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部分(第3/4 页)
科我也认了,但是实践机会毕竟不多啊……”
我:……
他坚定握拳:“叶子,你不要担心,我是不会伤害你的!”说著亮出一直藏在背後的物件,“做我的实践对象吧!!”
看到他手里的东西,我脸腾地火烧火燎,提前老龄化了似的,手指颤颤巍巍的指著:“你拿它干嘛……”
“我爸说了,自然生很疼,虽然你的身体构造和正常男性不一样,但产道毕竟是不属於男人的……”眨巴眨巴大眼睛,“你滴,明白?”
我抽抽嘴角,又觉著刺激太大,揉揉太阳穴:“你直说。”
“就是让小爷体验一下帮人扩张产道的快,啊不,质感。”
我先停顿了下,酝酿情绪,然後胸腔爆破:“……NO WAY!”
TMD老子怎麽可能答应在自己弟弟眼皮子底下被那玩意干!
他萎了,却还不死心地:“现在就应该那啥”挥挥手中的东西,“──了,你又怕留疤,又不让我这个,到时候会很疼的。”
“到时候再说!”我准备撵人,“出去出去,我困了要睡觉。”
“喂喂你考虑下啊!”他不死心地扒著门框,“没什麽不好意思的这是医学界的艺术、艺术!”
砰!
去你妹的艺术!
我在房间里不淡定地踱来踱去,抬眼看到镜子里的自己,身穿肥大的海绵宝宝的黄色棉绒家居服,脚上也是一个系列的海绵宝宝棉拖鞋,头发乱七八糟还支棱出了两根,面色倒是不错,皮肤也光滑,只是不可抑制的发胖了些许,对这个熟悉又陌生的自己,真的是很没有信心。
以前的我,除了被锺翛看过笑话外,永远是以最佳面貌示人,多数时间是西装革履的金领精英形象,偶尔出去健身打球,或是去夜店,也是最有品位有格调的,能把男人的汗水化为性感的最新款时尚运动、休闲装。
而像现在这样,邋里邋遢的家居服版杨夜,这辈子还是头一回见到。
我躺回床上,把脸埋在枕头底下,後腰却硌到了什麽,伸手摸过去,僵硬了。
把那玩意儿拿出来,其实没什麽害羞的,老子四十岁了,说没兴起过,没对床伴用过道具那纯粹扒瞎,但用在我自己身上,也就是上次陈温恪送来的那堆补给品,和锺翛玩过。仅此一次。
我对著灯光看看,大小适中,色泽粉嫩,质地真实,倒是上品。
又想起了谢见安说“会很疼”这句话……
我下床把门反锁上,然後摸出被冷落已久的润滑剂,挤出一些,想了想,又挤了同样多的分量在手上,然後又僵了。
……老子在做神马!
我冲进浴室把手上牛奶味道的液体洗干净,闻了闻,还是有残留的味道,干脆脱掉衣服冲凉,一会儿睡觉舒服。
冲过凉反而精神了,披上浴袍,靠著床坐著,拿本杂志却看不下去,眼睛又飘到了那个东西上。
我舔舔唇角,看看锁好的房门,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挤出润滑剂涂在上面,扯掉内裤对准某个部位捅了捅。
进不去,还很疼。
我咬咬牙,倔脾气上来了,深吸一口气猛地一插──
“卧槽!”
高声骂了一句,瞬间又压低声线怕被外面听到,东西进去是进去了,但TMD疼的要死,像火棍探进去了似的,於是又拔出来。
我这人死要面子活受罪,爱抬杠,一看它这麽不配合,也较上劲了,又挤了些润滑剂,涂抹在手指上,反正也没人,不需要不好意思,一根一根轮著来,慢慢叠加,不由自主地就和锺翛做起了比较,然後悲催的发现自己弄自己手指探的空间和长度有限,真的没有他弄的舒服。
但老子也不需要舒服,谢见安不是说了麽,这是医学界的艺术。嗯,艺术。
里面慢慢自动分泌了一种黏黏滑滑的液体,呼吸不稳了起来,後面明显升腾起欲求不满的空虚感,更深层的,手指探不到的地方有一种亟待解决的需求……
我托著肚子慢慢翻个身,跪在床上,拿起那个东西对准,然後一点一点的,捅了进去。
这感觉太过诡异,身体内部的感受被放大,又被提前预知,里面紧窄的部分被强制性撑开,胀满的情绪又是自己赋予的,这感觉,真的是,超诡异。
作家的话:
。。。。。。我知道停在这不厚道(飙泪)但尼玛实在太困了啊(抹泪)求各位原谅求大叔原谅,大叔你就自个儿在玩自个儿一会儿吧。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