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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要也罢,这个看似脆弱实则坚韧的女人,第一次向老爷子提出了离婚,老爷子很是诧异,追问她为什么,可她什么也不说。
老爷子那么精明,立马让人去查了司徒文最近的情况,看到上面一张张司徒文跟那个女人相依相偎的照片之后,怒火中烧,下令让人不管用什么手段让这个女人再也不要出现在这里,但是不知道是哪里走漏了风声,那个女人不声不响的走了,司徒文盛怒,以为是张子琼跟老爷子说了什么,回家发了一通脾气后,就般离了家,婚,终究是没有离,张子琼怀孕的事,司徒文连问都没有问,也许是打击太大,从那以后,张子琼,整个人都变得孤僻起来,不在笑,也不闹,像一个漂亮的玩偶,没有感情,老爷子眼睁睁的看着却没有半分办法,司徒文虽然儒雅,但脾气执拗起来,他也没有办法。
司徒寒那时候也只是个五六岁的孩子,他不懂,为什么父亲一直不回家,为什么母亲天天以泪洗面,为什么别的小朋友让家长去学校时,陪在他身边的一直是爷爷,父亲对孩子来说,是一种可以仰望的存在,可是这些,司徒寒从没有体会过。
八个月后,孩子生了下来,司徒文只是回来瞥了一眼,又离开了这个家,张子琼的心彻底凉了下来,整个人像失去了灵魂一样,对刚出生的女儿也不闻不问,变得更加的孤僻怕人,老爷子也察觉出了不对劲儿,赶紧送去了医院,诊断出是产后抑郁。
老爷子看着日渐消瘦的儿媳,心里对大儿子愈发的不满,派人强逼着,才让他回家看了眼自己的妻儿,司徒文对他们更加的不满,也越来越冷淡,张子琼的心越来越绝望,就在一天晚上,所有人都睡着的时候,张子琼一个人攀上了家里五层高的别墅,纵身一跃,结束了自己短暂而又痛苦的一生,老爷子心痛难当,一巴掌把司徒文打跪在张子琼的墓前,逼着他低头认错,只是人死不能复生,这用能有什么用呢,司徒文的愧疚没有持续到一年,就被突然出现的楚欣兰扰乱了所有,她的身边还有一个两岁大的女孩儿。
张家不知道自己的女儿是因为丈夫出轨才抑郁自杀,这件事被隐瞒的很好,老实的张家人只有这一个女儿,心痛之余,体弱的张老爷子也撒手人寰,张太太一个人孤独的回到了乡下,她说城里再富足,也只不过是没有人情味的囚笼,老爷子一直都记得这句话,也一直派人暗中关照着张太太,这也不到三年时间,张老太太也跟着去世了,老爷子对张家一直心怀愧疚,所以对这对儿兄妹格外疼惜。
“人的心怎么能这么硬,妈去世不到一年,他就要娶那个贱人进门。”
司徒寒说到这里,脸上露出了些痛苦的神色,昏暗房间里淫靡的一幕,打破了他对父爱的所有幻想,他恨司徒文,更恨楚欣兰,要不是这个贱人,他母亲怎么会抑郁自杀。
“那个男人要娶那个贱人,爷爷当然不肯,甚至让人放火烧了那个贱人的房子,司徒文怒火中烧,带着贱人和她们的贱种找上了家门,说要让那个贱种认祖归宗,爷爷气得心脏病复发,却始终不肯松口,扔下话,说要想认祖归宗,除非他死。”
“就这样一耗就是十年,那个男人每个星期回家一趟,在他眼里,这里不过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地方,爷爷断了他的经济来源,他过得相当落魄,却怎么也不肯回来,爷爷终究是心软,把他找了回来,但是绝口不提认祖归宗的事儿。在楚微肆意享受父爱的时候,你只能躲在我的怀里问爸爸为什么不回家。”
司徒寒眼眶已经微微发红,可想而知,司徒文对他的伤害有多大,她不是司徒琳,可是这种渴望得到亲人关爱的心态,伴随了她二十多年,她比谁都能清楚这里面的痛苦,只是紧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出声。
“老爷子不喜这个贱人,一直不同意她进门,她就这么过了十几年的情妇生活,直到司徒文向爷爷下跪,坚持要给他名分,爷爷两眼发昏,赌气道,只要她能生下个儿子,就让她进家门。”
“之后的事,你都知道了。”
司徒寒叹了口气,把目光投向窗外,眼里的悲涩却怎么都遮掩不住,夜阑欢轻轻叹了口气,想不到有妈的孩子,比他这个孤儿过得还要悲惨,他也终于弄清为什么司徒寒不喜欢女人了。
“那爷爷之前就没有查过楚欣兰吗?”
司徒琳问道,查过的话,应该可以查到些什么的吧。
“那个女人的背景很简单,不过是一个农村来的大学生,不过大学没有上完,就不知道因为什么缘故辍学了,她的家里也没什么人了。”
司徒寒把当年查到的事情都告诉了司徒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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