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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杜晓月似乎有些不情愿,忸怩着没有迈开步子。沈紫言头疼不已,无奈的说道:“你这样一张小花脸,可是要被人笑话的”
杜晓月小嘴张了张,欲言又止。
沈紫言就冲着她招了招手,待她磨磨蹭蹭的走了上来,立刻将她拉到了自己怀中,掏出帕子替她擦拭满脸的红色印记,问道:“怎么搞成这副样子?”杜晓月颇有些委屈的样子,犹豫的看了沈紫言一眼,才带着哭腔说道:“我看着娘亲用胭脂以后,比往常漂亮了几分,我也想变漂亮”
沈紫言失笑,看着女儿,笑道:“所以你就偷了娘的胭脂?”杜晓月犹豫着点头,又有些委屈,“娘的胭脂放在匣子里,我要爬上椅子才够得着。她们又不许我爬上去,我就趁着她们不在,踩着小杌子,爬上了椅子,拿了您的胭脂”
沈紫言瞟了眼红通通一片的床单,问:“那这炕上又是什么回事?”杜晓月又垂下头去,弱声说道:“这床上有几朵小花儿,我看着她们颜色太素净了,就想涂一涂颜色。”沈紫言又回头看了一眼。
经她一提醒,倒也真是如此。
一枝枝寒梅花瓣上,倒也真是点上了几点,只是若不留神看,只当是脏兮兮的印记。沈紫言决定顺着她的话说下去,笑道:“那晓月可知道这是什么花?”杜晓月凑上头去,看了好几眼,才说道:“这是腊梅。”
沈紫言就笑了笑,“你可见过大红色的腊梅?”杜晓月想了一想,摇了摇头。沈紫言笑着拍了拍她染得通红的手背,柔声说道:“既然没有见过,那又怎么可以胡乱涂成这种颜色呢?”杜晓月就垂下头不说话了。
沈紫言又温声细语的说道:“每一种花都有自己的颜色,白色有白色的好,红色有红色的好,是不是?”杜晓月点了点头。沈紫言微微一笑,“若都是大红色,那些花儿,也都看得腻烦了。”杜晓月就揽住了沈紫言的脖子,在她脸上啃了一口,“娘,我知道了。”
面颊上涂满了她的口水。
沈紫言也不避开,哭笑不得的看着她,“这是谁教你的?”杜晓月一本正经的说道:“没有人教,只是见着娘亲每次生气,爹爹这样做,娘亲立刻就消气了,我才试试的。”这孩子!
沈紫言微微有些尴尬,心里暗自嘀咕,到时候可要和杜怀瑾好好说说了,以后再也不可当着孩子的面胡作非为了。孩子还小,倒是还好,可随着年纪渐长,难免让人有些为难。沈紫言立刻就转开了话头:“马上就要过生辰了,又大了一岁,可要乖乖的才好。”
杜晓月自然是温顺的点头。
然而沈紫言丝毫不敢掉以轻心,这两个孩子,稍稍一不留神,总要闯出什么祸患来。也不知是随了谁,满肚子的鬼点子。总能让人出乎意料,也总是让人焦头烂额。托这两个孩子的洪福,沈紫言只觉得最近的日子是越来越精彩了。
第三百一十七章因果(一)
却见秋水捧着一个匣子,一面走一面笑道:“小姐,许家大公子又送东西过来了。”沈紫言忙站起身来,亲自接过,看了一眼,其间却是一副文房四宝。他不时便送上些东西过来,沈紫言早已习以为常,将文房四宝小心翼翼的拿出,恭谨的搁置在了杜子宁的书案上。
自三年前许熙见了杜子宁后,便当着两家长辈的面,收了杜子宁做义子。这事曾经一度轰动,成为金陵城街知巷闻的趣事,传闻甚嚣尘上。而许熙身无所出,也没有妻室,只将满腔爱子之心倾注到了杜子宁身上。
屡屡教养,耳提面命,比杜怀瑾更为严苛。杜怀瑾武艺极通,在诗词曲赋上终究是不及许熙的造诣,也甘拜下风,二人你一日我一日,连番的教导杜子宁。而杜怀瑾生性闲散,对于杜子宁一向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时还跟着他一起胡来。许熙却不同,恨不能将毕生所学悉数教与杜子宁,自然而然就十分严厉。
到得最后,杜子宁对自己的义父,既有尊重之意,又有些惧怕。不时就在沈紫言面前嘀咕:“义父满腹才华,比爹还厉害!”语气里多了几分仰慕之情。这语气,是从来不曾在他说起杜怀瑾时响起的。沈紫言只暗暗的笑,不知杜怀瑾听得这番言语,会作何感想。
哪知杜怀瑾那日恰巧在门外听见,慢悠悠晃了进来,斜睨着他母子二人:“看来我是被嫌弃了。”杜子宁慌忙站起身来就要辩解,沈紫言一把就将他拖到了身后,笑眯眯的望着杜怀瑾,打趣道:“许家大公子论起拳脚功夫,却是不及你的。”
杜怀瑾也不过是轻飘飘瞟了一眼,淡然而笑:“许熙是一朝状元,他的文采若是比不过我,那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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