰:“去!”
几天后,夏天在办公室接到黄华林的电话,他说:“夏经理,对不起,我在湖贝支行工作两年,给你添了很多麻烦。”
夏天说:“没有关系,同事一场,有缘才能相聚。你现在在哪里?”
黄华林说:“我现在在广z,准备回武h去。”
夏天淡淡地说:“祝你一路顺风。”说完,放下了电话。(未完待续。。) 夏天在办公室写着请示总行的文件,黄华林走了进来。他对夏天说:“夏经理,我在人民银行的活干完了。今天正式回到支行上班。”
夏天抬起头,看着黄华林:“贷款证的年审搞完了?”
“搞完了。”黄华林说:“本来各单位抽来的早就回去了,我被科长留下来,写了一篇有关贷款证的论文,人民银行非常满意,表扬我水平高,说市民银行有人才。”说完,看着夏天,那神情好像希望夏天也赞扬两句。
怎奈夏天的心目中对黄华林已经有了不好的印象,在心里想:“参加一下贷款证年审,就能写出一篇让人民银行满意的论文?也许太夸张了一点。”便淡淡说道:“从我们这里出去的人,希望别人说好。没有出什么洋相,作为同事一场,我就很满意了。”
话说黄华林与夏天共事一场,还不知道他面前的科长却是真正的有分量的经济金融论文的著作权人,在国家改革开放初期,他的论文就曾在陕西经济金融理论会议上交流过,有一篇论文还发至全国地级以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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