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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活着,黄祖、蔡瑁与刘琦彼此之间再是互相不满,也没有立即的翻脸成仇,只是彼此都把对对方的不满怨恨深藏心底,等待将来有机会时再老帐新帐一起清算,所以黄祖撤回了汉水南岸后,刘琦没有追究黄祖撤退行动指挥不力的责任,黄祖也没纠缠刘琦此前拒绝自己撤过汉水这件事,心照不宣的暂时相安无事。
黄祖也撤过了汉水,荆州军在汉水北岸再没有了一块立足之地,摆在荆州军面前的最大难题,也就是如何守住汉水这条防线了。刘琦和蒯家兄弟通过斥候侦察判断,一致认定徐州军很可能选择在襄阳以西的汉水上游渡河,便布置了两个防御战术,一是命令黄祖率军屯驻襄阳西部的阿头山,全力防备徐州军从山下水缓处渡河,二是命令蔡瑁把水师一分为二,一部屯驻襄阳城外的水寨,防范徐州军的渡船从淯水转入汉水,一部西进到襄阳以西汉水南岸的山都城外屯扎,以便随时顺流而下,攻击徐州军的浮桥或者渡船。
黄祖一声不吭的接过了刘琦的命令,因为刘琦又把襄阳战场上一半的陆地兵力一万六千余人交给了黄祖,黄祖自然不会错过这个抓住兵权的机会。不愿分散手中力量的蔡瑁却坚决不肯领命,还在大庭广众之下向刘琦开炮,“大公子,你到底会不会打仗?水战最忌分兵的道理,你不懂也就算了,袁术军的陈芬水师是怎么全军覆没的。你总该听说过吧?如果陶贼在上游修建了一道水栅,我们的水师岂不是要被敌人给各个击破?”
“陶贼在这一带的水面力量十分薄弱,又还没有开始修建水栅。”刘琦强忍怒气说道:“只要陶贼修建水栅,我们的水师马上出击破坏阻拦不就行了?”
“那我们的水师怎么对付陶贼的发石机?!”蔡瑁大吼说道:“陶贼的发石机,只要有一块石头打实了,就能干掉我们一条战船!难道你要拿我们荆州一条战船的将士,去换一根陶贼队伍钉在河里的木头么?!”
“那你不会到徐州贼军发石机打不到的地方,用箭射?”刘琦忍无可忍的大吼了起来。
“就算这样可以迟滞敌人修建水栅,也不能分兵!”蔡瑁咆哮得更大声,“我们的水师已经被你败光了一大半。又被你分走了一半。现在还要我再分一半,敌人发起水战时,水师怎么抵挡?!”
听蔡瑁提起柴桑旧事,刘琦本就铁青的脸色顿时更难看了。勃然变色道:“分兵是我的军令。难道你想违抗军令?!”
“为了水师将士。为了荆州,我只遵从正确的军令,不听纸上谈兵的乱令!”蔡瑁傲然答道。
刘琦更是大怒。刚大喝了一声将当众违抗军令的蔡瑁拿下,那边蒯越已经赶紧站了出来,一边拉住刘琦杀鸡抹脖子的使眼色,一边说些大敌当前应该齐心协力之类的废话套话,力劝刘琦和蔡瑁冷静下来重新商量。刘琦也知道蔡瑁在荆州军队中的分量,明白这时候绝不能与蔡瑁彻底翻脸,在蒯越眼色示意下冷静下来,就着蒯越铺垫的台阶做出让步,蔡瑁也知道这时候不能和刘琦死抗到底,便也强忍下了这口怒气,不再与刘琦当众顶撞,但还是坚定拒绝分兵。
蒯越打圆场的结果是各让一步,刘琦不再坚持要求蔡瑁分兵,蔡瑁答应全力破坏徐州军修建水栅和浮桥,双方强作笑颜而散。结果到了背后,刘琦自然少不得咬牙切齿的发下毒誓,说自己正式继位后必绝蔡氏一门,蔡瑁则理所当然的跑到了姐姐面前告状,通过姐姐故意让刘表知道这件事,诋毁刘琦如何如何的不得军心民心,不懂打仗瞎指挥,刘表气恼之下病情继续加重,还出现了一次昏迷症状。
事发第二天的傍晚,蔡瑁派去淯水上游侦察敌情的斥候忽然回到水寨,说是他的斥候船藏在芦苇丛中,发现集结在比水河口的徐州军船队出现异动,水手尽数登船,能打水战的徐州大将太史慈帅旗,也出现最大那条徐州战船上。听到这消息后,蔡瑁只盘算了片刻,就向那名斥候伍长吩咐道:“你们做得很好,叫你手下的四名士兵都回来领赏,今天晚上准你们把酒肉吃够!但记住,这件事不许再对任何人泄露一个字,否则定斩不饶!”
斥候伍长赶紧答应,欢天喜地的谢过离去,蔡瑁又向左右亲信吩咐,要求今夜严密守卫水寨,没有自己的亲自命令,不许一条战船出寨,谨防敌人偷袭!然后蔡瑁又命令召回所有斥候船,今夜侦察不得越过汉水河心,蔡陨、蔡中等亲信心领神会,一起依令而行。
就这样,到了次日清晨时,原本屯驻在比水河口的徐州军弱小船队,也就莫名其妙的出现在了襄阳以西的汉水上游十里处,背靠北岸,在徐州军陆地弓箭、襄阳炮的掩护下安扎水寨。刘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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