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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杀人犯!!”顾闻景彻底对这个亲弟弟最好的朋友失去了耐心,只是冲一旁的保镖吼,“报警,现在就报警!!”
“就算顾家从此和徐家一刀两断,我也要你为自己做的事情付出代价!!”
徐可阳没说话,也没动作,只是恍惚地看着他和他怀里啜泣着说自己好痛的阮绥音。疯子。
他竟然从未发现阮绥音是个杀人不眨眼的疯子。
傅斯舟抱着一束花,站在走廊转角,远远看着阮绥音和配合他出演的顾闻景。
他那副样子实在惹人怜爱,显然,顾闻景已经被他惹得心都快融化,完全卸了那副高高在上的冷漠面孔,抱着他柔声哄慰的模样都不像顾闻景了。
而傅斯舟也同样心疼他。
只不过,他心疼的不是阮绥音扮出来的这楚楚可怜的模样,而是到最尾,阮绥音只有扮成这幅楚楚可怜的模样,才能引人去深究他的痛苦,才能让伤害他的人也感受到同样的痛,才能讨回一个迟来的公道。
他想,徐可阳大抵永远都不会想通,阮绥音并不是从一开始就是这么一个冷血可怖的疯子。
一颗纯洁的心,会因为一个看到他恐怖胎记后被吓得惊叫后撤的少年而畏缩自卑。
会因为无端将恶意倾泻到他身上的施暴者而变得怯懦。
会因为冷眼旁观、不曾向他伸出援手的人们而感到绝望。
地狱里的天使总是显得格外突兀,不堪抵挡那些酷刑折磨的最后,他在污浊泥潭的裹挟下被同化成了一个美丽却腐坏的畸形产物。
不仅仅是徐可阳,连同段奕明、顾闻景、包括傅斯舟自己——全都是罪魁祸首。
【作者有话说】
【许美静《倾城》,作词:黄伟文】
为何未能待我差到让我去憎你
“可以了。”
扶着阮绥音走出医院电梯时,傅斯舟还是忍不住开口。
“可以了,阮绥音。”
“我说过,”阮绥音没有答应他,也没有否定他,只是说,“我要他生不如死。”
傅斯舟没说话,阮绥音又突然转向他,目光带上了怒意:“还是说你认为,现在他吃的这点苦头已经足够抵消他给我带来的痛苦了,是吗…???”
“我没有那个意思。”
他咄咄逼人,傅斯舟只能卖乖讨巧。
“做你想做的就好。”傅斯舟说,“我只是不希望你再伤害自己。”
“没有必要,傅斯舟。”阮绥音斜睨他一眼,“没有必要总做出一副深情款款的样子,如果你根本不爱我——”
“那就对我差一点,差到让我去恨你。”
阮绥音不喜欢摇摆不定。
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他不喜欢傅斯舟时而体贴、时而冷酷,不喜欢自己几乎要心灰意冷,又要被他心血来潮的温柔撩拨得心神不宁。
“你的世界里只有爱和恨吗。”傅斯舟认真地问。
“只有你。”阮绥音撇过头,停顿了一下,“……你爱我,我就爱你,你不爱我,我就要忍不住恨你。”
他渴望爱,但对傅斯舟的爱的渴望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强烈、偏执。
那种恨是接近于爱而不得的恨,但很难说他究竟爱不爱傅斯舟,他只是非常确定自己想得到傅斯舟,得到傅斯舟的所有。
而他恨傅斯舟,就不给他半分好脸色,就要作弄他,挑拨他,等他上钩再狠狠嘲笑讥讽他。
傅斯舟看他恶狠狠的模样,也不恼,只是笑:“我倒是觉得,能做你的例外,就算被你记恨上……也是本事。”
“你可以试试。”阮绥音淡淡道,“但我保证你会后悔。”
“……到时候别来我面前哭着求我。”
傅斯舟笑着,没反驳,只是耸耸肩,显得轻蔑,而阮绥音也不屑再跟他掰扯。
傅斯舟以受伤为由替阮绥音推迟了警视厅那边录口供的流程,尽管阮绥音伤得并不重,只是一点浅浅的外伤。
徐可阳恐怕做梦都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那么恐惧看到阮绥音受伤,因为时至今日,阮绥音哪怕是掉了根头发,恐怕都会变成公众舆论刺向他的利刃,阮绥音的一滴眼泪,也会变为淹没他的涌浪狂潮。
【rcury被撤竟然真的是徐家在搞鬼,人怎么能这么坏】
【太猖狂了,仗着家里的势就能这么打压人吗?顾家人和傅首长是死的吗???】
【谁还不知道徐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