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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是不是跟错人了?看,你们把最危险的位置留给俺,都想让俺死。”浓眉大汉头脑驽钝,拍了拍他头上爬的很慢的光头青年,闷闷地问。
“少他妈抱怨,还最危险的位置,你掉下去后不就换成我了吗?”光头青年大喝。
“对不起,俺有点恐惧。”浓眉大汉。
“你就不该跟来!来了,生死置之度外,听天由命,懂不懂!况且,我想想,不是有那么一句话: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光头青年。
“你们为什么要不战而逃?”浓眉大汉。
“许老都跑了,我们自然也得跑!”光头青年。
“那如果他不跑呢?”浓眉大汉。
“那我们也不跑!”光头青年。
……
这桥愈往上爬愈长,下面的一截与之相比完全是冰山一角,沧海一粟,许子邵体力渐感不支,他顶着刺骨寒风,从来不知道天上竟这么冷,嘴巴都冻得干裂了,哈了一口气,昂起头继续攀爬,他毅力可大的很,但,很快,疲倦如潮般袭来。
“糟了!”
脚跟一个不慎,踩空,整个人直接往下滑落了三四米,还好及时扶住桥杆,差点见了阎王,位于他后边的正是刚刚在桥下交谈的那个虎目后辈,他听见头顶传来惨呼,以为许子邵遭遇不测,心头一喜,面上却装作悲痛欲绝,第一的位置总归是最保险的!
“许老好像出事了!”虎目后辈看了看下边,顿时心惊肉跳,他贫血外加恐高,忍住不适,冲努力爬的其余七人说。
“许老,许老。”七人一块喊。
“唔,出了点小意外,没事。”许子邵。
“……”虎目后辈。
确认首领无事后,七人继续闷头爬着,光头青年与浓眉大汉偶有交流,那个虎目后辈,脸阴沉得欲滴出水来,收起自己的小算盘,暗暗咬牙。
“小心,雪石和雪木滚下来了!”许子邵定睛一看,桥道上,一颗接一颗冰雪覆盖的巨石颤动着滚落,奶奶的,第二波障碍又如期而至,每间隔一小时。
“绕到桥背!”
这次有了应付的经验,六人几乎不约而同地转到桥背,清晰地感受着巨石滚下去时的轰然剧震,他们心底全都很紧张,生怕下一个掉的就是自己。
雪石过了是雪木,一根根实心的木头上蹦下弹地落下,等了约莫半小时,总算再次活下来,第一波双面夹击时又摔三个人,匆匆忙忙,那个虎目后辈以及光头青年也包含在内,全部给雪石砸下去,第二波他们六个皆幸免于难。
“都快点,桥的尽头,有着地了!”
许子邵抹了抹湿润的眼眶,老泪纵横,剩余四人也眼露狂喜,浓眉大汉则不声不响,情绪低落,爬了不知多久,抓握了不知多少桥杆,总算,苦尽甘来。
……
‘天际桥’的顶端。
数以千计的人马割据,每支队伍前都有一位神采超然的存在,他们代表着四方势力,五行派、天残帮、伏龙崖与太上剑宗,纯正的武学。
五行派,主修五行拳,脱胎于形意宗师李,属于自立门户的一个小分支,金拳木拳水拳火拳与土拳,除去了繁琐的劈钻崩炮横,简单而不失严谨。
天残帮,主修天残脚,即所谓的天残神功,降魔九式,好歹与如来掌并驾齐驱,后劲十足,金字招牌虽闪,但其实帮主林倪也不过只习会前三式,天地无情、孽海魔生和群魔乱世,傲视群雄,足矣。
伏龙崖,主修一种名‘罗刹罡’的掌法,默默无闻,招式施展间神似传说中的降龙掌,同样不容小觑,克星有很多,比如,子弹。
太上剑宗,对敌时,多以剑术飘忽难寻著称,弧度刁钻,如跗骨之蛆一般。
“祭坛入口已然在望,金掌门,林帮主,上官宗主,何以不动身夺取先机?”五行派的徐战龙抱胸一笑。
“呵呵,徐友,老夫三人目的不用明言,再说了,你不也迟迟未进?”伏龙崖的队伍前,留着一撮山羊胡的金坦也是淡笑。
“婆婆妈妈,周公饕怎么还不来!”另一位太上剑宗的宗主,上官弘,敢想、敢做、胆比天大,宗里的弟子都是剑匣装剑背于身上,他倒好,直接拿手上。
“莫急。”随一干徒儿盘坐在地,闭目养神的林倪双手平胸吐纳,一呼一吸间富有韵律,底子扎实,无目即有目,缓缓开口。
“迟到这么久,等来了以后诡影剑法伺候!”上官弘掂量了一下手里的剑,整整五十六年,他隔三差五便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