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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了,也不见得能推算出往后的结果。李开复的太太是他的初恋女友,这样的从一而终是何等浪漫的事情,许多人对他的婚姻长此稳固也会深信不疑。人靠谱,就可以把变数改为恒数。第二个问题也大可不必问,因为这时候遇见,不早不晚刚刚好。若不是自己,是任意一个合适的人,也会是这样的结果。
但是,许多女人还是爱问一些知道答案的问题:你爱我嘛?为什么爱我?爱我什么?抑或,你为什么不爱我了?我哪里不好了?你以前不是说爱我的么?其实,每一个人,爱的时候都是真的爱,不爱的时候是真的不爱。爱了,并非没理由,所谓爱你不需要理由都是胡扯。不爱,又何须那么多借口和理由。若不再爱何必苦苦追究,跟别人过不去也跟自己过不去。唯一能做得,只是自己要过的好,比对方要好,那才是对自己负责。
往往在爱情上,许多人是想不明白的,就算想得明白也不一定做得到。若能真的看透,也不至于诸多烦恼与悲剧,或许,果真那样世界也不太可爱了。爱情是毒品,越爱越上瘾。那二却不懂,真的不懂。每一次分手都毫不留恋,如果伤心,仅仅是因为被甩,而不是惦记他的好。他的好,再好也不是她的,过去了就当放个P,时间长了连味道都没了,还惦记他做什么?正所谓,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以前的不出去,新的怎么进来?总是恋旧,对新交也会造成伤害。
那二原本就是空白的,只等那个合适的人来,她是用崭新崭新地心去迎接他的。曹大河也许是那个合适的人,那二就等着他自投罗网,自己也就作茧自缚。爱情与婚姻,仔细想来不都是一种包围?。
十六、爱情是毒品,越爱越上瘾(5)
捧着一束沁着淡淡花香的粉白色玫瑰花苞进到杂志社,远远地就看见自己的玻璃花瓶里已经放了一束红得发紫发狠的玫瑰。那二稳稳地地朝那束扎眼的玫瑰走去,小渔和樱桃半是妒忌半是诡异地看着那二,声调也阴阳怪气。
“那二,又有粉丝送花了啊!你可真有魔力。”小渔说。
那二没表情:“哦,是哪位?”她心里却想,不会是许维?却见许维也坐在那里,似乎有个秘密呼之欲出。
“是我!……”许维抢先说,然后后面跟了一句话:“帮你放花瓶里的。”
小渔:“不知道,看上去土了吧唧,听说是咱们杂志的读者,早就膜拜你。等了你一小会儿,后来,我们说大概你明天来,他就走了。”
樱桃插嘴:“那人要不戴眼镜,看上去很猥琐。”说完她吐了下舌头。
那二疑虑:“哦……。”
“那二,人家是个诗人,还给你写了首诗呢。那信笺里就是。”许维抢说,他在调侃。
那二已经打开便条一样的信笺,看到几行没发育好的字,仔细辨认才得以认出。
女神
你是风
是电
()
是光
是流年最美的梦
若能等到你
我愿
把三生石坐穿
那二眉头微蹙,把信笺用力一抓团成团,扔到纸篓里。那束红得发紫发狠的玫瑰被她从花瓶里拽了出来,看都不看扔进垃圾桶。然后,轻盈地把自己买来的粉白玫瑰插进花瓶,仔细地摆出看似不经意的造型。
从来不感冒什么诗人,一看见有人泛酸那二就想抽他。顾城疯了,海子疯了,食指也疯了,剩下的诗人该疯的也都疯了,不该疯的还是疯了。那二都不肯承认自己是个文人,一个小编辑也算个文人,她自己都笑倒。如果她是个诗人,估计她先把自己给解决了。她知道自己得虚伪,在任意场合不要冒犯了诗人。因为这话说出去,诗人会用眼皮夹死她,用诗歌淹死她……
许维凑了过来,说:“那二,咱们晚上K歌去吧。”
那二似乎在忙自己的东西,头也没抬地:“不去了,刚采访完的稿子还要写呢。”
樱桃撇了撇嘴:“许维,人家忙就算了。工作要紧。”
许维有点不快:“那好吧。”说着回座位去了。
“那二,你就那么不给面子啊?刚才你没来许维就说叫着你一块去了。”小渔的话里有酸味。
那二笑了笑:“真没法儿去,除了今天的采访稿,我还要审十几篇来稿呢,手里的活儿没弄踏实我玩儿不到心上去。”
许维说话夹着冰:“人家那二成天被人追,被人捧,都成公主了,哪儿有空陪我们玩儿。”
小渔和樱桃窃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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