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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和贾赦回来。这事儿是合家大事,不是她贾母和王夫人能做主的,也就是私下说说这事儿。或者跟贾政说了,这事儿还得他牵头来办。
只说没一阵子贾赦和贾政就到了屋里,向贾母请了安又落座。贾母让鸳鸯把信送去贾政手里,看着他道:“娘娘写的,说了省亲的事情,你打开看看,看娘娘是怎么个意思。”
“是,老太太。”贾政应罢,就拆了元春的信,打开细看。贾政看罢,便又看向贾母道:“老太太,娘娘在信里说了,这事儿不可铺张,建园子更是不许。只叫收拾间院子出来,陈设赏玩之类,较平日里好些就成。该有的戏班活动有就是,不需最好的,较家里平日请的好一些就成。府里上下人员紧齐,不出岔子便可。”
贾母听完皱了一下眉,忙要信过去自己看。看了半天,她看向王夫人道:“老二家的,这当真是娘娘写的信?”
王夫人道:“是了,老太太。您就是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造假娘娘来写信啊。再说了,我哪会写这么些字。”
贾母听了也是,又看向贾政和贾赦道:“你们两个怎么说?”
闺女不是贾赦的,贾赦无所谓,只道:“这事儿还得看二弟怎么说。”
贾政皱眉想了一下,看向贾母道:“省亲这事儿关系咱家和娘娘面子问题,我想着必是不能太简。即便咱们做不到接驾那般,但该有的阵仗那还是得有的。我听说那周贵人的父亲已在家里动了工了,修盖省亲别院呢。又有吴贵妃吴家,也往城外踏看地方去了。咱们什么都不弄,岂不遭人笑话? ”
贾政这么说完,贾母点头,王夫人只坐着不动。贾赦听罢,也是开口道:“二弟说得不错,这等荣耀非一般人家可得,既得了这么一次,必是要风风光光的。二弟说好怎么弄,接下来我与珍儿琏儿再商讨商讨,这事儿就可开始办了。”
王夫人低眉不语,心想真是不知死活的一家子。贾母想了半日,又道:“可娘娘这信……”
“娘娘怕是怕咱们麻烦,体恤咱们呢。娘娘有这等心思为家里着想,咱们难道真就不为娘娘挣这个面子?要我说,这事儿还得往大了办。”贾赦如是说。
王夫人终于抬眼看向了贾母,开口道:“老太太,娘娘说了,这事儿弄大了,她就不回来了。”
贾母眉心一皱,“老二家的,这是怎么说?”
王夫人稍清了一下嗓子,小声道:“皇上开恩是皇上仁慈,但这仁慈之后怎知没有别的心思?圣意不可揣测,娘娘也只说了这么多。这事儿还得小心着办,若是叫人抓了把柄,日后不知怎样呢。”
“娘娘真这么说的?”贾母看着王夫人,脸上表情也小心严肃起来。
王夫人点头,“娘娘省亲这事儿是大事,我又怎么能不想办得有面儿一点?只是若是因着这事儿给娘娘下了绊子,那就是好心办坏事,得不偿失了。咱们想体面,难道娘娘自己就不想风光么?娘娘之所以写了这封信,那必是有原因的。”
王夫人这话一出,贾赦贾政贾母都不说话了。好半晌,贾母才出声道:“老大老二,你们怎么想?”
贾政手里捏着信,半晌道:“既这么着,那就听娘娘的。娘娘有娘娘的想法远见,若是被咱们这鼠目寸光的毁了,也是咱们的罪过了。这一场虚面子,不要也罢。只要娘娘觉得合适,咱们还怕什么有面儿没面儿的。”
贾母点头,话说至此,也就没有其他异议了。原本需要大办一场的事情,到底都从简了。贾政又让贾宝玉先跟贾母住着,把他的那个院子收拾出来,重新翻新一遍。里面的帐幔陈设尽数换成了新的,能用上的好东西也都用了上去。戏班是外面请的,又训了一段时间。小沙弥小姑子之类,都是铁槛寺水月庵那边找来的,倒也简单。
贾政不惯俗务,这事儿却也简单,没多少日子就给打理好了,只等着省亲的日子到来。展眼元宵在迩,自正月初八日,就有太监出来先看方向:何处更衣,何处燕坐,何处受礼,何处开宴,何处退息等。
至十五日五鼓,自贾母等有爵者,皆按品服大妆等元春。贾赦等在西街门外,贾母等在荣府大门外。街头巷口,围得严严实实。
家里人这般等了许久,才好容易等来了元春的金顶金黄绣凤版舆,脸都冻青了。贾母等在路旁向版舆行礼,被几个太监扶了,那版舆便进了大门,往收拾好的院子而去。到了院门前停舆,又有昭容、彩嫔等引领元春下舆。
元春看了一下四处,见得家里没变多少,心里也是欣慰。进了院子,这院子算是奢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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