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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黯然的情愫没有散去,却有更多的精明溢出眸子——雄霸再如何洋洋得意,秦霜分明是游刃有余!
……正文……
次日一早,天下会的正殿之内,雄霸坐在铺着虎皮的椅子上,一手撑着桌几,一手执棋按在棋盘上。他在和自己对弈,然而纵观全局形式,竟是残杀——雄霸一直是这样,对待敌人残忍,对待自己更加不留情的人。
远远的文丑丑夸张的尖叫声响起,惊扰了雄霸对棋局的苦思,他皱紧眉头,将白字掷入罐子中,拧眉望向走进殿内的文丑丑。定睛一眼,不由得大笑几声,调侃的问:“丑丑,你这是怎么了?”
只见文丑丑脸上墨迹未干,一只王八活灵活现的爬在鼻梁上,还占据了周围的一大块。文丑丑就是顶着这张滑稽的脸来诉苦的,雄霸想着,忍不住抖抖眉毛。心里暗道,幽若这丫头,当真是胡闹!
幽若是雄霸的女儿,孤身居住在天下会的禁地——湖心小筑,那是个连秦霜、步惊云、聂风都不知道的地方。十八年里,幽若一直没有离开湖心小筑,她也鲜少见到父亲雄霸,平时给她送饭的都是雄霸的秘密亲卫。今天,是幽若的十八岁生日,雄霸派文丑丑提着一篮寿桃给幽若送去,被幽若挡了回来,来附赠了脸上的王八。
文丑丑一听雄霸问起,就可怜兮兮的道:“还不是大小姐,今天丑丑又被她刁难了一通。”见雄霸不说话,文丑丑就继续诉苦道:“大小姐最近性格阴晴不定,又常常以笼中鸟比喻自己,看起来也很可怜呢?”
雄霸闻言,眉峰一挑,睨文丑丑一眼,就叫他浑身冒汗,再动弹不得。雄霸说:“丑丑——你不是才被幽若欺负过么?居然为她说好话?”他的目光深不可测,叫文丑丑不敢直视。
文丑丑鞠身,小心翼翼的往后退了一点,才道:“我对帮主是一腔忠心,对小姐是满怀关切,当然希望全帮主和小姐的父女情咯…”文丑丑说着,半眯着一只眼睛去瞄雄霸,只瞄一眼又心虚的低下头来,结结巴巴道:“小姐也十八岁了,帮主何不把自由作为礼物送给她?”
只听砰一声,雄霸掌下碎了一张梨木雕花桌几,他冷瞪文丑丑,恶狠狠道:“我纵容你,你就敢胆大包天?我是你能指使的么!”见文丑丑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磕头请罪,一副瑟缩胆怯的模样,雄霸又哼笑起来:“你要全我们父女情,这份心意倒是极好…丑丑,起来,去把幽若给我叫来。”
很快,文丑丑带着幽若离开湖心小筑,一路来到天下会的正殿。
将场面留给雄霸和幽若父女,文丑丑守在门外。
不知过了多久,里面传来雄霸的传召声,文丑丑缩着脖子挪进去,问:“帮主有何吩咐?”只见雄霸一手指着幽若,眼里跳跃着危险而深沉的光芒,他说:“这是剑舞,在孔慈成为我的义女之后,由她负责聂风的起居。丑丑,你带她下去,好好安置。”
文丑丑惊疑不定的目光在冷笑着的雄霸和沉静自若的幽若之间来回,得到雄霸一声呵斥:“还不下去!”文丑丑忙喊道:“小…小、剑舞,快跟我去杂役房,今天晚上就开始伺候风少爷。”
幽若不发一言的跟着文丑丑往正殿外走,临到门口的时候,她回首望来,深深的凝视雄霸,双眸里竟然闪动着盈盈泪光——雄霸与她说了什么?这,我们不得而知了。
在幽若离开后,雄霸缓缓走到殿中央,静静看着殿中两根粗柱上贴的“风|云|岂|是|池|中|物,一遇风云便化龙”,蓦地迸出一声狂笑:“哈哈,风云!风云!什么成也风云败也风云?我雄霸的女儿幽若出手,还怕拿不下一个聂风?”
由此可见,幽若是雄霸继孔慈之后的——第二招。
…
幽若来到聂风的住处,是在黄昏。
有一句话说,最美不过夕阳红。在幽若看见聂风的那一刻,夕阳的红色默默的淡去,只有聂风唇边绽开的笑容,有着唯一明亮的色彩。
幽若不禁有些失神,一时失语。
“谁!”聂风敏锐的察觉到幽若的目光,他本来就在庭院里练习风神腿,利落的一脚飞踢过来,踢向幽若隐匿身形的繁花丛木。幽若不由自主的后退一步,神色恢复清明,一手往聂风小腿抬去。
幽若一向好强,她本来是胜不过聂风的风神腿的,还是选择硬抗。聂风的腿没有踢在幽若身上,他在千钧一发之际收住了力道,拧眉望着幽若,问:“你有没有受伤?”
幽若想像面对文丑丑时一样,送聂风几句粗话和一个白眼,却猛然想起了自己的身份,只能咬住牙根别别扭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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