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旗招展人山人海呀,人山人海之中,程知著打眼儿一望,望见了张慨言。
“回来了?”
“没回来你看见的是鬼呀?呀!死流氓!你打我干嘛?”
“打的就是你,在这种地方说神呀鬼呀的你也不怕招上不干净的。”
“切,你个迷信疙瘩。”
“你不迷信,你甭来呀。”
“我这叫孝顺,你个弱智跟你说了你也不明白。呀!大叔叔,你怎么也打我?别打我脑袋!”
“放炮去!”
“放就放呗你打我干嘛你。”
豆豆拿着炮仗点着,“嘭——啪!!”一个二踢脚上了天。
“豆豆吃完晚饭我去找你,咱俩出去玩儿吧。”
“不去,我要看电视。”
“反正你在家就行,我先走了。”
“切。”
刚吃完饭,天也就刚擦黑儿,院子里有人叫:“豆豆。”
豆豆翻白眼儿,扯着噪子喊:“死了!”
“死!大过年说死!我让你死!你个死兔崽子,我打不死你!”
“妈!兴你说不兴我说!”
“婶儿,你们吃了吗?”张慨言进来,道貌岸然地打招呼,程豆豆撇着嘴巴翻白眼儿,心里骂了一千遍“披着羊皮的狼”。
“豆豆,出去玩儿不?”
程妈妈左看右看,唉,俩孩子终于合好了,心里那个高兴呀,于是不等豆豆发表意见,一推豆豆脑袋:“去吧去吧,拿上点儿炮仗一会放几个。”
程豆豆望天,有这样儿胳膊肘往外拐的亲妈,何愁自己不被狼吃呀。
出了门儿,往天上一看,全是红的绿的蓝的紫的彩色烟花,竖耳朵一听,全是嗖嗖嘭啪噼里啪啦放鞭放炮的声音,热闹非凡。
张慨言走前头,豆豆也不看去哪儿,仰着头四面天空地找花看,三不五时地从口袋里掏出个小鞭儿来点着了往街上小孩儿堆儿里扔一个,吓得女孩子们哇哇地叫着骂,他咧着嘴跑到张慨言前头,躲在张慨言身前,嫁祸于狼。
“你折腾吧,一会儿炸着人看你怎么办。”
“关你屁事儿?闲事儿一大堆。”
“我就纳闷儿,我怎么就喜欢了这么个白痴。”
“那你甭喜欢呀老子又没求你。”
“那老子求你行不行,豆豆,”张慨言一把拽过他手里的那根儿香,把鞭炮塞回了他口袋:“你那天说的话是真的吗?”
程豆豆四处看:“那天,哪天?那天多了,天天说一万句话,全都记住,你以为我是850G的大硬盘呀?”
张慨言也不说话,低着头一直走到村外头一土堆后头,往一棵柳树上一靠,看了看站他对面的豆豆说:“豆豆,那天……,我发烧了,所以才回来的,你连问都不问,伤死心了我都。”
豆豆抬头看了他一眼,黑眼球儿又开始往上翻:“怎么没烧死你呀?”
张慨言也不理他,知道他反正就那么个别扭劲儿:“要不是那天你打电话过来,我真决定……”
“切,谁给你打电话了?美得你吧。”
“豆豆,你甭敢说不敢认。”
“你才敢说不敢认呢。”
“那你承认一个。”
“承认什么?”
“承认你喜欢我。”
“承认就承认,老子怕你呀?”
“切,光说不练假把式,光练不说傻把式,又说又练才是真把式呢。”
“切,老子怕你怎么的?老子就练给你个傻把式看看!”程豆豆在衣服上蹭了蹭两只手,“啪”摁住张慨言的脸,“叭”一嘴嘬他嘴巴上,抬起头来,说:“老子喜欢你,怎么啦?”
张慨言愣了愣,“啪”摁住程豆豆的脸,“叭”一嘴嘬他嘴巴上,抬起头来,眼睛闪闪地亮:“你再说一个老子是傻把式?亲死你!”
“切,傻把式。”
“好,这是你自找的。”
“滚!唔……滚……唔唔……真恶心,你他娘的臭流氓!恶心死了!”
“明明是你先亲的我,我这叫来而不往非礼也。”
“老子早他妈看出来你想非礼老子!”
“那你让不让非礼?”
“让!老子先非礼死你个臭流氓!”
“呀!豆豆,你轻点儿!你他娘会不会亲你想咬死我呀你?!咬破了明儿你还想不想亲了?”
“哼!你现在已经被我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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