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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应风故意装出吃惊之色道:“你这银子他妈的到底是从那里来的?你还诓骗老子说你给一个富豪打工赚的,老子看你像偷的”
周游志似笑非笑地道:“你也别这么早推卸责任,据我估计他偷银子的事你是知道的,而且是你们俩共同所为”
陈应风扑通一下跪下磕头道:“舵主大人,我怎么会干出这种事呢?我是冤枉的,是这个小子害了我”
周游志突然睁大眼睛道:“你财迷心窍,见财杀人也是他冤枉你的吗?”说着冲旁边的那人就是一记耳光,直把那人打了个鸡啄米,那人好不容易爬起来反手也给了陈应风一个耳光道:“你他妈的算什么男人,虽然你救过我一条命,可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你强奸了我老婆霸尽了我的财产还不许我和别人说,否则就杀了我,你倒是杀我呀,杀我呀,昨晚你”
他的后半句话还没有说出来就被陈应风一把扭断脖颈,气绝而亡,他的尸体被几个丐帮弟子扔进水里。
周游志问惊慌惊惧的陈应风道:“你怎么不让他把后半句话说出来呀?”
陈应风赔笑道:“他满嘴胡说八道,我怕玷污了舵主的耳朵”
周游志笑了笑道:“你是想灭他的口,对吗?你怕他说出你们昨晚丑恶的行径”
陈应风道:“什么丑恶的行径?请舵主大人说话客气一点,别给下人头上扣屎盆子”
周游志道:“你还记得昨晚被你们几个强奸了数十回的女人吗?你还记得她的丈夫苦苦的哀求你,可是还是被你杀了,之后你们把他二人抛尸河里,拿着那一包银子跑了,可是你这样你们就觉得天衣无缝了吗?”
陈应风脸上慢慢露出杀气道:“你倒是说说,我在那儿杀的人”
周游志一字一句道:“船二层,从东数第四个船舱,对不对?”
这句话刚说完,宗洋就隐隐约约记得他们的船舱是第三个,那第四个不就是他的隔壁吗?难道隔壁的那个男人和女人死了吗?
陈应风道:“那我杀他们的动机呢?我不会刚开始就知道他们有银子吧?”
周游志道:“昨晚上你们本来是在喝酒,可无怪不怪地听到了他们夫妻激情的声音,于是你们仗着酒劲性欲就上来了,是在按捺不住了,所以你们就悄悄地潜入他们的船舱,奸杀了女人,然后无意发现了那包银子,于是你们欣喜若狂,将夫妻二人一起杀掉,是这样吗?陈堂主”
陈应风此时像是见到了鬼一般地道:“你到底是谁?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周游志笑了笑道:“我是丐帮江南分舵的舵主周游志”
陈应风忽然从背后抽出一节软鞭,气势汹汹地一鞭抽向周游志的咽喉,但看这把软鞭像是鳄鱼的尾巴,长满了倒刺,若是一鞭捎到皮肤足可以扯掉一层皮,若是一鞭给抽准,那至少的开数十个血窟窿眼。
周游志当然也未敢小瞧这根软鞭,一脚踢出专攻他的下盘,陈应风一鞭未中,抖抖鞭梢突见那倒刺上又裂开数十个孔来,在那细小的孔里‘飕飕’射出数十枚寒针。
突然人群里有一个高喊道:“小心暗器”,这人正是宗洋,他生平最讨厌人使用暗器。
周游志回眸朝他感激地一笑,忽然窜近陈应风,陈应风发出的寒针落了个空,却不料他已跑到自己的背后,他一回头,脑袋就给人扭住,‘嘎嚓’一身陈应风的脖颈被扭断了,他的整个身体像断塔般地倒在地上,其他丐帮弟子见头儿已死,纷纷跳水逃命去了。
周游志拍拍身上粘到的灰尘回到了自己的船舱。
傍晚,月色皎洁,繁星点点,雨也彻底停了,因为明天就可以到福建了,不用在这破船上虚度光阴,心里面有些许的激动,船上已点起了灯,华灯璀璨,有人在拨动琴弦轻轻地吟唱:
看穿世事,
静养潜修,
暑往寒来春复秋,
百岁光阴不我留。
寄身清流,
泛一扁舟;
安排卧榻,
天地悠悠。
寻什么名山胜景,
登什么舞榭歌楼;
讲什么英雄豪杰功名富贵,
读什么《三坟》《五典》《八索》《九丘》。
到春来只需读李太白的《桃园序》,
牛衣醉月,秉烛夜游。
到夏来只需读王羲之的《兰亭序》,
茂竹修林,玉带清流。
到秋来只需读欧阳修的《秋声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