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页(第1/2 页)
话毕,像是拽着一条死狗般拖着前行将其扔回后坐。
回北苑,笔直的路程,十分钟苏北北的心好似十年一样苍老,被伤的体无完肤,剥削得血淋淋。她以为自己已经不会痛,原来心还是会痛。
她将获得自由的身体卷缩成一团,双手抱着弯曲的双膝,头重重的埋进胸前,一种咬舌自尽的想法油然而生。上下牙齿铗着舌头,力量慢慢加重,口中的血腥味再次袭来,嘴角溢出血丝。脑袋猛然清醒:不能死,死了果果怎么办。
慢慢松开咬着的舌头,只觉得烧灼的脸颊上,眼皮越来越沉,即而眼前漆黑一片,便失去了知觉。
林泽洋将车停在北苑院中。
自己下车将车门重重关上,见后座的人无半点反应,便打开后座车门朝其怒吼道:“下车。”
里面的人纹丝不动,未见其反应。
男人将头伸向车内,看到惨白的脸颊上嘴角鲜血往外流淌着,人如死一般。
“该死。”
林泽洋拨通了他私人医生的电话下令:有人咬舌自尽,马上来北苑。
将车内的人小心翼翼地抱起,飞一般的冲进了自己的卧室,将其平稳的放在床上。
林泽洋慌张的从医药箱内找出纱布,将其舌头上的伤口包绕,大手紧紧按压伤口,尽量止住流血,一人喃喃自语:她竟然敢死,敢咬舌自尽,你的命是我的,没我的允许,你不能死。
“嘎吱”房门被打开,温炎朴穿着睡衣火急火鸟的提着医用工具盒赶来。
见势,急忙进行处理紧急伤口。
“泽洋你松开,我来。”温炎朴双眉紧簇,脸色着实难看。心中感慨:林太太这段孽缘,哎,也太深了。
只有旁观者才看得清林泽洋眸底的焦急,双神囧囧的盯着温炎朴处理伤口的手。
温炎朴将手放在苏北北胸前,解开衬衣扣子,刚想将听诊器放进去,便被一只大手迅速抽回。
温炎朴脸上写满无奈:“我得把听诊器放进去心肺部,听下心音。”
“我来。”林泽洋将夺来的听诊器笨拙的放在苏北北胸前心肺部的位置。
温炎朴默不作声,摇了摇头,叹息。
“说。”林泽洋不耐其烦道。
“死不了,真是命大,三番四次这样都没能死。”温炎朴讥讽嘲弄,似笑非笑。
“怕是得进食个把星期的流食了,温热即可。对了,有件事不知你知晓不知晓。”
“快说。”林泽洋气急败坏,他还有心思在这里故作玄虚。
“刚给她把脉做生命体征监测的时候,隐约感觉到脉象起伏变化大,像是怀孕的征兆。”
话还没说完的温炎朴手腕被林泽洋一手擒住,急忙追问:“多久了?”
“……”温炎朴被问的不知所措。
“大哥,我只是说像,或许没有也不一定。等她恢复些你再带她去医院确诊下。”
林泽洋眼底的一丝喜悦悄然退去,他竟有些期待她是怀孕了的。这感觉来得如此奇怪。
“对了,你医院不是还住着个流产的,不也得接回家?”温炎朴嘴角歪笑,风流韵事啊。
林泽洋的脸立马拉黑,冷眸底下泛着狠戾。似乎换了个人,刚才对眼前人的关切、着急都烟消群散。
温炎朴察觉到自己方才口误,赶紧识趣请迟:“我会每天来给她换药,估计得睡上几天才会醒。夜深了,我回去补觉了。”
林泽洋看着自己床上脏乱不堪的苏北北,才缓过神来。
“该死。”为刚才的慌张,下意识做的事情感到恼怒。
也许是累了,他将苏北北的身子往床旁移去,自己也躺上床,闭上眼睛便一秒入睡了。
次日,收到暗报的文小茵得知苏北北竟睡在林泽洋房间,在医院憋的实在是装不下去了。擅自离院,赶去北苑。
这一晚,林泽洋睡得很踏实,直到被文小茵的敲门声吵醒。
“叩叩……”
“林哥哥,我是小茵,你醒来了吗?”文小茵焦急的在门外等候着里头的回复。
林泽洋睡眼朦胧般睁开双眼,转头看向苏北北,秀丽的眉峰拧成一团小菊花,头轻幅度摇晃着,双手捏着的被单被紧拽在手中,苍白的脸颊,额头旁又多了道撞击在桌角的小伤疤,被温炎朴用卡哇伊图案的创可贴包扎着。
林泽洋莫名的握着纤细紧拽的小手,看下床旁的手机看下时间11:00,额外显示十几条未接来电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