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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娘;您与大伯可得三思若是如此;知晓内情的会说大伯娘、大伯娘厚道;可更是多人会心生揣测;就是其他房头的族人说不得也各有思量。”
不说别的;只说这样的“归宗”;会让人不得不琢磨是不是二房真的凌虐沈珏;且让宗房抓了什么把柄;才会答应这样的请求。
二房因当年三太爷“子告母”、“逼父休妻”曾引得人非议数十年;如今再闹出事来;就要引得更多非议。
徐氏却道:“谢谢全哥儿了;清者自清、浊者自浊;这世人谁人能不被人说……”
沈全一片好意;徐氏很是领情。先前她对沈全重礼相酬;并不是为了答谢他年前年后帮衬;而是为了他确实视沈瑞为兄弟。
二房人丁单薄至此;四哥年幼指望不上;沈瑞确实需要臂助。沈全人品;是徐氏看了好几年的;既重情谊又孝顺。他本就与沈瑞交好;又有孙氏对郭氏恩情的渊源在;倒是能做的一对好兄弟。
就如眼下沈全与其说是担心二房受非议;还不若是说担心二房所受非议会影响到沈瑞身上。
果然;沈全见徐氏不为所动;不由急了;直言道:“大伯娘与大伯固然不怕非议;可瑞哥儿呢?两人同日入京为嗣;一人殇了;一人好好活着;外人能猜测这边长辈不慈;就能胡言瑞哥儿不友……”
“全哥儿;你在胡诌甚么?还不闭嘴”沈瑛在旁已是铁青了脸;低声怒喝。
沈全心里畏惧长兄;讪讪地住了口。
沈瑛已经起身;躬身道:“是侄儿没有教导;才使得全哥儿在伯娘面前大放厥词;这里侄儿代他给大伯娘赔礼。”说罢;已经跪了下去。
沈全在下首;哪里还坐得住?少不得也跟在兄长身后跪了;面上带了懊恼
他方才情急之下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倒好像是在给二房上下定罪名;这些话私下里与沈瑞说说没什么;当着长辈的面确实显得狂妄无礼。
徐氏看重的沈全的本就是他对沈瑞的关爱;哪里会计较他心急之下的失言;摇头道:“这是作甚?瑞哥儿快扶你瑛大哥起来;全哥儿也起来……”
沈瑞上前扶了沈瑛起来;沈全也老实地跟着起了。
沈瑛还要再说;徐氏道:“全哥儿还没成亲生子;不能体会父母之心;瑛哥儿你却也是为人父了。我与你大伯两个不看别的;只念在宗房大老爷的爱子之心。至于旁人说嘴;正如瑛哥儿所说;亲近的知内情自不会多想;不亲近的管他如何说辞……”说到这里;又望向沈全:“全哥儿也莫要太担心瑞哥儿;此事不独是我与你大伯之意;瑞哥儿也是早点了头……”
沈全望向沈瑞;暗暗地叹了一口气;没有说话。
沈瑛本无心参合此事;主动过来传话;也不过想要从中周旋一二;不让宗房、二房生嫌隙;倒不是非要见沈沧不可。
眼见徐氏这边主意已定;沈瑛便也没有再多说;带了沈全告辞了。
登上马车;沈全便忍不住开口道:“二哥今儿定是去状元府寻六族兄;还不知是什么说辞;作甚不直接登门来;非要上蹿下跳四处摆出委屈模样?同大伯与大伯娘的心胸比起来;真是全无风度”
沈瑛瞪了他一眼道:“二房大伯、大伯娘这般品行;你不想着见贤思齐;反而想要煽风点火;将事情闹大不成?”
沈全立时萎了;小声道:“珏哥儿走了;二房长辈也确有照顾不周之责;可生老病死谁能管得了?宗房这样不依不饶;就有些过了……”
沈瑛摇头道:“既是长辈们有了定论;勿要再啰嗦大伯娘说的也没错;可怜天下父母心;只看在族长大伯面上;此事也不好多计较。”
沈全想起宗房大老爷昔日对珏哥儿的宠爱;叹了一口气;也是没了话。
沈瑛并没有直接回家;路过家门时打发沈全回去;自己则是直接去了宗房老宅。
沈四下串联;想要用挟其他房头一道给二房“谈判”;这般恶意揣测二房长辈实不妥当;沈瑛昨日也婉转劝过;不过沈只当没听明白。今日既知晓二房长辈心意;沈瑛当然想要早些告知沈;省的他错的越来越多。
宗房老宅的管家是沈械身边老人;自是认识一个胡同里住着的沈瑛;听说他过来;带了几份焦急忙上前道:“瑛大爷来了;请瑛大爷快劝劝我们二爷……二爷刚打南边过来;水土不服;前两日就没怎么正经吃饭;今儿晚饭碰也不碰……”
大管家是沈械身边人;对沈瑛并不是忠心;而是知晓要是真让二爷病倒在京城;自己这管家也脱不得于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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