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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厉害?”
杨慎疑惑道:“徐兄不知道这个?”
徐五在国子监不过是混日子;除了认识多年的杨仲言外;与其他同窗的关系也不好;还真不知此事。
徐五讪笑两声道:“当然知道;就是一时忘到脑后了。”说到这里;顿了顿道:既然你不嫌弃国子监生;那以后大家出来玩;可不许拉下我”
杨慎实不明白嫌弃国子监生与大家玩乐有什么于系;不过见徐五眼巴巴地看着;就迷迷糊糊地点了头。
杨仲言坐在旁边;正好听到这两人说话;就抬着眼皮看了徐五一眼。
徐五之父当年虽不是状元;却是榜眼;可徐五这个纨绔却真不是读书的材料。国子监虽能人辈出不假;可里面肯定不包括徐五。徐五的外号是“徐草包”;可不是白来的。
不过想想自己的课业;大哥也别笑话二哥;杨仲言闷闷地将眼前的醒酒汤一饮而尽。
身为文官子弟;杨仲言当然晓得科举的重要;可是他委实不是读书的材料
如今堂上伙伴都是少年;意气相投;并不计较出身。可十年二十年后;就要分出高低立下来。
自家大姐夫应了几次礼部试;到了三十来岁才中了个同进士;自己兄长考了几次;卡在乡试上;到了自己这里;更是连童子试都没把握;才直接入了国子监。
自己父亲一个大理寺卿;看到杨大学士家十来岁大的庶子;主动求做女婿;为的不过是自家后续无人。
想到这里;杨仲言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也顾不得手中的是醒酒汤;直招呼着:“再来一碗”
大家连醒酒待歇息;到了申初(下午三点);除了沈珏还呼呼大睡之外;其他人的酒气就散得差不多了。
冬日天黑的早;大家就没有再久留;告辞离去。
旁人还好;杨慎想到寿哥的身份;犹豫怎么提醒沈瑞。寿哥最是机灵;早想起这茬来;正盯着杨慎;就凑了过来;闹着要与杨慎一起走。
杨慎无法;只好有些内疚地看了沈瑞一眼;被寿哥拖走了。
徐五打小缺朋友;方才跟挨着坐的杨慎说了以后相约的话;临走临走还不忘拍着胸脯对沈瑞道:“我与杨二是打小一处长大的好朋友;他表弟就是我表弟;以后瑞哥有事尽管说话别的地方不管用;就东城这一片;只要有我在;不会叫人欺了你去”
他这话虽有几分狂妄;可也不是信口开河。
虽说张家没有承认他的身份;可是昌国公去世后;除了张家兄弟被加封之外;受惠的就是徐五的老子;数年之间升迁到礼部尚书位上;即便遇到官非;也太太平平地保全;全身而退;就能看出皇上对徐琼的优容。
徐琼致仕还乡;将庶幼子留在京城;且得恩旨入监读书;也是在告诫旁人莫要落井下石;今上仁慈。
沈瑞能听出徐五这话是真心实意;便也领情;道:“嗯;记下了;保不住什么时候就麻烦徐五哥。”
杨仲言在旁;觉得面上滚烫。
难道徐五将沈瑞当成国子监里那些爱争强好胜的纨绔?一副要帮着打架的模样。这两人压根就不是一路人。这徐五今日太聒噪了。
出了沈宅的杨慎;被寿哥拉倒一边;低声道:“大家都是朋友;凑到一起乐乐呵呵的;说旁的就没意思了”
杨慎听了;眉头拧着;对这话不置可否。
天子是“寡人”;东宫为“孤”;旁人对他们来说只是臣民;哪里会有朋友?
千金之子坐不垂堂;寿哥身上担着社稷江山。要是这样经常出宫;万一有半点不好;天下就要动荡。
寿哥眉头已经挑了起来;面带不豫:“师兄不会想要扫兴?”
杨慎摇了摇头;没有作答。
他心中有些乱;决定回家后与父亲商量了再看如何应对。
寿哥只当杨慎“识实务”;带了几分得意与旁边的高文虎说起冰壶比赛来
经过大半年的习武;高文虎的手眼都得到锻炼;这也是他一个人带了几个废材队友;却依旧能与红队抗衡的原因。
“要是冰壶做的再简单些;或许能传到街头巷尾去;如今看着虽是石头做的;可一套下来;也要不少银钱;寻常人也弄不起。”高文虎带了可惜道。
寿哥“哈哈”笑道:“外头寻常人弄不起;可厂卫里却不缺银子;高大哥你就放心吧;肯定有你玩的时候。”
高文虎点点头;道:“那就好;今日没掷够呢……要是下午也玩一次就好了”
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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