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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人家一个人放在那么偏僻的地方,你就是把我放在大门口也好啊,555555555!西子翼呀西子翼,千鸣呀千鸣,你们在哪里啊!这两个人在跟小丫头玩捉迷藏的时候,不管小丫头在什么地方都能找到她的,她坐在地上伤心地哭着。
日头已经有些偏西,小丫头忽然想起很久没有吃过东西了,不由饥肠辘辘起来。不行,再这样下去,不累死也得饿死,我一定要找到出路, 双手握紧拳头,站起来,揉了揉有些发麻的双腿, 倔强的向前走去。
天渐渐黑了,入画的脚步有些踉跄,一定要坚持,不然就死在这里了。咦,那是什么,那不是灯光吗!小丫头欣喜若狂的往片希望之光走过去。
近了近了,小丫头甚至听见一些不同寻常的声音,一个草篱挡住了她的去路,她也不管了,分开重重的枝草,不管枝叶划破她的皮肤,不理枝杈弄破她的衣服,不能再转弯了,不然连这片灯光也见不到了。
走出那重重的草篱,眼前豁然开朗。一个在月下舞剑的白色身影闯入了她的眼中。
忽如行云流水,忽如海浪激涛,颀长的傲人身姿把长剑舞得呼呼生风。入画用翩若惊鸿 婉若游龙来形容眼前这个人。她忘了腹中的饥饿,忘了肌肤的刺痛,也忘了此刻狼狈得一塌糊涂的姿容,只是入神地欣赏着这一幕。
看得正入迷,忽然身影一晃,一道白光向她袭来。她张开嘴,呼不出声,脚也像生根一样挪不开,脖子上一凉,闭上了眼睛。
脖子上的凉意还在,但是剧痛的感觉却没有,她偷偷睁开了眼睛。对上的是一双幽深的眼睛,高高的鼻梁下是一张好看的嘴,正是西府大公子西子清。
带点冷意的眼神柔和起来,西子清把剑收回,倒握在臂后。细细打量着这个邋遢的人儿,两根不成形的辫子,发上还粘着几片树叶;脸上几条细细的划痕,泪痕残留;身上的衣裳破烂残败。这就是今天在牡丹花旁说出“牡丹有意酬知己,料应纷披直到今”的人儿吗?!忍不住嘴角轻扬。
柔声问了她一句:“迷路了吗?”
“嗯!”可怜巴巴得点着头,忽然觉得一阵虚脱。小丫头体力严重透支,刚才又被吓着了,身影晃了晃,似要跌下来。西大公子伸手扶住她手臂,唤了声“江河。”马上一个人过来接了入画,把她扶到旁边的椅子上。
好香啊,是什么味道,睁眼一开,哇,玫瑰松子糕、油炸莲藕片、花生脆皮饼真是太好了。也不用别人招呼,小丫头拿起一片玫瑰糕狼吞虎咽起来。
主仆二人有点好笑的望着这个毫无吃相的小丫头,那个叫江河的少年还喃喃说道:怪事,这小丫头竟然跑到落枫居的后院来了。
虽然这小丫头脏兮兮的,吃相也不雅观,但是丝毫遮掩不住她那清丽脱俗的气质,让人看着不但不会心生厌恶,而是油然而生一种愉悦之情。
沉吟片刻,西子清抬首向江河说道:“天色已晚,这个小丫头又疲惫不堪,看来送她回沁碧园是不可能的了。夫人处离这也不近,就让她在落枫居住一晚,你让翠儿把她领走吧。顺便差人到两边的园子里报个信,府里丢了人,估计两边都惊动了”。 “是,公子”江河领命。
于是,入画被安排在大公子的居所住一晚。太好了,知道回去难免一顿责罚,还是让她养好精神再接受吧!吃饱洗净,再也没力气想什么,头一沾到枕头就睡着了。这晚,入画做了一个梦,梦见一位翩翩白衣公子向她走近,伸出手却触摸不到,依稀是西子清的面容,再仔细看看却变成西子翼的了,于是一个晚上在西子清和西子翼的面容交叠的睡梦中渡过。
翌日,入画身上穿着翠儿为她缝补好的衣裳,梳洗得整整齐齐,去向西府大公子道谢兼道别。
进入门中,十六岁的佳公子正坐在书桌前写着什么。小丫头恭恭敬敬地朝大公子行了个礼,说:“奴婢多谢大公子救命之恩”。
西子清抬首向她轻轻一笑,说“小丫头不必多礼,昨晚来不及问你,你是怎么迷路的,难道就你一人来蕴晖园不成?”
小丫头在这犹若春风拂面的笑容里迷失片刻,老老实实的叙说了她迷路的经过。随后有些垂头丧气起来,这次闹大了,都怪自己乱走乱闯,回到沁碧园肯定免不了的一番责罚。不由想起以前闯祸的时候,总有西子翼会想办法帮她开脱责罚,而现在西二公子不在府里,这次就没那么幸运能逃脱责罚了。
好像知道她在想什么,西子清笑着跟她说:“我已经叫人跟三夫人解释过了,你是遭到园里恶犬追赶才迷失道路的,如此想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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