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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的颜色是格外黯淡的,甚至,让人几乎认不出本来的颜色。
吴邪在换外衣的时候,犹豫了一下。
衣柜里有两件很明显地已经为他准备好的风衣。
款式很妥帖,比较契合今天的场景,但是颜色的泾渭分明实在是让他难以取舍。
黑色。
和白色。
似乎都是属于今天的颜色,
天色渐渐明朗,甚至有了微风吹过,使得书桌上掀开的笔记本的那一页在风中瑟瑟抖动,纸页上的字迹工整而漂亮。
白纸,黑字。
吴邪看着两种泾渭分明又融合的不露痕迹的颜色,安静地站立。
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一样东西能够像他们一样将事情处理得如此恰到好处。
然而,总还是要有取舍的。
张起灵扭头看着吴邪,开口说出了今天他和吴邪说的第一句话。
“穿这件。”
吴邪相信他已经很久不穿白色了。
“我想……”也许我已经配不上了。
张起灵没有劝说也没有推荐,走到门外,将门轻轻带上。
最终,吴邪还是穿了一件白色的。
究竟,是谁,或者是谁,也许不再过于重要。
谁,或者是谁。
整件事情的开端非常顺利,齐羽有着出乎在场众人所想象的超乎常人的冷静安宁,就好像,这样的事情,对他来说已经是常态了。
这是吴邪第一次正式接触到齐羽,是2010年2月的冬天,已经临近春节,雪下了一场又一场。
距离他认为自己是真正齐羽替身的那个年代,已经是70年前的事了。
所有人都建在,有着他们无法想象的年轻。着70年苍茫独行的时光,就好像从没有发生。
吴邪开始渐渐相信,也许。一切东西,都是徒劳的。
时间也不例外。
但是,有个词,在终极面前,永远不会褪色。
如果。
因为是“如果”所以永远都不会发生,所以永远都是在想着自己所希冀的方向前进。
多年都会还不错。
在这里的救赎,我想我已经得到。
主持这场所谓仪式的人是张海客和那个老人,除了吴邪和张起灵之外,还有不少的张家长老,多半都参与到了这场活动中。
“齐羽,”张海客的声音有些底气不足,这语气让吴邪在此之后的经年岁月里,以此来判断其实张海客与别人还是不同的,“我想问你,这种时刻你有没有什么愿望,如果过于迫切或者非常想实现它,我们可以迁就一下。”
2010年。2月。
是冬天,一切都有着代表冬天的白色,纯白惨白或者……只是白色。
在这一边,还有着老九门的几位当家,就是张起灵昨天曾经叫来的那几位。
黑眼镜着实有些不可思议。他知道张家人汪家人不会变老,但是他从未想过这会是终极的效果。
他们的上任当家少说也已经活了70多年了吧(不过,吴邪好像也活了这么久),还是那么年轻,让一直感叹人生苦短的黑眼镜开始怀疑自己的人生观。
这天大家穿的都很正式,一般来说,不是黑色就是白色,非常有撞击力的颜色,泾渭分明但从不眨扎眼的颜色。
因为季节和大家的服装的缘故,一切都让人觉得庄严肃穆,如同跌进一个纯净的,初始的世界。
宛若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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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时候,事情并非你想象的那么容易,有些人,也不是那么容易就会从记忆中抹去。
当你最想忘记一件事的时候,你一定会意识到,你永远都不会忘记它了。这是一场恶性循环。
试图忘记就是拼命记住。
齐羽的愿望很简单也很出乎意料,不过,这会使得这个终极转移的过程简单而迅速。
他只是祥和吴邪聊一聊。他们,并不算得上是真的认识,只是彼此接触的时间太过于长久又太过于熟悉,让他们不知不觉间就成为了最好的朋友。哪怕只是一言不发。
时间,也只是需要半个小时。
也许,时间真的仅仅过了半小时,但是毫无疑问,这一定是我人生中听过的最漫长的故事,我曾经用尽全力去忘记,却忽略了当我越想忘记的时候,我就会记得越深。
试图忘记就是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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