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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后座的门,我心里居然想着我能不能跟这车合个影,回去后跟熬磊他们炫耀。陈诺盛拍了拍我的头说:“没坐过军车啊?跟个傻子一样的。”然后笑着把我扶上了车。
一路无话,我心里揣测着陈诺盛到底是怎样的人?他的证件上到底写着什么?为什么大姐看了之后会有那种反应?军T的车是不是真如网上说的那样?如果他真的是所谓的情报部门的工作人员,我是不是给他添麻烦了?我是不是应该远离他呢?
作者有话要说:开始并没有想过到底要把他写出怎样的高官,后来在网上无疑发现那个《解密中国军车车牌》的网页,发现居然有个情报部,嘿嘿!情报部是不是很神秘?很有探究的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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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慢慢开始 。。。
看着卫生间镜子里,肿的跟猪头一样的我欲哭无泪。怪不得陈诺盛在派出所见我第一眼时,脸色会白了又白。脸上左右两边各自扒着交错的手指印,有些发紫。可能是脸比较嫩的缘故,两边都肿的老高。跟被打肿的秋香差不多,不知道现今社会还有没人会还我漂漂拳呢?用冷水轻轻擦在脸上,冰凉的触感稍稍的缓和了火辣的疼痛。脱掉在派出所那个大姐给我披的衬衣,被撕得破烂的连衣裙立马展现出了,手臂上的淤青足有一个脚印一般,看着自己惨不忍睹的脸,花了我半月工资买的连衣裙,手臂上的淤青,忽然很想刚才陈诺盛的安慰我的话能实现,让那帮混蛋十倍、百倍的还给我。
想到陈诺盛,不得不再次好奇他到底是怎样的人?或者说他的工作到底是什么?刚才进他们这个大院的情形,跟进皇宫似的。里三层外三层的守卫,每到一个路口就有人出来查证件。我在车上没忍住问他,他到底干什么的啊?这里到底是哪里啊?这种阵仗!他倒是淡然,说部队都是这样,他就是一个兵。信他才有鬼,要不是跟陈诺盛进来,估计连只苍蝇都别想飞不进来。
陈诺盛说他住的是他们部里的干部楼,跟外面那些小白领住的公寓差不多。把我带到他宿舍的时候,很是紧张。一个劲儿地跟我说,他一个人住屋子比较乱,叫我别笑他啊!结果进到屋里,我简直想告诉他,过分的谦虚等于虚伪。他那房间整洁、干净得让我简直无地自容。不知道他要是走到我的房间会不会觉得,我过分的坦诚呢?相对我经常乱丢的衣服、袜子、胸罩、内裤。陈诺盛这里真的堪比酒店了。
洗完澡出来,陈诺盛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手里夹着一支烟,烟雾缭绕有些看不真切他的样子,似幻似真带着朦胧的美。我脑子里突然映现出来的是,在朦胧的灯光下,嫖客坐在沙发上抽烟,等待浴室中洗澡的小姐出来。要是陈诺盛知道我现在的想法,会不会直接掐死我。
见我出来,他灭掉手中的烟,问:“洗好了?”我有些尴尬的站在沙发边上,说实话,我和陈诺盛真的可以用两个字来形容,不熟!他能到派出所去找我,我真是感激不尽。可现在他把我招呼到他住的地方,我心里却有些不安。这么大的人情,我拿什么还给他啊?
或许他看出了我的不安,说:“我平时常有朋友来玩,我们这里有招待所,比外面那些酒店安全,我想着你早上遇到那样的事情,该给你找个让人安心的地方住下才会,就让人去招待所那边给你安排房间了,你不会介意吧?”我在心里鄙视着自己,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着对他说:“真是麻烦你了,都不知道该怎么谢你了。”
他笑着说:“那就以身相许吧!”“嗯?”我愣住了,他却哈哈大笑起来:“你不是这么没有幽默细胞吧?”我扯了扯嘴角说:“估计被打傻了,反应都迟钝了。”陈诺盛止住了笑,正色道:“你脸上的伤可能会肿两天,我拿了些药来,先擦一点。”说着,他拿起茶几上的药,我伸出手去接,他却没有递给我说:“你坐下来,我帮你擦。”我始终觉得不好意思说:“我自己来吧,没事。”陈诺盛却一脸正气地说:“你手还有伤呢,怎么擦?”
我无语反驳,手臂的确很痛,连抬起手来这种简单的动作,都让我不禁抽气。乖乖地坐在沙发上,陈诺盛取了点药膏在手指上,轻轻地涂在我脸上,动作轻柔地好似他手下的是一件无价之宝,未有轻柔的抚摸才会不伤到。他居高临下是看着我的脸,眼神中有很多不明情愫我看不懂。呼吸打在我的脸上,混合着药的清香和冰柔抵触感,让我莫名地贪婪。
时间在这一刻停止,我心里矛盾的挣扎着。我贪婪他的温柔和这样的气氛,却又十分理智的知道这样是不对的,我应该拒绝,我应该告诉他自己是可以擦药的。
“好了。”在我自我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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