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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当我是交心的朋友,我就奉劝你不要抱着玩世不恭的心态来进行这婚事,除非你真的爱对方,否则就早点放手吧。”童洛崴板起脸,义正辞严的劝他。
“爱”? 他确实能够大胆的坦言,娶她无非是为了自尊受损的关系,但他却无法去解释内心挥也挥之不去的思绪,想要永远保护她的想法在他心臆蠢蠢作祟,扰得他乱了当初的目的,破了他坚持的步调。
所有的异状,全是在认识她之后发生,他的眸光不再随着其它的女人而打转,对于女人们的主动投怀送抱,也因感到无聊与无趣,纷纷拒绝她们殷勤的邀约,这实非他应有的作风,但事实却真切的发生在他身上。
唯有在亲近她时,才能感到胸臆溢起满潮的喜悦,一种非其它女人能够触动的情怀,这是否代表着……对她,他多了不同的情感? 唉声叹气地呆坐在床上的贝蔚帧,两眼愣愣的远盯着对面的淡黄墙壁。
好几天了,从老妈允诺将她嫁给翁靖渊后,她就无时无刻不为这起婚事提心吊胆,毕竟对他的认识,只是单纯的来自报章杂志的报导,及 这阵子“你追我跑”的相处。
而她却在懵懵懂懂之间,对他这个风流不羁的男人,由一开始的生厌,到此刻的依恋,是她从未自其它男人身上感受到的情愫波澜。
哎——别再想了,多烦也不能改变已成定局的婚事,她曾妄图以远走他乡来逃避即将到来的婚礼,奈何心底总是下不了决心。
只因……她无法漠视在他的深邃瞳眸凝睽下,一颗胡乱蹦动的心跳。
“呼!该睡了。”贝蔚帧伸了个懒腰,打算将扰乱她脑子的思绪全都抛去,安然的睡个舒服的觉。
而在她深沉睡去之后,房门轻轻的让人推开了,一抹鬼祟的男影放慢脚步移近她的床沿。瞅视着她的眼神是极其柔情且炽热的,仿佛在这世界上,他的眼里只容得下她,而无其它女人的存在。
“娶你或许是我一时的冲动,但我却不后悔。”翁靖渊深情柔声的在她耳畔细语,而她的梦呓呢喃加深了他唇边的笑意。
“这声轻呢,我就当成是你的应允……小蜜桃,你再也逃不开我了,因为我已经不打算放手。”
翁靖渊伸手抚着她微微泛红的粉颊,而她在下意识间,更偎近他散发着温热的掌心。她的举动令他的嘴角扬高了不少,他不疾不徐地缓缓侧身躺在床上,将她拥进怀中,以免惊动到她的睡意。
望着她俏丽惹人怜的脸蛋,他的心扉就像吃进了无数颗的蜜糖,使他就算再如何否认、再如何拿理由搪塞,也无法抹煞她一点一滴锁紧在他胸臆的甜美身影。
思考了一整日,他将近日盘踞在他心臆的凌乱思绪做了个理清,条条清楚的摊在他脑海中时,他纵使想极力否认,却无法摆脱早已牢牢刻划在心坎的烙印。
能够为了电话那头的不知名男人而气恼,能够为了她被女人冷嘲热讽而心疼,甚至在见到她柔美可人的粉颊,蒙上一层阴霾时,希望能代替她承受烦郁。
这些无以解释的异样种种细数不清,逐渐缠绕混乱成一团,他总是寻觅不到线头来抽丝剥茧,直到洛崴点醒了他。
原来就是他向来嗤之以鼻的男女之情,扰动了他的心湖,振起波波滚烫不绝的涟漪,让他打从心底愿意拿“婚姻”来当筹码换来她的陪伴。
迷迷糊糊之间,感到身上有着莫名的重量压迫着她,贝蔚帧睁开了仍旧惺忪的眼眸,目睹到一副连她都讶异万分的景象。
这、这……她是不是睡昏头了,为什么脸际喷拂着男人的气息,腰腹还牢牢的挂着一条手臂。
她难以置信地猛眨着双眼,证实自己并非在作梦,因为他温暖的鼻息微微的搔痒着她的颈子,这感觉是如此写实,让她即使想以为自己仍处在梦境,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一团恼怒窜奔到胸口,她放声一吼。“翁靖渊,你什么意思?”
但他视这声叫嚷为蚊子飞舞的轻叫,仅是略动了动,反将身体更贴近她,低喃着。“还早啊,别吵我。”
“早什么早,为什么你会在这儿?”贝蔚帧不想理会他浓浓的睡意,径自推拒着他,不让他黏着她不放。
“为什么我不能在这儿?”翁靖渊慵懒的提了提眼眉,反问。
“因为这是我家,我没有允许你进来,你不怕我告你侵人民宅?!”
“你的理由不够充分喔,因为你应该没忘了我是你的未婚夫吧,所以你住的地方我当然能够自由出入啰。”翁靖渊不视为威胁的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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