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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他远不是这样无害。
他因为哑口无言,便又重新将我拽到胸前,使劲的看了看,脸俯下来,就吻我,得不到回应就变得粗暴,我便回应了他,如果他要的是这个,也不是不能给的,我觉得。
昨天是我四十岁生日,即被亲生父母抛弃了四十年的日子。
我因为睡姿不正确的腰酸背痛还没有缓解,被他紧紧搂在胸前,手脚完全没有办法完全伸展,这是个很别扭的姿势,被他像是个玩具熊一样死死抱着——当然,成年人是不会有将玩具熊的衣服全部脱光的恶趣味的。
他那久违的手指直接从睡裤里伸进去,揉捏着我的臀部,却不急着寻找入口,只是那样玩弄着我的肉体,以及不厌其烦的亲吻我的脖子。我被他的体温煨的热起来,连呼吸都重了,只能无力的攀附在他的身上。等到他脱了我的衣服,让我坐到他身上,被他那样抱着进入的时候,我只能害怕出丑的攀附着他的脖子,将脸紧紧的贴在颈窝上,被他弄的喘不过气来。
哈,哈,我听见自己粗重的喘息,根本无法抑制,闷声的从那被埋在他颈窝的嘴里发出来的那种淫…秽的声音。
我已然很久不曾有过这些,就好像不沾荤腥的人突然沾了,总觉得肉味太腥,吃下去不合胃口。
姑且就当这是他的生日礼物,我想。
多么奇怪的生日礼物。
他是匆匆走的,因为接了个电话,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事等着他去处理。我被他做得太狠——明明很久没有跟别人过夜的是我才对——趴在床上,连一下都不想动。我没有送他,只从凌乱的被褥的缝隙中,看着他匆匆离开。
等我好容易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才想起,忘记问他是怎么会有我家钥匙的。
第三十章 平衡点
下一次见到他,又是六个月后,他又有些不一样了,尽管川字纹依旧很深刻,但已经不再动不动就一脸愧疚的说爱我,说对不起,说补偿,也不再借住我家,见面的时候谈些没有太大干系的事情。他会笑,也会习惯性的皱眉,用那种属于真正的他的表情。
我再也找不到过去那可爱的于临安的蛛丝马迹,所以说,我的生活又一次恢复正常,这是值得庆贺的,只不过心里总觉得有些空,就像是后遗症。
我的书屋梦想终于完全破灭,由于那所大学的校门要重新修建,拆掉了周围的所有矮房建筑,我只得草草将里面的旧书卖掉,收拾了微薄的利润,重新成为无业游民。周世程便趁此劝我继续去给他帮忙仍然以丰厚的年金和优渥的待遇为诱 饵。我笑笑拒绝,“再多的钱,也换不来如今的悠闲。”我说。
我想或许是因为我已经过惯了懒散的生活,再回去当朝九晚五的上班族,就会觉得太栓的慌,不够自由——更何况,我如今也是四十的不惑之年,也不能总给别人当打工仔。
周世程也没有再劝,一是他劝不动,再说如今有为青年层出不穷,比我水平高的一茬又一茬的,他又是个大公司,不愁找不到人才。
他说,“事实虽然这样,但我更信任你。”
我倒觉得那是因为我这人以前太懂得利害,如今功利心又分外单薄,他不用害怕我对他做什么手脚,所以才理所当然的说信任,信任总归是有条件的么。
于临安便是在我终日游荡在家的时候来的,那一日我正在睡懒觉,外面气温已经有有三十七八度,他在外面起码敲了十分钟的门,等我开门将他放进来,他身上的衬衣已经湿了一大片,看起来很狼狈的样子。我找了自己的旧衬衣让他换上。等他重新仪表整洁的时候,我几乎又要在沙发上睡着了。
我点着烟,用空出的那只手把沏好的茶推到他面前。
“谢谢。”他说。
我夹着烟点点头,算是回应了他的感谢,将烟盒递过去,“抽不抽?”
他接过来,点上,才抽了一口,似乎想起来什么似的,从行李袋里拿出块报纸包成一块的物体,“蒲南让我带给你的。”他说。
我接过来,打开,是砖茶。
我一直挺喜欢这茶味道的,尽管十分便宜。
上个月同蒲南通了个电话,内容自然是些生活琐事,我只是随口说了有点想砖茶的味儿,不想他倒是很上心。
“喝么?”我问于临安。
他摇摇头。
我便将茶放进柜子里放好。
C市潮湿,什么好东西都存不住。
我把他换下的那间衬衣扔进洗衣机里去绞,一边按键一边问他:“听说蒲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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