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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
何学士满心疑问;望向三老爷道:“姐夫到底如何了?”
三老爷带了几分沮丧道:“太医才随了天使过来;并没有下方子……”
何学士露出惊诧之色。
杨镇叹了口气;道:“我衙门还有事;先回去了;改日在与何学士说话…
何学士道:“廷尉大人且去;我去探看姐夫……”
早有下人牵马过来;杨镇上了马;带了随从离去。何学士随着三老爷;进了沈家大门。
何学士并没有像杨镇那样迫不及待地去见内宅沈沧;而是随着三老爷先到了前厅;细问沈沧病情。
此事已经直通御前;没几日就会众所周知;也没有什么可瞒的;三老爷便实话实说了。
何学士听了;唏嘘不已。他虽是在刘阁老门下;可是京城人士;不像刘阁老身边其他人都是南官;并不是核心人物;又没有姻亲与那边相连。这些年真正曾对他照拂有加的;反而是沈沧这位连襟。正因为如此;即便政治立场不同;何沈两家也没有疏远了去。
如今;沈沧却是要倒了。何学士正是谋求升迁的时刻;心下也不由惴惴起来。
只是何学士并不像杨镇那样依附沈家;倒是没有向沈沧“问道”之意;只道:“既是姐夫已经回去歇着;我就暂不相扰……改日再让内子带小犬过来请安”
三老爷眼见何学士真心担心沈沧;想起方才沈理提及的事;倒是有些不好意思;道:“何姐夫既是来了;就吃杯茶再走……要不然;我去请了大嫂出来说话?”
何学士想了想;自己既是来探病;即便不好大张旗鼓到沈沧跟前;也当见见徐氏;便点头道:“若是便宜;就劳烦泽平……”
三老爷自是无话;立时吩咐小厮去内院传话请徐氏。
何学士眼见客厅再无旁人;道:“听说沈学士方才也告了假出来;怎地不见?”
“方才来了;现下与沈瑛一道去了瑞哥儿院里。”三老爷道。
“恒云今日没下场?”何学士带了诧异。
三老爷带了感概道:“要不是瑞哥儿发现大哥不对劲;今日直接弃考去衙门接人;大哥还要硬挺下去;不肯回家休养……”
何学士亦是为人父母;自能体谅沈沧苦心;只道:“父慈子孝;不外如是
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徐氏与沈沧一道来了。
何学士与三老爷忙起身。
沈沧摇头道:“本不是什么大事;倒是将大家都惊动……”
何学士道:“听了消息;实是按捺不住;就匆匆赶来;倒是做了不速之客
沈沧失笑道:“你我连襟;往来半辈子;难道今日反而要递了帖子;才能相见?”
沈沧脸色虽难看;不过精神头看着还好;何学士便掩下忧心;故作轻松道:“本该如此;才是为客之道;这样两手空空;只带了一张嘴来;倒像是来打秋风……”
有沈沧在;何学士便知趣地不提沈沧的病。
徐氏望向何学士带了感激;三老爷心里则是越发不安。瞧着何学士如今应对;当是并不知晓沈家正与他抢南京国子监祭酒之事;要是知晓此事;还能如此心无芥蒂么?大哥此举;是不是太不厚道?就算有远近亲疏之分;可何家也是关系近的姻亲。
宾主寒暄了一会儿;何学士便也告辞出来。依旧是三老爷送出来;徐氏陪着沈沧回内宅。
转过影壁;何学士才收了脸上的笑;停了脚步对三老爷道:“今日来的是哪位太医?要不要托人去请院判过来诊看?”
如今太医院院判姓白;是闻名京城的杏林高手。只是外人对这位白院判;多是只闻其名、难见其人。太医院院判品级虽不高;可向来只负责帝后平安脉;鲜少外诊。
三老爷闻言;眼睛一亮;带了几分激动道:“方才来的是一位姓魏的太医。请白院判;这……便宜么?”
何学士点头道:“虽是要托人情;却也可勉力一试……泉哥儿媳妇娘家那边;正好与白院判家有亲……”
三老爷躬身做了个长揖;道:“如此;就请何姐夫费心……”
何学士忙伸手相扶道:“快快起来;这是作甚?你我两家几十年的交情;这点心力我还是能尽得……”
三老爷心中越发不安;神色也带了复杂;似是羞愧中带了感激。
何学士看在眼中;不由疑惑;却是想不出缘故……
九如居;书房。
看着书案左上角半尺高一叠大字;沈理看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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