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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发觉他根本还不够了解。
盛斌这样的男人,为了一段无望的感情,也会说出我可以。
那种带着无能为力的无奈和悲哀,竟然让苏式觉得胸口被人狠狠捶了一拳,几乎憋到他窒息。
之后,苏式确实跟盛斌在外面转到了很晚。
两个人都没有再说什么,就是从街头走到街尾,然后换一条街,继续走。
他们都需要时间来接受和消化一些自己情绪上的问题,盛斌的沉默很压抑,苏式的沉默则带着一些不甘心的躁动。
等最后转回苏业的住处时,已经看不到半点亮光了。
苏式扫了一眼手表,已经凌晨两点多了。
苏业之前给他们打了电话问要不要出来接他们,不过盛斌拒绝的很干脆,说他们只是在外面找了个地方坐一会儿,马上就回。其实,很明显这次是盛斌不想回去面对苏业了。苏式索性就陪着他,一直逛到屋里的人不可能还在等的时间。
要是苏业提前给苏式了,既然盛斌住在这里,苏式理所当然的要跟“伤残人士”互相照顾。
幸亏这时候电已经重新供上了,苏式打开灯的时候,看见桌子上还给你们留了些水果和饮料,苏业留了字条,说怕盛斌不太方便,他跟图拉娜搬到了楼上,楼下就给苏业和盛斌住。
好歹楼下是张床而不是地铺。
苏式把纸条递给盛斌看,然后倒了杯水自己喝了一口:“怎么样,要我伺候你就寝么?”
这是俩人自那番话之后搭腔的第一句话,盛斌抬头看他一眼:“你能伺候我什么?”
“什么都可以。”苏式眨眨眼,笑着凑到他脸前:“你看你是想先享受上面呢,还是下面?”
因为屋里太安静,即便说话的男人已经压低了声
音还是显得很突兀,盛斌皱了下眉:“苏业在上头。”
“所以你最好别享受的叫出声……”|
只甩下这么一句话,苏式直接伸手去解盛斌的皮带,被困在轮上的男人行动没有那么方便,挣扎大了又怕惊动楼上的苏业他们,最后只能半推半就的任由苏式对他凶残的进行着骚扰。
竟然真的一声不吭。
甚至连喘息都被压制到了几不可闻的程度。
苏式微微眯起眼睛靠在盛斌的肩膀上,用只有两个人的音量小声的呢喃了一句:“没事儿,把我当苏业就好……”
摸到墙上的开关,苏式顺手关上灯,黑暗中只能隐隐看到他有些起伏的动作。
而一直半垂着头的盛斌,始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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