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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多多很严肃地说:“我相信,那个陈莺和陈丽的故事,是真切地存在过的。”
陈丽?
上官少雄的心微微的抽搐了一下,但很快恢得复了冷漠。他不明白的是,秦多多从哪听来这个人的故事?
“是那个讲解员告诉我的,我有第六感觉,我觉得那个男解说员的身上,好象藏着故事。”
男解说员?
上官少雄的心里猛地咯噔了一下,昨天,他曾觉得男解说员一闪而过的眼神有些熟悉,好象在哪见到过。只是,解说员一直低着头,上官少雄没看清楚。
“他跟你说了一个有关陈丽的故事?”上官少雄漫不经心地问。
“是啊,”说着,秦多多把听来的故事一一地给官少雄复述了一遍,然后很陶醉地赞叹:“真是满门忠烈啊。”
上官少雄咧嘴笑了笑,斥了一句:“这算哪门子的忠烈?不懂得用词就闭嘴吧,没人会当你哑巴。”
回到酒店,秦多多还没从故事中回过神来,双手垫在脑后,斜躺在床上,痴痴地望着天花板,连声叹道:“唉,刚才我忘了问了。”
上官少雄斜睨了她一眼。心想,这女人还真多事,怎么,她还想管天下事啊?
“那个陈丽不是还有一个弟弟吗?她为了爱情服毒自杀了,那她的弟弟呢?一个人孤苦怜丁的,可怎么活呀。”
上官少雄的眉头就像两只大黑虫,腮帮子上的肌肉,不约地隐隐跳动了几下,他沉下脸来:“你有完没完?真是有病,别人的事情要你这么关心?”
秦多多翻身坐起,指着上官少雄悲天悯人地大叫:“亲爱的,你可是一个军人,军人以关心天下百姓为重,是老百姓的守护神。你听到这样凄惨的事情,心里难道一点都不难过吗?”
上官少雄仰身倒在另一张床上,抓过外衣遮在脑袋上,不作声。
秦多多跳过去,趴在上官少雄的心口上,“老公,别睡,陪我说说话吧?”
“话不投机半句多。”上官少雄嗡声嗡气地应了一句。
秦多多眼睛一亮,妩媚的小脸上流过一丝坏坏的笑意,她一下伸过手去,伸过去挠痒痒:“那就不说话。”
上官少雄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挠痒痒,他翻滚着身子,恼怒地喊:“别闹!再胡闹,我对你不客气!”
“不客气就不客气,你什么时候对我客气过了?曾有人说,夫妻之道就是战争之道,不是东风压到西风,就是西风压到东风。所以,不是你压我,就是我压你,不必客气,不必客气!”
上官少雄痒得不行,他一把将秦多多的双手给抓住,翻身便把娇小的身子压在了身下,漠然地撇了撇嘴,冷冷地说:“这是你自找的!”
这就是秦多多自找的,她在上官少雄的眼里看到了汹涌的欲望与急切。
“你想吃了我呀?”秦多多咯咯地笑,扭着半裸的身子,将身子扭成麻花似的。她相信,不要说上官少雄见了要流鼻血,就算是受了戒的和尚见了自己这付小dang妇的模样也会跳墙而出。
上官少雄死死地咬住了唇,全身的血液直接冲上了大脑,眼睛,在瞬时红了。
他一伸手,就把秦多多的薄毛衣往上撂,一直撂到高耸的山峰后。也不及解蕾丝边的胸罩,咬着牙用力一扯,那颤坚挺的乳峰就颤巍巍地展现在上官少雄的面前。
山峰上的红樱桃,也许是猛然间受了惊,它变得又硬又实。
上官少雄张嘴就把它噙在了嘴里,用力地吮吸着,甚至,啃咬着。
“哎哟,老公,那是你儿子的粮库,你不可以毁坏……”秦多多明知动弹不了,却拼命地挣扎个不停。小艾说过,男人就喜欢这个劲,越是反抗,他越有兴致。
男人,对那种逆来顺受,像个活死人一样躺着等男人“临幸”的女人没有兴趣。
果然,上官少雄的眼神越来越暴戾了,手的动作越来越粗暴了,他简直就是用撕扯的力道将秦多多身上的衣物悉数解除。
秦多多的身上,只剩下一条黑色的丁字裤。
上官少雄觉得自己的眼珠子不会转动了。
雪玉一般的肌肤,配上黑色的丁字裤,越发显得白腻诱人。丁字裤的紧致勒出了要命的曲线,该大的大的出奇,该小的,又小的盈盈不能一握。
他冷哼了一声,飞快地将身上的衣物卸下,就在他大举地准备向秦多多进攻的时候,那个该死的电话,早不死晚不死,偏偏在这个时候响了。
上官少雄将秦多多死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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