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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了很多,甚至想到等他高中状元的时候,她要找一个最好的丝锻,给他簪花……唯独没想到,他是因为知道了早上的事情因此要对她负责。还真是应了那句俗话,期待越多,失望越多,想到这里,娄吉祥的心凉了几分。她虽然孤身一人,但也知道,强扭的瓜不甜,他是好人,是君子,她不该因为这件事将他绑在她这里,心里虽然很不是滋味,但她还是强颜欢笑的道:“这都是误会,你没必要……因为这点小事对我负责。”闻言,温怀安沉吟片刻才皱着眉问:“你讨厌我?”。娄吉祥一怔,随即摇头,她怎么会讨厌他呢,虽然一开始他给人感觉很难接近,但她也不讨厌他。“既然我俩都相互不讨厌,比起那些盲婚哑嫁的好了不知多少,那你为什么还要拒绝?”温怀安又道。听他这么说,娄吉祥居然找不到反驳的话来堵他。他说的没错,都说父母之命,媒约之言,对于男人,成亲前还知道未来的妻子长什么样子,但对于女人来说,只有到掀开红盖头的时候才能看到丈夫是个什么模样。但不管是什么样子,嫁了就是嫁了,再也没有回转的余地。这么两相一对比,确实是好了不知道多少倍。娄吉祥看着他,昂藏七尺,面如冠玉,再加上他日若是高中,必将是王侯将相争相疯抢的乘龙快婿……她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何德何能呢?想到此,因为他的话又动了的心再一次沉寂下去,不是不想,不是不好,是不敢,是不配。温怀安内心是有些急切的,他虽然说得漫不经心,但他心里是希望她答应的。他不是一个会哄姑娘的男人,也不是一个柔情的人,更不是个情感泛滥的人。但有些人自从出现在自己生命里后,就会不自觉的吸引自己的目光,分散自己的注意力,自己会随着她的喜怒而情绪起伏,会因为担心而紧张。温怀安眼见她刚才的几分欢喜转眼就消失了,换上的是一副愁眉。惯不会哄人的温怀安也不得不想法子,他这人有一点很好,不会揣着明白装糊涂。如果说早上的插曲只是让他看清楚自己的感情,那么今天一天的相处,则是坚定了他的初心。未来的另一半,不用爱得轰轰烈烈,看到她心里就舒坦,愿意为彼此分担优愁,这些,就够了。想到此,他脑子一转,又道:“要是觉得我不够诚心,我可以让媒人上门,或者等我高中,我请官媒上门。”“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娄吉祥赶紧阻止,她看着温怀安道:“我知道你是正人君子才会跟我说这些的。但温公子,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你不用这样的,真的,你不说我不说,这件事情没人知道,我们就当从没发生过吧,毕竟,也没发生什么。”说完,娄吉祥垂眸不看他,但双手去却无意识的揉着手帕,显示她的口是心非。温怀安听着,脸色随着她的话越来越难看,眸子也寒了几分,嘴唇更是抿的死紧。他看着娄吉祥,她就在这么不在乎她的名节吗?什么叫就当从来没发生过?还是说,作为客栈的老板娘,跟客人之间打打闹闹,甚至是肢体接触也早就习以为常了?这个念头一闪现出来,温怀安的理智砰的一声断了,他一把抓住娄吉祥的手腕,沉着脸一言不发的将人往楼上拽。娄吉祥见他沉着脸,心情似乎不好也没反抗,她看着被他抓着的手,早上的时候被他抓着的时候,心里还跟揣着一窝兔子似的;现在再被他抓着,只觉得心里涩涩的,有点想哭的冲动。温怀安拽着他径直来到他的卧房,动作有些粗鲁的将她往里面一拽,另一只手随即关上了门,还上了门栓。做完这些,又拉着她来到卧房,一言不发的将人甩倒在床上。娄吉祥跌倒在床,立刻坐起来瞪他,一边揉了揉被他捏的生疼的手腕。温怀安心里闪过一丝不舍,但他迁在气头上,绷着脸又问:“这以前是你的闺房吧?”娄吉祥一惊,他是怎么猜到的?温怀安从她的神色里就知道自己这是猜对了。还真是!她还真的不将自己的名节当回事,女子的闺房都能当成客房往外租。想到在自己之前这里也不知道住了多少男人,温怀安心底的那股子气更甚了。他又道:“将自己的闺房当成客房,看着别的男人住在里面,你心里是不是很开心?”娄吉祥一怔,他说的这是什么鬼话?说的就跟她愿意将自己曾经的闺房当成客房似的,要不是逼不得已,谁愿意?娄吉祥站起身,按捺性子解释道:“我已经将这里重新粉刷过了,这里已经不是我的闺房,客人住进我的客栈,我就有收益,当然开心。”这不是温怀安想要听的话。他抬手捏着娄吉祥的下巴让她直视自己,面若冰霜的问:“跟我说这都是误会,让我不要当回事,是因为你的心里有了别人是吗?”娄吉祥一把挥开她的手怒视他,之前还夸他君子,怎么一转眼就变得这么不可理喻了。温怀安忽然想起来他刚入住客栈的时候曾看见她在街口跟一个男子举止亲密,两人有说有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