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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了两步,看见林大人固执地站在远处,丝毫没有去追Kelly的意思。这两个人真奇怪,又不是劈腿包二奶什么的,干嘛搞得被我捉奸在床的模样?再说,这个世道捉奸在床还能振振有词的人也比比皆是……
林大人脱下西装,递给我后淡淡地说:这里冷,穿上吧。
我连连摆手说:不用了不用了,我现在就回酒吧了。刚才我迷路了,现在知道怎么回去了。呵呵。
林大人忽然大声地说:让你穿你就穿。
声音很大,到达耳朵的是经过无数次回声过后的“穿穿穿————”
现在的林大人如同一个暴怒的狮子。我有些委屈,林大人从来没有发过这么大的脾气,刚才和Kelly不欢而散,却迁怒到我身上。我好歹也是照顾林思聪一个多星期了,没有收到感谢的只言片语,却遭到如此炮轰气势。莫非我长了一张王八脸,活该被人批?
不过这些能说出来的委屈不算委屈,真正的委屈是,一个你爱的人因为他爱的人冲你发火,而你却说不出来。
我张耀华这几年活得顺溜了些,但不表示我的脾气也磨没了。七情六欲充分着呢,性格张扬着呢。老虎不发威,你也别把我当流浪猫啊。我轻蔑地看了他一眼,执拗地说:我不穿。
说完,我拉开侧门往外走。
后门外有两个服务员正在寒风里蹲着抽细条烟。我气呼呼地瞪了她们一眼,用眼神表示了我心中的愤怒:哼,难怪刚才找不到一个服务员,都他妈给我偷懒出来透气,公司白养你们这群败类。不知道天干物燥,小心火烛啊。
没等我的眼神把这层意思阐释个透,我的手就被林大人牢牢抓住。大风吹过,林大人的碎发在风中舞动,像是一束束窜起的火苗。
我盯着他的手,咬牙切齿地说:放开!
旁边两个服务员显然觉得我的眼神没有什么震慑力,吸着烟看着我们,当然,主要还是看林大人。
狂风大作,飞沙走石,把我的一头卷发吹得跟落了难的贵宾狗似的。
林大人坚定地不松手,置旁边两人为无物,说道:你发什么邪火?
我对眼前这位仁兄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看他理直气壮的样子,彷佛刚才那声石破天惊的一声“让你穿你就穿”不是他喊出来的一样。我看着再好欺负,也是有反抗精神的,兔子急了还咬人呢,何况我真是一只专吃窝边草的兔子。
我横眉冷对地看着他,试图用冷酷的表情以及梅超风的造型起到一定的威慑作用。至少让旁边那两个好事者赶紧掐了烟滚蛋。
没想到旁边那两人抽的不是烟,是寂寞。服务员A对服务员B轻声说道:你看男人长得好看就是麻烦,刚才那个女的没跑多远,又搭上一个新的。
服务员B说:三角恋呗,要是我的男朋友也长成这样,那我祖坟得冒青烟啊。
服务员A问:祖坟冒青烟是什么意思?你们这里的说法吗?
服务员B说:祖坟冒青烟就表示有大好事了。就跟走狗屎运一样。
服务员A了然状盯着我说:不过现在看他们两个表情,确实是女的冒青烟,男的踩了狗屎啊……
鉴于我和林大人两个人现在脸都很臭,剑拔弩张的样子,我实在不好跑过去表扬这位服务员的娱乐精神。
林大人问:你是不是打算还要回公司告诉你的姐妹们刚才看到的一幕啊?反正我身上所有的私事都是你泄露出去的。
难怪他拉着我的手不放呢,靠,来消灭狗仔队是吧,我没拍照没录影,什么证据也没有,你奈我何?不对,我奈你何?一个大男人这么小心眼,说不去也不怕丢人。
我张着嘴狡辩几句,不幸倒吸了口冰凉的空气进去,半天发不出声来,没等调好气息,沙子又吹进了眼睛。我这饱受摧残的各种器官随她主人的霉运纷纷遭致不幸。耳朵冻得快要掉下来,鼻涕也快要冻出来了。老天爷要挑软柿子吃是不是?
我吸了吸鼻涕,揉着迎风流泪的双眼喊道:嘴巴长我身上,我爱说不说,你管得着?!
说完,我感到嘴上有一片温暖柔软的东西浮上来。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即便我现在眼睛睁不开,我也知道某人正在亲我。
某人正在亲我……天打五雷轰啊……
我不得不说,古人的星相学还是很有道理的。今晚阴风不断,万籁俱寂,正是基督诞生的好时辰,也是某人大脑混乱,行为失常的好时候。
我狠命地睁开眼,把焦距调了半天,差点成了斗鸡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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