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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将她拽过去。
“啊唔……”惊呼来不及出口,小雪球也吓得从手里跳开。
皎月正要上前救人,忽然,眼尖地发现前方不远处的黑影,便明白了,放心地退后几步远,熄了灯笼,安静等候。
“咬这么狠,不怕爷拔了你的牙齿,嗯?”
阴柔绵绵的嗓音忽然在耳畔响起。
她错愕,以为自己听错了,僵硬似的,缓缓扭头看去。
一张俊美无双的脸在远处的绚烂火花的映照下,显得更加妖冶,看着他,会觉得比看那些铁花要迷人得多。
他居然出现了,在她觉得独自看这些打铁花索然无味的时候,他出现在她身边!
这一刻,风挽裳不知道自己为何欣喜,真的不知道,只知道心里就像外边的火树银花般,绚烂绽放。
“爷有让你擅自回去吗?”他放下捂住她嘴的手,却也就此环在她的脖子前,腰间还被他搂着,很亲昵的姿势。
她身子本能地僵硬,语气也是僵硬,“是妾身自作主张了。”
他抬起她的脸往前看去,“陪爷欣赏。”
一抹缤纷的火花照过眼前,风挽裳抬头看去,才发现他们此时待的位置比在回廊里看铁花还要适合。
她点头,察觉两人此时的姿势有些不妥,想挪身,却反而被他从后抱住,她吓了一跳,微微挣扎,圈在腰上的手更紧。
“安静待着!”他低声喝,似乎恼她不让他安静地欣赏。
她不敢再动,就这般依偎在他身前,他怀中,幸好是黑夜,幸好有假山挡着,否则,真的是惊世骇俗。
可是,叫她安静的是他,为何不安静的反而是他?
他的手从把玩她的头发开始,到
用指背一下下地摩裟她的耳朵,再到他炙热的气息扑洒而来,温软的唇轻轻刷过她的耳,他的呼吸也越发沉重。
“十九了。”他在她耳边悄声说。
她不明白他说什么,微微扭着头想躲避他暧昧的动作,他这样,会让她忍不住想起先前在司礼监,他对她做的事。
但是她越抗拒,他就越是过火,修长的手指带着冰凉从领口轻轻钻入。
她两次披上嫁衣,却都没人告诉过她,关于男女之间的情事,但是,在萧家的时候,萧家有一位与她相熟的大娘在她要嫁给萧璟棠的前一夜,有特地跑来跟她说了一些关于圆房之事,说得很隐晦,只说一切交给男人便好。
可没人告诉过她,太监也可以这般,冲动。
“爷……”她想开口阻止他,却被自己的声音吓到了。
有些哑,有些娇,有些软,真的不像是平时总是平淡无波的嗓音。
他转过她的脸,看着她被自己的声音吓到的样子,远处的火花一闪一闪地映照过来,将她的小脸映得娇媚。
手指捏起她的下巴,不让她把这张勾魂的小脸低下去,“想说什么,爷听着。”
“妾身想回了。”她尽量找回自己原本的声音。
“爷不爱听。”他笑,俯首封住她的唇。
风挽裳瞠目,似乎,她了他一个很好的理由,一个可以吻她的理由。
他拥着她轻轻一转,将她压在了假山上,轻轻地,耐心地等她适应他的吻,等她回想起先前如何地回应他后,才展开狂风暴雨地掠夺。
这个吻,好像有太多的东西在里面,风挽裳领会不出来,只知道,好像,在寻求一种安定。
“五十年……”狂风暴雨后,他贴着她的唇,低语。
“嗯?”她缓缓睁开眼,不明白他到底在再说什么。
什么十九,什么五十年,她不懂。
顾玦看着她迷离的水眸,瞧着她被自己吻得越发诱人的小嘴,凤眸一暗,俯首再次吻上去,却被她轻轻别开脸。
她知道,不该拒绝,不能拒绝,但是她还是拒绝了。
“爷,妾身冷,可否回去了。”她柔声请求。
沉下的脸色缓了些,放开她,将她拉出假山,借着外边的光,替她拉拢衣裳和斗篷。
他的手,摸上她的,发觉是一片暖,他直接握在掌心里取暖,“你是不是说反了?”
风挽裳,默……
相比他冰凉的手,她的手的确热乎乎的。
那是因为她喝了八年的鹿血,鹿血本就是补血养气的,身子即便是冬日里,自然也是热乎乎的,不至于手脚冰凉。
而他呢?莫非净身了后,连气血也虚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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