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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不是第一魂呢？”香草露出恶毒的笑容，“说不定，是第二魂，第三魂，甚至是第七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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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雪曼轻轻地叹息着说：“我只有一个疑问。”

“请说。”

“你不觉得，我的脸色越来越好了吗？”秦雪曼站直了身子，似笑非笑地看着香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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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几分钟前，秦雪曼脸色苍白如纸，仿佛得了重病般，连站都站不起来。可现在，她却笑容可掬地站在了香草面前，脸色红润，神采奕奕。

香草的声音充满了疑惑：“你不是中了我的巫咒？怎么会这样？”

“你的巫咒是从哪里学的？”

“这不关你的事。”

秦雪曼轻蔑地说：“教你的人没有告诉你，摄魂祭司是七大祭司之首，而巫咒祭司只能位居第六。”

香草反问：“那又怎么样？”

秦雪曼笑了：“我只是告诉你，同等条件下，巫咒术从来就不是摄魂术的对手。听说，巫咒术和摄魂术一样，都属于易练难成之术，天资聪慧的十年才能小成。我的摄魂术从四岁开始练起，不过练了十几年而已，不知道你的巫咒术是否比我练得更久。”

香草铁青着脸说：“你不用在我面前自夸。其实，你早就怀疑我，对不对？”

秦雪曼说：“我不是怀疑，而是确定你就是始作俑者。”

香草问：“你什么时候确定的？”

秦雪曼说：“小芹死的那一刻确定的。从一开始，我就怀疑有人对小敏使用了巫咒，因为我知道中了巫咒而死的人表面上看很像心脏衰竭。很多人对巫咒抱有偏见，要么是完全不相信，要么就是想得太神秘太可怕。其实，巫咒只是一种脑电波，通过施术人影响受害者神经中枢。”

香草不置可否：“是吗？”

“人的生理现象受神经中枢控制。吸收、消化、排泄等新陈代谢功能都是在神经中枢控制下紧张进行，但人脑的一般思维功能中却没有这方面的意识。也就是说，你没有叫自己去新陈代谢但你自己的身体却一直在进行。可是，当有一天你的神经中枢发布命令叫其他器官停止这方面的功能，所有的都会停止，尤其是心脏自动停止跳动，不再进行血液循环，就会和小敏、小芹这样仿佛心脏衰竭中咒死亡。”

“但神经中枢为什么会让其他器官不再工作？”

“你应该听说过巴甫洛夫的条件反射理论吧。你饿时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