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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只有白天,没有夜晚,就会因为过于端庄而显得不够真实。
在这里只需要花5元钱,就可以抱一个美女“沙一曲”。“沙”在成都话里就是摩擦的意思,其情状类似80年代盛行的站桩舞、贴面舞,不过80年代的贴面舞舞曲特别长,通常半个小时一去舞曲还没结束,当时一些女人不胜其烦,曾经有位女士跳贴面的时候实在无聊,一边贴着,一边扯男人身上脱线的毛衣,舞曲完的时候男人发现自己的毛衣变成了毛背心——而“沙一曲”只要5分钟,虽然时间短,但动作更大胆、更火爆,于是本地人就把“洞洞舞厅”称之为“沙轮厂”。
每到全兴足球队比赛的时候,体育中心的呐喊声响彻云霄,我在办公室都能听见,四万人一起在吼:雄起!雄起!射门嘛,快射吧!
这呐喊声不仅在为足球,也在为地下忙碌的人们加油。
于是,有外地人把这里描述为卖淫嫖娼的地方,其实是个很大的误会。青羊区公安局和市局三处每隔几个月都来一次突击检查。
但每次检查抓获的主要是走廊上赌博的、带管制刀具的之类,卖淫嫖娼人员却极少。
的确,这里灯光幽暗,偶尔还有一股精液的味道。但这里的红男绿女从我国现行法律、法规上来看,极少有卖淫嫖娼活动。
法律法规再怎么完备,也有是软弱无力的时候,显然,这里有性幻觉,有性冲动,有边缘性行为,甚至有性交的模拟状态,但法律意义上可以认定的“性交易”事实,在这里却很难找到依据。
本地女人也并不歧视这里的业余舞女,一些小家碧玉、职业淑女偶尔也会利用上下班的空闲时间,到地下舞厅去“沙”个把钟头,赚几十元外快,吃顿火锅,买件时装,一个在“沙轮厂”工作多年的少女,甚至有可能还是处女。
唯一不好的是,这里特别容易碰上熟人,有时候父亲在这里碰上了女儿、弟弟碰上姐姐、或者姐夫碰上小姨妹也并不奇怪,有时候装着没看见,事后谁也不提,有时回家骂上两句,但双方都不会往心里去。
一般情况下这里的舞女都不卖淫,当然,如果男舞客特别英俊、有气质,把舞女带出去的成功率也比较高,毕竟男女双方都在寻找感觉。曾有一位外地网络作家深情地描述过“洞洞舞厅”,他说,把舞女带出去的可能性有80%,可以看出来,这位作家一定相当英俊。
其实,这些业余舞女是成都男人的爱情保姆、爱情护士,她们的劳动让男人们在平常的感情生活中不至于彻底被欲望支配。
同时,舞女们把在“沙轮厂”的辛勤工作称之为“减肥健身”,因为其跳舞动作特别锻炼腰腹、腿臀肌肉,舞上10曲就会汗流夹背,所以,也有不少妇女同志怀着这一单纯的目的,为男人做出“爱的奉献”。
她们就这样充分展示着自己的姿色和身体动作,为男人们营造一种色情的氛围,让他们更积极地投入到真正的爱情洪流当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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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我在自己的屋子里也做好了一切准备:情诗、音乐、美酒、鲜花、避孕套——我也即将投身到和周家梅这一场轰轰烈烈的感情洪流之中。
我很清楚地,要泡周家梅这种素质的女人,拖的时间绝不能太久,总有一天她会发现那些情诗不是我写的,也不是写给她的。
马上就要放暑假了,必须在这个周末把她搞掂。
星期三晚上我到学校和她散步时约定,周末到我和王建南的新居来吃饭。
星期五我把房间打扫得干干净净,晚上读王建南的情诗,发现有一首特别适合明天献给她,写的就是我等着她来,不!应该是王建南当年等沈秋到北京去看他的心情,而且,我发现一个字都不用改了:
附:《王建南写给沈秋的第二首情诗》
把地板打扫干净
擦亮每一块玻璃
让每一件家具洁净无比
明天她要来了
我的家具简陋
像我的生活
它们现在和我一样
恭恭敬敬
我担心它们
在她来的那一天
会不会也和我一样
为她倾倒
星期六下午我提前下了班,直接从公司骑车到了她们学校,接到她以后,把她搭在了自行车后座上,沿着沙河向我们的新居骑去。
新居外面是破败不堪的农舍,一丛丛凄清的荒草郁郁芊芊、东倒西歪,崎岖的小路乱七八糟,像女人的长腿袜一样弯弯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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