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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怎敢说得像你已经很了解他?”
呃……因为她天生善于察言观色以及瞎掰,而且还常常掰得八九不离十。不过这下好明说啦,说了就不威风啦!
“就算我分析得有些误差好了,可是经理,耿先生会回台北见你,那你呢?你曾经南下花莲找过耿先生吗?”想了一想,她右手成拳轻击在左掌手心上,叫道:“唉呀!
这真是不公平说!“
“我不公平?”由外人眼光看来,她真的对他太冷淡了吗?
“不是啦!是耿先生,他不公平,他好诈!”没让上司发问,她接着说下去:“你看嘛,卓然,还有赵永新是耿先生的眼线……”说到一半被打断。
“他们不算——”孟红歌的说明没能接续下去。
“算啦!虽然说他们的主要功能是在公事上辅助你、保护你,但是只要你身边有什么风吹草动,他们肯定会如实回报呀。这么一来,对你了若指掌的耿先生当然会安心待在花莲,还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我敢发誓他一定不会为了你抽闷烟,因为他不必患得患失嘛。”
“我、我不是为他抽闷——”这次没有旁人抢话,但她却无法将字句说全。不是吗?不是为他吗?好久不再买烟了——两年前他那句“好女人不该抽烟,很臭”,让她下意识不再用这种方式排遗烦躁。
事实也证明了,香烟跟烦躁不是对立关系,反倒像是焦孟不离的好兄弟,让人更加心闷。
抽烟,或许只是为了自残;更或许是为了气他——气讨厌她抽烟的他,纵使他根本看不到。
不明白上司心中正在想些什么的梁霞衣,迳自说着她的看法:
“你不能老是处在劣势呀,经理!虽然我了解你要当女强人已经够辛苦了,根本没时间研习驭夫术,不过这门课千万不可荒废……呃,当然前提是你要这个丈夫啦。你要吗?”
她要。孟红歌无言,但是心中忠实呈现出这个无需思索的答案。
可是,能怎么个“要”法呢?
孟红歌并不是随和合群的人。自小到大,优秀的才能与超凡的家世让她始终处于领导者的地位,这也训练出她果断的行事风格与坚定的意志力。活了二十五、六年,总是别人听她的;而对于长辈,她只须接受指令,完美执行便成。没想到……她也会有傻傻跟别人走的一天哪……
直到搭上了卓然租来的轿车,随着车子驶往花莲的方向,她依然神魂不属,怔怔看着外头的星空。心中空荡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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