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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是四个月;一边是三年;这还用选么?
再加上今日乔家几位老爷对沈瑞与沈珏的区别对别;是个人都晓得有个功名的好处。
沈珏来了斗志;右手握拳;击打左掌道:“当然要选前者不过是四个月;又有何难?”
沈瑞笑着点头;这般有朝气;这才是真正的少年。
他没有提醒沈珏;这四个月是开始;正经要拿到秀才功名;需要熬到六月中旬;那就是八个月;哈哈……
过了几日;沈沧休沐。
乔三老爷早已打听出来;提前递了帖子过来;这日就登门“致谢”。
为人子女者;孝道是天大的事。且不说乔家惹上官非时沈沧的援手;就是沈沧夫妇帮忙发送乔老太太;乔三老爷也当感激涕零。
正如徐氏所说;乔三老爷敢在沈瑞、沈珏面前试探;在沈沧这个向来严肃的大表哥面前却是老老实实的;从头到尾提也没有提沈琰、沈兄弟。
沈沧便也只做不知。
宗法姻亲向来以族亲为重;外亲次之;妻族最轻。
乔家诸人;真正与沈家几位老爷有服的只有已故乔老太太与三位老爷。
两下论起来是“从母之子”;两姨表兄弟;正服缌麻。
到了沈瑞、沈珏兄弟这一辈;沈乔两家就是无服的远亲。
沈沧看在亡母面上;虽不会对乔家人素手不理;可也要乔家人知趣。他本就上了年岁;能扶持沈瑞的时日有限;决不会因一时心软;给沈瑞留下什么负累。
乔家兄弟之间闹了两回;乔三老爷知晓了当初隐情;对于胞兄埋怨中带了愤恨。不过也就如此了;家丑不可外扬;乔三老爷以后要继续走仕途;真要家中闹出忤逆案来;自己也要受到影响。
不过因这个缘故;乔三老爷回京没几日;兄弟几个就分了家。
乔家虽已经败落;几位老爷人前也不会少了教养;倒是做不出兄弟争产的嘴脸。请了几家族亲姻亲、各房太太的娘家做了见证;痛痛快快地分了家。
只是如今在百日热孝中;加上寒冬腊月搬家不方便;几位老爷就分产不分居;议定好年后再搬家。
乔三老爷料理完家事;便想起沈琰兄弟上学的事。之前他已经打听了一圈;最好的选择就是春山书院与南城书院;其他的书院就要次一等。
春山书院需要的关系人情就大了;还是南城书院容易些。
乔三老爷打算将沈琰、沈、乔永善三人都送到南城书院去;就给书院的老山长田老太爷下了拜帖;这一日要带几个孩子过去拜见。
乔三老爷的授业恩师与田老太爷有旧;乔三老爷早年也常随恩师出入田家
乔永德得了消息;匆匆赶来:“三叔;也带了侄儿去……”
乔三老爷听了皱眉;之前没有将乔永德算在内;本是故意如此。
乔大老爷偷拿私房;乔大太太分家前旁敲侧击三房家底;这兄嫂两人的贪婪嘴脸;已经使得乔三老爷不耐烦。
乔永德这个侄子;仗着是长房幼子;打小被长辈们娇惯;行事也不像话。真要论起长幼来;他比乔永善还要大半岁;可说话行事没有半点让着堂弟的地方;对于二房庶出的七哥;更是鼻孔朝天;没有半点友爱。
与兄长们在一起;乔永德要求哥哥们“兄友”;与堂弟们在一起;又要求堂弟们“弟恭”。他自己则是处处抢在头里;好像小一辈只显着他一个。
乔三老爷看不惯侄儿的为人行事;怕将自己儿子拐带坏了;是打定主意要将两人分开。
“我是去拜见长辈;不是去游玩;怎么好临时加人?五哥想要出去玩;去找大哥、二哥去”乔三老爷板着脸不客气地说道。
乔永德满面赤红;望向乔永善的目光带了祈求。
乔永善犹豫了一下;小声对三老爷道:“爹……”
看在乔三老爷眼中;就是儿子没有主见;唯堂兄眼色事从。
他神色更冷;只当没听见;招呼沈琰、沈一声;大踏步出门而去。
见着乔永德失魂落魄模样;乔永善虽有些不忍;可也不敢忤逆父亲;跟在后边走了。
到了田家;田家太爷精神矍铄;待晚辈们也温和。
待乔三老爷表明来意;想要送几个少年来南城书院读书;田太爷却道:“老了;老了;如今那边都是老大在打理;你且与他说去……”
田山长并未一口回绝;可也露了为难。南城书院毕竟是私家书院;课舍规模有限;学生人数都有