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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下下毛毛雨,吃了嘴软拿了手短,不举他的手就不好交待喽。
只是丕丕近来的表现,让他很不摸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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丕丕第一次发现月果洗澡的地方,成了这两个人幽会的老地方,也许,为了纪念那个不同寻常,情深意长的相逢,他们不约而同地选定这里,作为见面的场所,只是为了不影响其他人耍水,他们挪到沙窝后面的一片沙柳中。除了放羊的,几乎人迹罕到。
吃过晚饭,丕丕又往这里走来。
远远的,他就看见前头有个熟悉的、秀美的身影在那儿徘徊。
丕丕悄悄走过来,绕在月果背后,拦腰搂住她,月果从他的气息中已经知道是谁,并不惊慌,反而背过手,勒住他的脖子,丕丕使劲一搂,两个人倒在沙窝窝里。
丕丕在她脸上乱亲一气,月果格格笑着躲闪,丕丕乘机解开了她的裤带,月果低低地叫了一声,就软在那儿了。
两个人挤得连一根头发也插不进去了。
夜空上有几片浮云,缓缓地从西向东飘过去,星光忽隐忽现,进入秋天的虫虫,发出最后的谈情说爱,或浅吟或低唱。
丕丕想永远这样趴在绵绵的,富于弹性的月果身上。
温暖的,散发着清香的身体,使丕丕想起盛夏之夜耍水的情景。
水面的弹性,温柔的波动,他往往以仰泳姿势,躺在水面上,任渠水浮荡。
他不知道到哪里去,只沉醉在难以名状的极其惬意,极其舒畅,荡人心魄的享受中。
月果把他紧紧搂了一会儿,想把他推下去,丕丕反而压得更沉了。
“下去,我跟你说话。”月果的声音在他耳边轻轻吹拂。
“你这样说的话才好听。”丕丕哧哧地笑,在她嘴上亲个不住。
月果趁他得意忘形,一下把他推下去,自己坐在沙地上梳理散乱的头发。
丕丕只好收兵,坐在她身边。
月果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使他暗暗惊诧。自从他跟月果好上,月果总是欢天喜地,神采飞扬,没有像今天这样过。
他拉住她的一只手,脸贴在她的头发上说:“月果,你在想甚? ”
月果沉默着。
丕丕疑惑地碰碰她:“出了事啦? ”
月果没做声,抓住他的一只手,放在自己的绵绵的小腹上。
丕丕立刻明白将要发生什么事,但他并不惊慌,甚至有点高兴。
“丕丕,老这样,我要怀上咋办? ”月果倒在他怀里,担忧地叹口气,“我可不能像你姐姐呀,这个月,月经还没影! ”
丕丕的手在她的小腹上摸揣着说:“月果,迟早,咱们不得要个娃娃? ”
“那也是结婚以后的事,你快跟家里人说明吧,再迟了,我就扛出肚去了。”月果有点着急。
“我回去就说! ”丕丕坚定地说,把她又爱抚了一气。
“可不能叫我丢丑,我妈要知道了,非气坏不行。”
“你放心,我自有主张! ”丕丕笑说,“你的地真好捉苗,我还没正式开耧,它倒种上了。”
月果笑骂他:“牲口东西! ”
丕丕说:“听我爹说,你大爷爷有消息了? ”
“还来了信,我爷爷看了,哭了半黑夜,又笑了半夜。我大爷爷还说,要给我家一大笔钱,那是他一辈子辛辛苦苦攒下的,去年,我大奶奶过世了,他想回来看看亲人。”
“真的? 给多少? ”
“说是有十来万。我爷爷不要。”
“那是为甚? 钱还烫手? 管他谁的,谁的皮袄不过冬? ”
“我爸爸不是嫌那钱多钱少,是说,不是自个从骨头里挣出来的,花上不踏实。再说,我大爷爷也不是个大财主,挣那些钱也不容易。”
丕丕心里替刘家惋惜:“我看不对,现在这社会,没钱行吗? ”
月果抬起脸,在夜色中注视他,没有做声,丕丕感到,姑娘的身体,在他的怀抱中微微地抖动一下。
“叫你爸要上,咱们办点大事业。”丕丕沿着刚才的思路说下去,“到城里找片地方,盖个大舞厅,一天收入几百元手到平拿。果果,鞋贩子草贩子,挣上钱就是好汉子,没钱坑个死,有人资助,还能不要,借鸡下蛋,有甚不好? ”
“那你不去建筑队了? ”月果的声音淡淡的。
“有别的门路,谁还去受那苦! ”丕丕说,“你没在外面呆过。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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