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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香毫不意外,只是语气冰冷中带着怒意的说道:“属下来是想问问宗主,鬼手犯了什么哪条禁令,宗主竟要如此重罚?”
余火莲听了却是上下打量着香香,颇为玩味的说:“千里奔波,原来你是替鬼手来向本宗讨公道来了?”
香香一转脸说道:“不是。”
余火莲继而戏谑的说:“不是?那香香姑娘是来替鬼手求情了?”
香香怒道:“你快放了鬼手,什么时候,你也学得这么残忍了?”
余火莲上下打量着香香悠然的说道:“残忍?!香香,你敢这样跟本宗说话,看来这个鬼手对你而言很特别啊?莫非,你就是当年背着爹给他送水之人?”
香香气道:“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啊!我才没有背着老宗主给他送过水。”
余火莲挑眉道:“真不是你?自己也不看看你今天跟平时说话时差了多少,不过看在你为鬼手千里奔波的份上,本宗不罚你。而且,如果你老实说了,本宗不但不会罚你,也许还会帮你。”
香香又急又羞道:“你这样子说话,还有点宗主的样子没有?”
余火莲脸色一正说道:“香香。”
香香见他突然变脸,一怔之后看着余火莲。
余火莲说道:“明天一早你就回京去吧,我并没有罚鬼手,是他自己在罚自己,现在,七日已过,我想他已经自行起来了。”
香香说道:“那就好,只是,我明天不走,我要跟你一起回京。”
余火莲道:“不走?哎,你可想清楚了,你知道这鬼手有多紧俏?光这几天看到听到的,一个当年难中送水的,一个千里奔波求情的,一个说要一生傻等的,你再不回去,只怕瓜皮都没得剩了。”
香香气恼道:“谁爱抢谁抢去,关我什么事!都作了宗主的人,还这么挤兑人。”说罢一转身便离了开去。
余火莲一耸肩对着她的背影说道:“还故作姿态呢,也不看看自己跟平时都差了多少,你还是原来那个一问三不知的木头管家吗?”
余火莲回房用了饭后,又开始整理白天的那些图来。而后细碎的脚步声起,香香进了房中,将两支粗如儿臂蜡烛点好于他置于桌上,换下了原来的那盏油灯,立时,房中亮如白昼。
余火莲叹道:“还是家里的东西好啊,前两日,我让井然出去买几枝这样的蜡烛,他竟然说跑遍了陈州城都买不到。”
香香淡然有礼的回道:“那是宗主和井然不知道,这蜡烛本就不是寻常铺子里所卖的,除了京城的李记蜡坊,再无它有。不但蜡油是精炼而成,就是这里面的灯蕊都是特制,才能不烟不熏,否则寻常的屋子里点上几支这样的蜡烛,那屋子里烟得还能看到了书吗?”
余火莲摇头道:“你的不知道又回来了,你带了多少蜡烛都给我留下,明天你赶紧回京。”
香香淡淡的说:“那宗主的各式宵夜,换洗衣物,还有陈先生当年送于老宗主的治河典集,修河要务,以及都水监内的各式更为精准的专用测水仪器、人员,还有历任监司们的治河用人心得,属下就带回京了。”
余火莲惊喜的叫道:“你都带来了?!你怎么知道我现在就缺这些,你真是要什么有什么的百宝箱。”
香香静静的说:“宗主所缺的就只是这些吗?属下带来的远不止这些。”
余火莲说道:“远不止这些?那还有什么啊?”
香香道:“回宗主,这些东西有些宗主一时还用不上,有些属下已经为宗主用过了,只是宗主还没发现,这是所有东西的费用清单,请宗主过目。井然飞鸽传书回总坛,说宗主让他去请陈先生到陈州治河之事,是以属下想宗主可以用得上这些,就给宗主送了过来。”说罢已是从怀中取了一叠纸来,多达十几页,上面写的都是密密码码的蝇头小楷,一项项的标清注明,物名,采购之地,采买之人,采买之价,路上花费之数。
火莲不由的为之头痛又递给了她说:“所有花费的一切你都按爹在的时候去办就行了。不过都水监里的仪器,人员,还有治河心得你是怎么拿的到的?”
香香说道:“都水监司是家父门下旧人,受过家父赏识提拔大恩,属下要用他,他岂敢有违。”
余火莲隐约知道她家中原是名门望族,父亲也曾位居高官,下是后来得罪了太后被降罪流放,家族败落这才投身无间道,被爹留在了身边。
余火莲惊奇的说道:“你带着那些都水监的仪器和人员是怎么进了这陈州府的,难不成你爹跟包拯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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