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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如风听老板娘说完事情经过,这才想起那呆瓜并没有喝过一滴酒,当然易醒来。
遗憾之余,他收了匕首埋怨老板娘道:“你这骚/妇,使这计策也不跟我知会一声,早知道我就劝那傻子也喝两杯了!”
那老板娘见柳如风收了匕首,总算一颗心收了回去,身子却瘫软下来,“扑”地倒地上,犹自后怕,嘴里叫道:“哎呀,吓死我了!”
柳如风站起身来,试了试手脚,觉得已经行动自如了,便不再惧她,指着她骂道:“吓死你这骚/妇好,敢打老子主意,也不照照镜子!”说完,他便自顾回床边去寻裤子。
那老板娘没了性命之忧,心下大定,月光下瞧见柳如风胯下依然傲然挺立,那物随着走动,一晃一点头,煞是诱人,不由咽了咽唾沫。
她本是个色胆包天,又加上柳如风实是世间少见绝色,不由娇声求道:“好公子,事已至此,瞧你那物直顾点头同意,不如你就成全奴家好不好?明日奴家一定想法再留那四人一夜,包你事成!”
柳如风正提裤子,听她这时候还想着那事,不由哭笑不得,骂道:“都说世间男人是好色,不想你这贱/妇好/色之心不比男子少得一分!”
老板娘站起,向他靠过来,撅着嘴半嗔半痴道:“男女欢爱,人之基本,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哪分什么男人女人?都怪公子长得如此绝色,惹得奴家不由不动心,怎好只怪奴家一个人?”
柳如风见她犹靠近自己卖弄风情,不由心中厌烦,拿眼一瞪,两下系好裤带,伸手入怀便要摸匕首,喝道:“还不滚,莫非真想用你血喂我刀子?”
老板娘一激灵,瞧他面上发狠,愣了愣,赶紧转身逃了。
柳如风发笑之余,想起老板娘方才话,不由暗自叹息:平常身边围着他女人不少,哪个不是因为慕他美色?这老板娘不过算行为大胆一个罢了,哪有什么稀奇!
月光如水,冷冷泻进屋来,投到地上孤清一片。
柳如风思量之间,对教里安排勾人任务竟有些厌恶起来。
“这次任务完成,就跟教主说金盆洗手了吧!”他喃喃自语道。
隔了一阵,他又叹道:“只有那个宁丹,对我却是正眼不瞧,莫非他真是男人?”
☆、第48章 速速上路
柳如风躺床上半宿辗转,强迫自己略略眯了会儿眼,终于迎来天明,忙急急地收拾了行李,便出门去寻朱复他们。
这客栈真是无法待了,想着那老板娘他就觉得恶心,他得抓紧将那神医身份搞清楚好回教里。
朱复四人已经醒来,不过他和宁小丹两人呵欠连连,一副没睡饱样子,想是昨夜喝了老板娘毒酒之故。
那呆瓜和展谓两人倒是精神抖擞,一个因为没有喝酒,一个因为内力深厚,喝过酒后又睡得早,那毒酒药效早就过了。
只见展谓背了个大包袱,不耐烦地跟朱复一起站房前等着,嘴里还喃喃抱怨道:“明明他自己昨天说好今日早些动身,不想却睡着叫不醒,如今让人干等,言而无信,也不知是什么人!”
朱复打了一个呵欠,板下脸责骂道:“展谓,你真是越来越没有耐性了,当初练定力都到哪里去了?昨天我和丹弟睡得迟,今早起不来也正常,我现还迷糊着呢!”
说完,他又打了个呵欠。
展谓脸上现出不屑表情来,不服气道:“对别人我定力好着呢,对他……”
朱复看向他,不解问道:“怎么对他就没有定力了?”
展谓答道:“他那人……真是无法用言语形容!反正我就是看不惯他!”
“我觉得丹弟很好啊!”朱复由衷说道。
展谓撇嘴说道:“那是因为你偏心,被他给蒙得昏头转向了!”
“胡说!”朱复正要再教训展谓,抬头见柳如风过来,愣了愣,想起昨天宁小丹说今日要早行以避开柳如风,不想他却起得早,看来是避不开了,也不知宁小丹看到柳如风会不会生气。
他回头看了一眼宁小丹房间,故意大声招呼道:“柳兄,这么早?”
柳如风冲他施了个礼,捂着嘴含含混混说道:“小弟担心朱兄你们走得早,所以早些过来与你们同行,路上也好有个照应!”
昨晚为破那软骨散,咬坏了舌头,今天说话很疼。
过来之前,他早就打定好主意,从今天开始,他得死皮赖脸着跟朱复他们一起上路,以便早日完成任务,什么尊严,脸面,先放到一边去吧,特殊情况得特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