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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
按照白凤歌那惰性极深的性子,没有冲突定是不会去没事找事。
所以,龙塬很坚定地选择了第一种可能作为答案。
可事实上,这此的坚定却完全偏离了真相!
以至于,不久之后他看清楚白凤歌的真实打算时已经为时过晚。
有些事情,一步偏离了,便会偏离得越来越远。
龙塬便在用自己的经历来证明这个真谛!
“继续查。”龙塬轻声道。
“属下遵命!”暗恭敬地领命。
“退下吧。”
“是。”
暗走之后,龙塬这才轻叹一口气,在椅子上坐下。
呵呵,最近他叹气的时间越来越多了呢。
钰不在身边,唯也不在
一个人,真的很寂寥啊。
现在,就连最习以为常的笑都让他觉得有些困难了。
抬起左手,将掌心摊开在眼前,下意识的用左手食指在掌心上顺着掌纹缓缓滑动
他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有了这个习惯,也不知道这个动作到底有什么意义,只是私下无人的时候就下意识地会做这个动作
夜幕降临。
月亮如同一颗硕大的夜明珠,散发着幽幽的光芒。
白凤歌许是睡饱了,缓缓睁开眼。
印入眼眸的是一双溢满着柔情的黑眸。
片刻的呆愣之后,白凤歌扬起一个璀璨的笑靥:“容。”
“啊?”墨容似乎还没有回过神来,被白凤歌那晶晶亮的星眸吓了一跳,手臂一松。
“啊!”白凤歌毫无防备,身子往后一仰。
“歌儿!”墨容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捞回来,在怀中搂好:“怎的这般不小心?”
“啥?”白凤歌瞪大眼眸:“这也怪我?”
她哪儿知道她会在他怀中醒来?
“你不出声吓我,我自然不会险些抱不稳。”麽容一脸理直气壮。
“你抱不”白凤歌本打算出声反驳,但话还没说完便哽在喉咙之中:“你一直这样抱着我?”
“咳”墨容俊脸上浮现出一丝不自然:“见你睡得熟,担心搅了你的好眠,这才”
“说你是傻子你还真把傻当成职业了是不?”白凤歌打断墨容的解释:“抱了这么久,手就不会累么?”一面说话,一面从墨容怀中挣脱。
“”墨容修眉微蹙。
她不提还好,这一提,手还真麻了
轻叹一声,白凤歌轻轻拉过他的手:“还自称神医,这点常识都会忘记,真不知道你那神医的称号是怎生得来的!”
一面碎碎念,一面又温柔地帮他活络僵硬许久的肌肉。
“”墨容不语,但眼眸中却闪动着一丝柔情和深深的笑意。
为何她的碎碎念会让他感觉到很幸福?
难道是被虐习惯了?
唔,那个词语叫什么来着?
受虐狂?
两国边关地带。
龙钰一身黑色的铠甲在月光下闪动这寒冷的光泽。
黑眸望着天上那轮明月,眸中有着白日里不可能出现在他眼眸中的深痛和孤寂。
伸手从怀中掏出一块叠得整整齐齐的米白色丝帕。
席地坐下,龙钰轻柔地将丝帕展开。
接着月光,入神的注视着那露出了全貌的锦布,黑眸中的柔情浓得能滴出水来。
上好的冰蚕丝制成的手帕,米白色的底子,丝帕的一脚上用大红色绣着一朵妖冶的魅罂花。
“歌儿,我好想你。”龙钰喃喃自语。
这是他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都会做的事情——对着这冰冷没有生命的手帕说话。
“原本以为,对你的想念会随着时间的推移淡下来可没想到会越来越浓了”
他以为他可以很坚强的,可是
“歌儿,我好痛。”黑眸中露出些许伤痛,龙钰将丝帕捂在胸口:“这里好痛。”
这一张手帕,是他在她的遗物中找到的。
或许是她随身携带之物,上面还残留着她的味道。
很熟悉的味道,却又那么陌生。
淡淡的馨香如同飘渺的清风,总是在他最想抓住的时候又消散了
许久许久
龙钰将丝帕小心翼翼地叠好,重新放回亵衣之内。
明日,便要首战了。
不能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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