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掀开车帘的却不是婢女。毫无防备的明月惊呼出声:“宇文弼!”
他是一副马贩子的打扮,周围同样这幅模样的大概是他的侍从,他们带了好大一群马。
“月儿妹妹,前面要辛苦你了。”
他抱她坐到马上,自己也翻身上马,打马狂奔。汗血宝马,风驰电掣。马换了一匹又一匹,人却不曾一瞬停歇。明月终于撑不住,叼着干粮在他怀里昏昏睡去……
”君上,傅大人打天明起就在外面跪着了……“
“让他滚,”谢慎掷了一只酒杯,“救灾的事不是已经交给他全权负责了吗?叫他别再来烦朕。再过三日,朕自会上朝,不用他啰嗦。”
“君上,傅大人要说的是长乐公主的事。”
谢慎又饮尽了一壶酒:“让他进来。”
“君上,臣一直在江南赈灾,昨日才听说您把长乐公主嫁与北国了。”
谢慎仰天大笑:“朕的家事,傅大人也要管吗?”
“君上,长乐公主博闻强识,对我朝的一切了如指掌,如今君上把她送入敌手。这可是国事啊。”
谢慎拍案而起:“对,你说的对。传朕旨意,八百里加急把她追回来。不,我要亲自去追。朝中事就托付丞相了。”
谢慎赶到两国边境,明月已入了北国三天了。北国军士严阵以待。而他随行的只有二三百人。
“南王,您怎么现在才来,生米早就煮成熟饭了。”北国将领笑着对他喊。
“少废话,把人交出来。”
“君上说话客气点,可别忘了是我们北国解了您的燃眉之急——您再往前走一步,我们就视为宣战,君上想想,您现在能赢吗。”
(八)一将功成万骨枯
北国皇宫,寝殿,帘幕重重,烛影幢幢。
宇文弼脱下明月的鞋袜,看到一双惨不忍睹的脚。他看向她,她只是一脸平静。他又一件一件脱去她的衣裳,她渐渐暴露出来的身体上布满伤痕。烙在后肩的两个字格外刺目。宇文弼取出随身携带的小刀。寒光一闪,那一块皮肤被生生削下。
明月的一声惨呼尤未完结,就被他的吻堵了回去。
他轻轻把她放在床上,但她还是很痛,肩很痛,下面也很痛。
“你还是处女。”他笑得开心,“谢慎真是个傻瓜。一个混蛋,一个傻瓜。”
她伸出双臂环住他的脖颈。这是她的丈夫,她下半辈子要常伴左右,荣辱与共的人。
“月儿,你给我三年时间,等我搞定那帮老不死的,我为你报仇。”
明月觉得有些讽刺,她父亲的王朝覆灭,宇文弼明明也有干系。如今他说要为她报仇,她的仇人里难道没有他?
但明月什么都没说,过去的事多说无益。她知道他要征战,并不是为了要替她复仇,但她还是愿意帮他,因为一统神州,四方来朝,这也是她从小的愿望。至于谁来实现,对她来说并不重要。
巨大的地图铺满龙床,明月支颐托腮,趴卧其上,丝质睡衣覆盖出全身曲线美好,穿着红色睡鞋的双脚一上一下地晃荡。
宇文弼一进门尚来不及欣赏这幅风景,就因看到她的脚而心中凄怆。但他连一瞬的愣神的都没有就笑说:“谢慎行了算缗法,大富之家有至十抽三者。”
“他疯了吧!”明月翻身坐起。
“你知道谢慎,他可从来不疯。”
“他出生世家,豪族势力是他的统治根基,算缗法得罪豪强,岂不是自掘坟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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