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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小哥儿喜欢,俗话说货卖识家,稍后我就命人将这张桌子抬到相府,赠与小哥儿如何?」芮小王爷发泄完了,依旧一脸谄媚的笑着,一切可能让他和康远幸福在一起的人都值得他下大本钱巴结。
康健心中不由称奇道:这兔子精还有喜欢珍稀物品的毛病?
兔子精居月喜欢美色这点已经够让他操心了,若真让王府仆人拾一张沈香木桌子回相府,那他今后真不用在京里见人了。
想到这里,他刚要阻止,却见兔子精居月祭出他的招牌动作:用手向后拨了拨头发,然后踱回自己身边,微笑道:「不用了小王爷,我又不是那只公鸡,爱钱吝啬的要死,唉,其实如果那些绝色歌姬」他忽然看向康健,见他的目光倏然盯在自己身上,只好颓然叹口气道:「算了算了,不要了,不要了还不行吗?」
康健这才转回头,芮小王爷还想问公鸡是谁,但没等问出来,就被康健的话吸引了心神,只听他沉吟着道:「我已经试探过婶婶,似乎只要堂哥不用被砍头,她还是能够答应让堂哥嫁给一个男人的,只是她也说了,若让叔叔同意这件事情,恐怕不容易啊,你有办法让皇上下旨赐婚吗?」
「这没问题,只要老相国和相国夫人没有意见,别说皇兄,就连太后我也可以让他下旨的。」不等说完,康健就惊叫道:「什么?太后皇上已经知道这件事情了?」
「皇兄还不知道。」芮小王爷脸上浮现出愧色:「其实母后早就知道这件事了,只是一直不肯答应我,皇兄则还被蒙在鼓里,不过我想以他的聪明个性,肯定知道这里面有问题,只是还不知道是什么问题罢了。」说完他又叹了口气:「唉,说起来,若非我知道了远要娶亲的消息后茶饭不思魂不守舍,母后担心我的身体,她也不会助我下那道不准探监的旨意的,为这事她日夜觉得愧对老相国一家,可身为母亲,大概总是偏向自己的儿子吧,现在想来,她的心里也一定受着煎熬,我真是不孝啊。」
康健也叹了一声,喃喃自语道:「孽缘,这便是孽缘啊。什么也别说了,事到如今,倒是想想该怎么救出堂哥,说服叔叔为好。」
夏侯展忙道:「这个不难的,其实那日远去踏青,我就远远跟在他后面,后来因为想起皇兄召我下午进宫,这才急急往回返,谁知到了山脚下,正听见一农妇呼救,待我赶到时,那农妇和丈夫已经被两个大汉杀了,我抓住了那两个大汉,见那农妇浑身赤裸,便知前因后果,当时我正为远要娶亲的事发怒发愁,因此看见这场面,心中就生了一计,回去安排人将远弄昏放在杀人现场,又派了官兵在外面埋伏,只等他醒来,便进屋抓人。后来事情果然如我所料,远被抓了起来。那两个大汉现在还被我关在一个秘密地方,口供什么的一应俱全,到时候只需将他们交出,就说案件已经审清,犯人已经到案就完了。」
康健道:「小王爷思虑倒是周密的很,将我堂哥关入大牢,好方便你半夜行事,又不准人探监,堂哥纵有一肚子话也传不出来。虽然你对堂哥的情意令我同情感动,但这招实在太也毒辣了吧?」
夏侯展苦笑道:「康兄休要冷嘲热讽,本王也实在是思念成疾走投无路了。我做下这件事后,到底心虚,自觉无颜去见远,哪还有脸去半夜行事,可是在牢外,还不如平日里不管如何,总能见上他几回,我熬得心力交瘁,就在这时遇见了国师,你是知道他那人的,潇洒不羁亦正亦邪,向来不认什么仁义道德法理人情的,连皇兄也拿他没办法。因那日在春江月喝闷酒被他遇见,就询问于我,我也是憋的久了,再加上素日和他交好,便酒后吐真言,都告诉了他,然后他便替我想出了这个法子,起先我不同意,但一想到只是梦中行事,远肯定不会发觉端倪,我唉,我就忍不住心动了,我我实在是太想抱他了。」他说完垂下头去,完全没有了当日在监牢里的那股强势。
康健这个气啊,站起来恨恨道:「原来是关山这个混蛋,亏他还是国师,竟然出这种损主意,看我明天打上他的国师府,连我的堂哥他也帮着你算计」不等说完,夏侯展就笑道:「他岂是那样的人?只不过最近好像也陷入情网,所以和我一聊之下,对我大为同情,这才教了我那个不入流法子的。」
话一说开了,双方都觉松了口气。于是小王爷热情留他们在王府用饭,为了巴结居月,他还特地提出要让歌舞伶人来助兴。这是很明显的,如果康远嫁过来,自己肯定是对他言听计从的,推己及彼,想也知道居月和康健之间谁说了算,他芮小王爷绝对是分得清形势的。
果然,居月一听说歌舞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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