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五年前,白家败落。(第2/2 页)
当年的选择,是我脑子进水,是我神经病。
“我就喜欢这样穿,不行吗?
对了骆辉,今天晚上,我不回来了。”
她收拾了一个小行李箱,放进了几套内衣,其中还有一套护士装,还有小皮鞭,项圈……
憋闷的情绪铺天盖地,她不愿意让我碰,我忍了,她让其他男人碰,我忍不了。
“白静,你不要太过分!”
我几乎是吼出来的,我知道,当年不该抛弃她,可过去的已经过去了,我现在只想好好和她过日子,她怎么就不懂呢?
“更过分的,还在后面呢,呵呵……骆辉,你对我还有占有欲是吧?
算你倒霉哦。”
她提着箱子,踩着高跟鞋,腰肢扭动,走出了家,我气血翻涌,爬起来要追,却摔倒在
地。
也许是低血糖吧,我有点头晕,踹不过气。
接着剧烈的头痛侵袭了我,我像个蛆一样挣扎,死去活来,鼻孔里冒出了血。
足足十几分钟,方才过去。
我打了辆车去医院,经过一系列的检查,医生的眼中带着怜悯:
“脑癌晚期,无法手术,只能保守治疗,前期可以采取化疗或者放疗,不过效果可能不会太好……”
医生说话总是那么委婉,绝望让我有点暴躁,便问了一句:
“医生,给句实话吧,我还能活多久?”
“最多半年。”
半年……
我的脑子嗡嗡的,又有点眩晕,我对生活还有希望,我真的不想死……可惜……
带着巨大的不甘心,我去其他医院又检查了一遍,结果是一样的,我是癌症晚期病人,死亡在即。
如此悲催的结果砸在头上,我简直想笑,这辈子,我好像还没活过呢,就要死了。
如果要死,就干干净净地,死在没有人的地方。
我害怕别人瞻仰我的遗体,太害怕了。
在河边坐到傍晚,我开始处理身后事,首先给白静打了个电话,一接通,便听到呼哧呼哧的声音,白静好像在运动,好像出了很多汗,好像很有节奏。
“死贱人干嘛?说话呀。”
她一如既往地呵斥,我又生气又悲哀,声音仿佛是从心里长出来的:
“白静,我们离婚吧。”
那边的喘息声慢慢小了,沉默了几秒钟,白静哼了声,威胁道:
“你不想保住你的公司了?”
公司是我血汗的凝聚,但现在,一切都不重要了,我有气无力:
“我决定了,卖掉,把钱还你。”
快死的人,不想欠任何人,白静显然不愿意放过我:“钱的事情可以算清,你在我心上插了一把刀,怎么算?”
我都快死了,背负不动沉重的东西了,淡然道:“用这条命补偿你,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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