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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他有什么法子把人轰走了。苏重知道她的心思,低头想了一会,就传了长安进屋。他没有压低跟长安说话的声音,明珠自然听到了他说了什么,听完立刻就觉得苏重不愧是一条大尾巴狼,这种借口都能想的出来。他这个法子说来简单,就是让府里的下人传一传景玺卦和姝郡主一来,她就病了,不过是个小小的风寒就病的那么厉害,然后她病好了苏重又病倒了,看样子比她只重不轻。说些八字相克之类的话。用了这个法子,脸皮薄一点的就直接走了,不过明珠总觉得那两个人都不是脸皮薄的人,苏重这法子可能排不上用场。明珠把自己的疑虑说出口,苏重就笑了一声:“谁说我要用这个法子把他们赶走了。”明珠茫然地看着他:“那爷刚刚是闲着无聊在跟长安聊天吗?”“过两天你就知道了,现在夫人你该说说景侯夫人跟你说了什么,我也好考虑我这是赶走的方式是要厉害些,还是温柔些。”景玺卦他娘其实也没明着说什么难听话,就是笑眯眯的暗示了不少难听的意思,虽然她也针锋相对的让她表情难看了几回,但是送走了人她还是有种被骂了的感觉,才觉得气闷。见明珠表情犹豫,苏重挑了挑眉:“看样子夫人是不信任我?”☆、 倒也不是不信任,只是觉得跟自己相公说自己被另外一个男人他娘说不守妇道什么的,似乎有些怪。虽然她对景玺卦从来没动过那种心思,但是她看的出来苏重对景玺卦的存在是有些介意的。按照古代良家妇女的标准,她就不该跟景玺卦那么熟,特别还是在他出差不在京城的时候熟起来的。这种事放在现代一些男人都会炸毛,在何况是在古代。“不想说?”苏重困顿的眯了眯眼,“比起夫人给我的小惊喜,我更习惯夫人话只说一半的习惯,没事慢慢猜就是了。”说的她跟什么人似的,听了他的话,明珠原本准备把景玺卦他娘说的话都说出来,但是再抬眼苏重已经阖上了眼。“不是说心思多的人容易失眠,你倒是入睡的快。”说完也没见苏重有什么回应,明珠就信他是真睡着了,既然床被他霸占了,她生病的时候他睡得榻,她也不好搬到其他屋子,只能在榻上蹲着。……过了几日,府里姝郡主和景玺卦克苏家的谣言蒸蒸日上,苏重依旧不动如山,直到一个看起来道骨仙风的道士说看到苏家乌云盖顶上了门,明珠才知道苏重这把套路玩的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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